雲慕曉毒辣的目光在雲幕靈臉上流轉著,然後向手下喝令道。
那些護法便一擁而上,將拼死抵抗的雲幕靈硬生生拉了出去。
看到她被拉出去,莫輕妄不禁瞪大了眼睛喝問;“雲幕曉,你這條惡毒的母鯊魚,等輕狂回來,她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的!”
“哈哈,你們還等著她?很不幸,她今天中午已經被我燒死在千曉樓了,本幫主很榮幸的撿到了她的骨頭,不過可惜連骨頭都燒成灰了!可惜了那張禍國殃民的小臉兒了!你想不想看看?想看的話我去叫手下給你撿幾塊骨頭來!”她揚聲大笑著,笑得那麼得意,那麼誇張,那麼痛快淋漓,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笑的輕妄和瑞夜楠軒轅夜差點暈過去。
“你胡說!”三個男人聽得心神大震,各個目光頓時猩紅起來,不約而同地一起向她惡狠狠地咆哮道,一個個恨不得撲上去一腳將她踹翻在地上,踩死她。
看著這些男人痛苦,雲慕曉心中更是得意之極。她向身邊的鯊侍衛(wèi)喊道:“來人,去拿失心丹給他們幾個服下,不管怎麼樣倔性子的男人,只要服下失心丹都會乖乖聽我擺佈的,雖然莫輕狂死有餘辜,但是念在她給我留下你們的份上,我可以不去把她的骨骸拿去喂狗!”
說罷,她不禁更是仰天大笑起來。她的笑聲還沒有停下來,突然聞到一股煙塵味道,隨之便是一種皮肉被火烤的焦糊的氣息從頭上傳來,一個熟悉而驚恐的聲音無依無託的響起來:“嗚嗚嗚,火裡面好燙啊!雲慕曉,閻王叫我?guī)闳チ已娴鬲z中去試試,看看是千曉樓地火恐怖,還是地獄裡面的烈火恐怖!”
一股冰冷的氣息直接鑽入了衆(zhòng)人的心頭,尤其是雲慕曉,差點心血都被那個嗚嗚咽咽的聲音凍結了。她明明燒死了,而且骨骸她都親眼看到了,現(xiàn)在她的聲音出現(xiàn),那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她的鬼魂來了!
聽到輕狂的聲音響起時,雲慕曉心中的血液幾乎都瞬間凝結成了冰口不是她迷信,所爲耳聽爲虛眼見爲實,她是明明站在千曉樓外,真實的看到千曉樓在火中化爲一片灰燼的。
樓中的人在那沖天大火中,還有周圍密密麻麻的網罩中,根本就沒有一個人影逃出來。
隨著那座樓地轟然崩潰垮塌,她不相信還有什麼人能在燒成瓦礫灰燼的樓宇殘片中生存下來,如果能在那樣的火中還沒有被燒死的除非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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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她,連她身邊的幾個鯊侍衛(wèi),也瞬間嚇得臉色慘白,頭皮發(fā)炸,渾身如同掉入冰窖中一般。
偏偏就在他們失神落魄的時候,外面的門竟然吱呀一聲自己關上了,房間內瞬間蔓延起一股冰寒和煙火交織的奇怪味道。
“哈哈,做了孽總是要還的!雲慕曉,把命還給我!”輕狂的聲音帶著一種令人心頭沉重的彷彿塞了鉛塊般地沉墜感,但是卻又感覺輕飄飄的沒有實質。
這種詭異的感覺,刺激著每一個人地神經。
讓大廳中的每一個人心神皆亂。
“輕狂,你真的……”
輕妄聲音顫抖的問出這半句話,卻無論如何都無法把這句話問完,那是一種深深的恐懼感,他怕自己絕望。
他拼命想逃避那種絕望的感覺。
“莫輕妄,不許胡說!”軒轅夜向他怒斥道。
“輕狂不會有事!”歐陽嵐也橫了輕妄一眼,呵斥道。
“這世上誰有事,她也不會有事的!”瑞夜楠在一邊鄭重的說道。
“你們真好,不過嗚嗚嗚……,咱們是有緣無分了……,不過偶會先給自己報仇的!”那種陰風悽悽的話音,讓衆(zhòng)人心頭一下子結了冰,全都頓時失聲。
大廳中頓時陰風陣陣,那種愁雲慘霧也加重了人們心頭的驚駭和恐懼。雖然素來就有冤魂索命之說,但是衆(zhòng)人畢竟誰都是隻聽過沒有見過。
“莫輕狂,你出來!你活著的時候我不怕你,你死了我更不怕你!”雲慕曉咬住嘴脣,瞪大眼睛,強壓著心頭的恐懼喝道。
“是嗎?那我可真的出來了……。”隨著一陣冰冷刺骨的風旋,一個沒有頭的白色身體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
最要命的是,她頸上沒有頭,手中卻提著一個。
那黝黑的長髮,長長的拖在地上,看不清容貌,但是光這樣已經將衆(zhòng)人嚇得魂飛魄散了。
最恐怖的是哪個聲音的的確確是莫輕狂的沒有錯。
現(xiàn)在怎麼聽,都覺得這個聲音是從她提著的頭的口中發(fā)出來的。
“鬼啊!”那些鯊侍衛(wèi)一個個開始拋下兵刃四處找地方躲藏。
可是他們剛剛沾到牆壁或是門,便一頭栽倒,貌似真的是被惡鬼索去了性命一般。
“鬼!”雲慕曉頓時渾身冰冷了。
她想強自鎮(zhèn)定,可是面對一個無頭鬼魂,並不是她想鎮(zhèn)定就能夠鎮(zhèn)定的下來的。
“我被燒得好慘“母鯊魚你總是在海里橫行,沒有嘗過被火燒得滋味吧!試試這種味道如何?”她一邊嗚嗚咽咽的說著,一邊曲指一彈,一股帶著藍色光彩的東西直射向椅子上的雲慕曉。
雲慕曉飛身便躲,可是等到了面前,她才發(fā)現(xiàn)那東西瞬間擴張成爲一張網罩,將她罩在了裡面。
網罩上本就攜帶著閃閃的藍色火星,那火星一接觸到她的衣衫,立即呼得一聲燒了起來。
她尖叫一聲,想將那網罩甩開,可是那網罩卻死死的將她纏繞在那把莊主寶座上,呼的一聲那火燃燒起來,將她全身包圍了。
被火焰灼燒的痛楚,讓她本能的要掙扎,可是突然她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酥麻根本就不能動了。
看著詭異的事伴一個個出現(xiàn),雲慕曉的心裡防線徹底崩潰了。
看來現(xiàn)在毫無疑問,真的是冤魂索命!
“啊!”雖然現(xiàn)在渾身被烈焰炙烤,但是她仍然暈了過去。
看著對面的人暈過去,那提著頭的白衣人,頓時將頭從肩膀上伸出來,原來她的頭只是藏到了衣領中,又特意穿了一件特殊的袍子,把肩膀墊高了而已。
而她手中拿的那顆頭,也不過是隻假頭。
“輕狂!”三個男人驚喜地跑過來,圍上她。
輕狂將四個人掃視了一眼,輕輕笑道:“不錯,今天演技特佳。晚上讓偶好好疼疼你們!”
四個男人頓時滿心驚喜都變成了一臉黑線。
其中歐陽嵐和瑞夜楠的臉幾乎紅到了耳根,他們雖然早就心裡喜歡輕狂,可是畢竟都沒有表白,哪裡敢奢望晚上的事情,只是聽到她如此直白的對軒轅夜和莫輕妄表示,心裡難免也充滿期望而已。
一切表演都結束了,大廳中的門轟然大開。
雲慕靈扶著雲天還有許多被名劍山莊邀請來的武林中人涌出來,頓時嗅到座椅上的藍焰之中,那焦糊的皮肉味道。
雲天看到焰火中的雲慕曉時,頓時脫下外衣衝過去,將她全身蓋住,把她身上的火焰熄滅。
可是那時她已經燒得臉上黑乎乎的,容顏盡毀了。
看著他現(xiàn)在仍然對雲慕曉還有父女之情,輕狂不禁滿臉黑線的問道:“我說雲莊主,講一個故事給你聽要不要?”
雲天知道若不是她,自己早就被折磨死在水牢中了。
對於救命恩人的話,就算再不想聽,也得聽一聽!
於是他一邊讓雲慕靈派人去叫山莊中的沈大夫去拿燒傷藥,一邊向輕狂點了點頭。
“冬天的時候,有一個農夫地上看到了一條凍僵了的毒蛇,他頓時起了憐憫之心,便把那條毒蛇給撿起來,好心好意的放進自己的懷裡去溫暖它。雲莊主,你猜後來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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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狂一邊認真看著他,一邊問道。
“那毒蛇自然是得救了!”雲天回答道。
“抱歉,我想問你的是,那農夫怎樣了?”輕狂皺了皺眉繼續(xù)問道,她想問出的話,別人是永遠沒辦法迴避的。
“農夫……”雲天的喉頭滑動了幾次,可是卻沒有說出口。
“那農夫一定被毒蛇咬死了!”他身邊的幾個帶人來救援名劍山莊的朋友,異口同聲的替他回答道。
“是…被咬死了!”雲天垂下了眼睛。
他已經明白了輕狂的意思:雲慕曉就是那條生性就要咬人的毒蛇,不能去同情可憐!如果不殺了她,必會受其遺毒,後患無窮!
“你真的要當那個被毒蛇咬死的農夫?”輕狂瞟著那個半死不活的雲慕曉問道。
“莫七小姐,老夫瞭解你的苦心!可是現(xiàn)在她毒牙已失,再沒辦法作惡了!畢竟養(yǎng)育她這麼長時間,如何忍心看她被活活燒死?”邊說著邊目中含淚,悲從中來。
“毒蛇就算牙被拔了去,毒液還在,仍可以害人,何況假以時日她的毒牙還會長出來。不過雲莊主既然喜歡養(yǎng)蛇爲患,我也不好說什麼,只剩下一句話,珍重!”
輕狂眨了眨眼睛,無奈地嘆了一句。
真沒有想到這個老頭還是個婆婆媽媽,糾纏不清的脾氣。
不過隨他去吧!反正自己又不是開保險公司的,他也沒有在自己公司投人壽保險,自己非要保證他的生命安全。
處理了雲慕曉帶來的那些海鯊幫的主要成員,那些嘍羅們則全部遣散的遣散,送交官府的送交官府。
當一切塵埃落定之後,柳三煙終於見到了自己的兒子。
他們父子去說話,雲氏父女去安置燒的半死的雲慕曉,那條母鯊魚雖然活著,可是卻渾身被燒得慘不忍睹。
只是一張臉還顯得出人樣來。
雲天和雲慕靈將她鎖在後院的一間石頭堆砌的閣樓中,除了醫(yī)生和送藥的人,誰都不準進入。
輕狂心裡明白,即使自己不殺她,她殺孽太多,遲早也會有人收拾她的。
便不再糾結她的生死。
收拾了東西,坐上雲家父女特意準備的馬車,馬車上坐著玖月軒華、端木如風、碧玉和諦聽。
而其他人則騎著馬,離開了名劍山莊,向天香國的京城進發(fā)了。
一路上軒轅夜和瑞夜楠、莫輕妄、歐陽嵐,不斷追問哪天中午在千曉樓中,他們到底是如何逃生的。
輕狂被問的沒有辦法,只好告訴他們那件事情的經過。
當火燒上三樓的時候,輕狂讓玖月軒華觸動了機關,然後他們幾個便直接掉落到機關下面的陷阱之中。
那陷阱是個地下水牢,他們就在水牢旁邊的石臺上躲避了烈火,然後再利用地牢中的裝置,將掉入樓周圍陷阱中的海鯊幫衆(zhòng)的屍體拋到上面,用火燒化。
後來在灰燼中,雲慕曉找到的那些殘缺不全的黑乎乎的屍骨,就是那些掉入陷阱中死去的海鯊幫幫衆(zhòng)的屍骨。她卻誤以爲是莫輕狂和千曉樓中人地屍骨而空歡喜一場,並好不防備的離開了汝陽城,然後去直接佔領名劍山莊。
卻不料,輕狂他們在他們離開之前,就已經由地下水道,到了城外的護城河,提前到了名劍山莊,一路上將那些暗探控制住,逼迫他們給雲慕曉謊報情況。
讓她放心大膽的闖入名劍山莊,一頭鑽入輕狂替她佈置好的陷阱中。
軒轅夜和瑞夜楠及莫輕妄這才明白,輕狂爲何一到山莊裡面,就安排他們故意被雲慕曉抓住?
原來是爲了用這種最省力氣的方法制服她。
“留著那個母鯊魚必定會有後患!”逍遙子在一邊一直在糾結這個問題,他知道輕狂的一旦認定的事情,不會被人改變。
他就是不明白,爲什麼輕狂會縱容那個老糊塗雲天,留下那條毒蛇,養(yǎng)鯊爲患!
輕狂看了他一眼,突然別有用心的笑道:”逍遙叔叔,肯不肯跟偶打個賭?”
“打賭?打什麼賭?”逍遙子有些不明所以。
輕狂帶著些嘲弄的眨了眨眼睛笑道:“你應該問,等你輸了之後,你能輸?shù)闷鹗颤N?”
“沒有什麼輸不起的?你只管說要和我賭什麼!”逍遙子有點不服氣的說道。
還沒有說打什麼賭,她憑什麼認定自己會輸,而且還要他提前做好輸?shù)臏蕚洌@個小女娃也太自恃了吧?
一邊的莫輕妄和軒轅夜、瑞夜楠、歐陽嵐都看著逍遙子默默無語,心裡有些複雜。
別是輕狂又看上這位師叔了吧?
等他輸了還要把他也收攬進來?
想到這裡衆(zhòng)人不禁一陣惡寒了,至於端木如風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他們不想和他做伴,也沒有辦法了。
只是這個逍遙子,可別再重蹈他的覆轍啊!
看著一羣男人如狼似虎般地目光,逍遙子更加不知所措。
輕狂差點糾結死,這羣傢伙怎麼天天被醋泡著一般。
別說自己眼光很高,就是馬馬虎虎也不能見大叔就收啊。
端木如風是自己情不自禁,這個逍遙子如同木頭一般,自己跟他在一起,豈不會悶死。就算他願意跟著自己,自己也不能要他啊。何況這個傢伙還是玖月軒華的忠實追隨者,能替自己照顧他呢!
想罷她橫了他們一眼,便說道:“我的賭約便是,那條母鯊魚不會活過三天!”她嫣然一笑神秘地說道。
“又沒有人去殺她,她也沒有燒到要害,而且依照她的性格她絕不會自殺!她怎麼可能活不過三天?”逍遙子不肯相信。
“哈哈,那好啊!如果三天之後她沒死,偶就把這個東西輸給你!如果三天之內她死了,你就幫我去一趟風雅國,把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告訴她!”輕狂一邊說,一邊掏出一個碧玉鐲子。
看到那鐲子上面的小孔和那個圓形小顆粒,逍遙子不禁眼中灼灼放光了,這個鐲子便是雲慕曉發(fā)射暗器的玉鐲,而且還能發(fā)出一種聲音,驅趕魚羣。
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奇妙的東西,逍遙子不禁想馬上弄到手,把它拆開來,看看裡面的構造,好繼續(xù)研製自己發(fā)射透骨釘?shù)臋C關。
相比雲慕曉的這個玉鐲而言,自己的發(fā)射器實在是小巫見大巫了。
看到他眼中的奇光,輕狂知道自己的賭本已經深深的吸引了他,便得意的笑起來。
軒轅夜等人聽到這種賭約,才偷偷的鬆了一口氣。
他們已經被輕狂的心思嚇怕了,永遠猜不到她在下一刻會有什麼新奇的想法,也不知道她下一步會有什麼奇怪的計劃。
跟她在一起天天都有新奇刺激,永遠激情澎湃,卻也叫他們糾結不已的感受。
這也他們真的很擔心,萬一有一天不在她身邊自己該是多麼的寂寞不堪。
“好,我答應了!”逍遙子立時展顏一笑,他認爲這個賭約極爲劃算,而且他認定自己一定會贏。
可是事情偏偏沒有如他所願。
雲慕曉三天之內便死了。
當然不是自殺,也不燒傷痛死的。
而且她死的很慘。
那天夜裡,她獨自一個人趴在牀榻上,忍受著渾身上下的疼痛。那個沈大夫叫丫鬟在她身上塗滿了一種涼性的樹木汁液。
讓她赤身露體的趴在牀上,只是用牀帳遮掩,而她的房間又沒有人,所以便也不用怕被人看到。
其實即使被人看到,雲慕曉也不會在意的。
她已經習慣在自己手下一絲不掛了。
但是從來沒有因爲現(xiàn)在這種情形脫光過。
痛苦很難捱,可是對她來說,她能捱的住。
只要不死,她就有機會東山再起。
聽了雲慕靈的話,她才明白自己又是上了莫輕狂的當。
那個莫輕狂竟然扮鬼來嚇她,並把她燒成了一副鬼樣子。
將來她一定會將自己忍受的這些痛苦都原樣奉還!
可是,她卻沒有等來東山再起的機會,因爲在第二天的夜裡,小樓中偷偷潛進來一男一女兩個人。
昏暗的燈光,讓那兩個人有點不爽,於是他們專門給房間裡的油燈加了燈油,將燈捻撥出來,然後還點燃了幾隻蠟燭。
當牀上的帷帳被掀開的時候,雲慕曉看到了一張讓她幾乎要糾結死的臉。
那是軒轅曉月的臉,她冷笑著低頭看著她光溜溜的身體。
口中嘲弄的問道:“怎麼,高高在上的海鯊幫幫主,怎麼給人家紅燒了?”
她的目光落在雲慕曉身上時,讓她覺得身上一陣陣的寒票。
因爲她知道,軒轅曉月不會放過她。
單單隻爲幾天前,她差點把她當衆(zhòng)掏了內臟喂鯊魚的仇恨,軒轅曉月也不會放過她。
頭腦中急速地旋轉著,她突然沙啞著聲音叫道:“刀疤,我知道你在這裡!求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別讓她折磨我!”
刀疤的卻就在軒轅曉月一邊,他並沒有走近牀榻。
聽到她的喊聲之後,他竟然沒有出聲,不知道他心裡作何想法。
“好了,別叫了!你如果不求他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或許我還不會怎麼折磨你,既然你當著我的男人的面,要我的男人護著你,你猜我會不會很生氣!”
軒轅曉月,從袖子中摸出一把小小的刀子,在她面前,胸前比劃著,讓雲慕曉心驚膽戰(zhàn)。
“刀疤!你不會這麼絕情吧?”她焦急的再次喊道。
她想得很對,目前只有刀疤能夠救她,別人都不可能在這個深夜跑到她房間裡面來。
尤其她還是如此一絲不掛的狀態(tài)。
這次刀疤終於冷冷地開口了:“要比絕情,我哪裡比得過你!若不是你偷襲我的女人,我甚至可以和你一起對付莫輕狂,可是你竟然的罪了我最喜歡的人!她要怎麼對付你,我可不會管!”
他的話讓雲慕曉頓時心中一片冰涼。
她頓時絕望了,若是刀疤不救她,她除了等著被眼前的軒轅曉月活活折磨死,再沒有別的結果。
於是她一狠心,猛力去咬自己的舌頭,既然一定要死,還是少受些折磨得好。
可是軒轅曉月卻沒有讓她得逞,她猛的托住了她的下頜,然後往她嘴裡塞進去一塊木頭。
雲慕曉立即被封住了嘴,牙齒硬生生的咬在木頭上,差點沒有折斷,痛的她一皺眉。
發(fā)現(xiàn)自己口中多了一塊木頭之後,她頓時明白了。
看來,軒轅曉月一定不會讓她痛痛快快的死了。
“據(jù)說,你很欣賞自己的身材。不過我不喜歡,這樣的身材,太容易招引那些淫蜂浪蝶了,就讓我來給你修整一下吧?”說著她將她四肢緊緊的綁在牀榻上,拎著小小的刀子開始在她身上極其耐心細緻地修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