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兒順著藥性的引導,一路心驚膽戰的吻著身邊的輕狂,大膽的拉開她的衣襟,行爲已經不能自控。
身上滾燙的觸覺,讓輕狂從昏睡中驟然驚醒。
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金玉兒已經和她牀榻上交纏在一起,他用嘴脣生澀的在她臉上,脖頸上,鎖骨上一路印下滾燙滾燙的吻痕。
他的手伸入輕狂的衣衫內微微顫抖著,輕輕捧著那對雪白的小兔子,眼睛迷離而狂熱,那眉頭間糾結的全是重重掙扎和矛盾。
畢竟是隻有十五歲的孩子。
他或許還不懂得什麼是真正的愛!
但是他卻知道,自己這些日子來對輕狂總是日思夜想,爲了找她,他可以不顧一切。
此刻他並非完全喪失了神智,但是一半的清醒卻遠遠不夠抵消藥力的作用,他一路吻著輕狂,漸漸失去控制不能自拔。
那種噬心的甜蜜和激動,讓他順著自己的慾望做著以前他連想一想都覺得恐怖的事情。
手下的感覺柔軟絲滑,那觸覺彷彿是一匹絲綢,讓他摸著便覺得心頭癢癢的。更像一塊無暇的溫玉,讓他不禁生出膜拜之心。
他剛剛扯開輕狂的衣襟,和她坦誠相見的一刻,輕狂卻豁然睜開了眼睛。
在輕狂的注視下,金玉兒嚇得一哆嗦,便再也不敢動作,如同一個孩子正在做壞事的時候被人捉到一般,嚇得臉色都慘白了。
他瑟瑟的渾身發抖低聲斷斷續續地哀求著:“莫大哥,我……不是故意……要冒犯你,別趕……我走!求你了!”一邊說,一邊又紅了眼圈兒,眼角那兩顆晶瑩的淚珠在燈光下宛如兩大粒珍珠一般。
輕狂看著小白兔一樣的他,實在又好笑又好氣,這個孩子竟然這麼大膽,把她給抱上了牀!
小傢伙是這麼幼小,又這麼可憐兮兮的,還有點不忍心斥責他。
“莫大哥……我很難受……莫大哥……幫幫我!”他斷斷續續的哀求著,一雙雪白的小手在她身上又是揉捏又是磨蹭。連他那比輕狂還要小一點的身體,也在她懷裡如同一條不聽話的泥鰍,在扭啊扭的。
弄得輕狂渾身酥酥麻麻的,心裡的慾望也被挑起來了。
雖然她覺得吃掉這麼小的孩子,有點罪惡感。
但是事急從權,何況這個小傢伙現在的樣子實在讓她砰然心動。
他白如凝脂的膚色,修長的四肢和腰身,潔白無瑕的肌膚,滾燙的玫瑰色的脣瓣,那亮晶晶的大眼睛,挺直的鼻翼,還有額上那晶瑩的汗滴。
都讓輕狂有些癡迷,心裡糾結再三。都沒有忍心把他推出去,很明顯自己的所謂藥浴法,並沒有什麼效果,相反藥浴蒸出來的藥劑混入水中,讓自己也中了招。
若是自己真的狠心把他推出去,今晚這個可憐的小傢伙,必然會被那霸道的藥性折磨一夜。
何況,她現在藥性的作用下,也有些渾身發熱,難以自持。
正糾結著,金玉兒卻主動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身上,羞怯的說道:“莫大哥,你不是喜歡撲倒美男嗎?你就把玉兒也給撲倒吧!”
這句話讓輕狂心裡癢癢的,心想:反正忍不住,索性不忍了。
於是她低聲說道“玉兒,這件事情是不得已而爲之,所以……”
“玉兒明白,不會找莫大哥負責的!”他羞怯而貼心的說出這句話,臉紅的如同一個可口的紅蘋果。
輕狂要的就是這句話,於是她將他抱在懷裡,俯身吻上他的脣,和他一起進入那欲仙欲死的纏綿之中。
金玉兒雖然是第一次,雖然年紀幼小了些,但是那春恤膠的藥性卻成了他最好的老師。
在輕狂身下,他激情澎湃,那麼勇猛,完全像一個成熟的男人。
半夜的抵死糾纏,兩人一起盡情盡興的肆意歡愉著,在此期間,輕狂歡愉之極,並沒有絲毫感到他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
心裡YY著:原來這古代的男人都這麼早就成熟了?
最後他們一起渾身是汗的倒在牀上,誰都懶得動彈了。
那春恤膠的藥效也隨著汗水完全散盡了。
金玉兒那具小小的身體,也從嫣紅一片,變回了一片晶瑩的玉色。
此刻他的神智恢復如常,看了一眼自己赤裸的身體,不禁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著身上的輕狂,便嚇得閉上眼睛,羞怯的將自己的頭藏入了錦被中。
他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做出這種難以啓齒的事情。
但是抱著莫大哥做那件事情的時候,竟然是那樣的徹骨歡暢,絲毫沒有被女子碰到的時候,那樣難以忍受的感覺?
莫非莫大哥與其他女子不同,還是她註定就該是自己的娘子?
他一邊偷偷想著,一邊嚇得心頭砰砰狂跳,不時露出眼睛來,偷偷瞄一眼身邊躺著的輕狂,一顆小小的心裡又充滿了渴望。
以後天天和心愛的莫大哥做這種事情那該多好!
“哈哈,剛纔是誰不停的要,現在又害羞了!”輕狂一邊披衣而起,一邊笑吟吟的伸手進被子摁著他那小巧的鼻子,一邊取笑他。
聽了輕狂的話,金玉兒更加不敢把頭伸出來。
現在輕狂覺得有些口渴,便下牀去桌邊找茶杯要倒水喝。
如今畢竟是初冬天氣,這氣候溫潤的海島上仍然不免在夜間寒氣襲人,把身體無遮無攔的露在外面,是絕對不成的。
可是正在輕狂將茶壺拎起來的時候,突然眼角的余光中瞥見,窗外一道光芒倏地一閃即過,讓她驟然驚醒。
立即便想起那個色鬼的傳說,她馬上回牀榻向金玉兒叮囑了一句,留在這裡不要動,然後縱身而出,向那道光追去。
月光之下,一切都明明朗朗,輕狂追出小村子,看到自己追蹤的竟然是一個詭異的光團,這才心裡想到:莫非這不是某些人裝神弄鬼,而是真的有鬼?
看著那光團一頭扎進了山中,輕狂想:反正追出來了,就跟去看看丫的在哪裡落腳,明天好帶人去清剿它們的老巢好了。
想罷,便繼續追下去。
只是更加註意隱藏自己了。
她雖然喜歡冒險,但是卻什麼時候都明白:對於自己沒有把握的事情,不能因一時好奇而硬來,結果必然是自己吃虧。
那團光芒最終來到了山腰間的一個洞穴前,那洞穴外有一座高大的石碑,那個光芒來到石碑處,現出自己的本來面目。
卻並不是骷髏或是惡鬼的樣貌,而是一隻人身兔頭的小妖。
那感覺上彷彿就是將一個年少的女子去掉頭,然後將一隻很大的兔子去掉身子,然後組合在一起的感覺。
怎麼看怎麼覺得像是在那些居心叵測的生物學家實驗室中看到的異形一般。
不過那隻大號兔頭下面那具身子好豐滿,從側面便看出那波濤洶涌的狀況,又只在腰下圍了一圈草葉,看上去很讓人熱血噴張。
這隻惹火的兔子純粹就該扔去勞軍!輕狂一邊好奇的偷看,一邊在心裡得意的YY著。
兔妖摁到石碑上的一處什麼地方,那石洞的洞門便轟然開啓了,一道光束從縫隙中露出來。
兔妖便閃身隱入洞中,那石門隨即關閉了。
輕狂本想上前去看看,但是還是壓下了這種想法。
轉身往回走。
等明天帶上諦聽來再說,自己一個人對付一羣強盜雖然沒有問題,大事對付一羣鬼怪還是極不安全的。
若是以前她也許會冒險一試,但是現在她卻絕對不去試。
因爲她知道自己已經有了寶寶,而且還是三個淘氣之極的小傢伙。
她可以讓自己涉險,卻不能連累自己的孩子。
當她回到原來住的地方,“飛燕”和莫輕妄正在著急的找她。
她見她回來,他們才放了心。
問她剛纔去做什麼了。
輕狂把發現兔妖的事情告訴他們,軒轅嵐也覺得很是驚奇。
但是“飛燕”卻瞟著輕狂所說的山洞的方向,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輕狂打趣的問道:“怎麼,小白什麼時候收你當徒弟了燕子?你怎麼也和它一樣對妖怪什麼的,這麼敏感?”
一句話問得“飛燕”無比糾結。
小白收他當徒弟、他是洛閒雲啊,小白是他的徒弟好不好!
“明天早晨去看看,如果從裡面再找到一些其他的兔妖,弄幾隻賣出去,咱們在銷金窟可就發達了!”輕狂得意洋洋。
兩人惡寒無比。
她莫輕狂的想法,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是讓人目瞪口呆,外加內傷之極的。
……
那個山洞之中,那個兔妖戰戰兢兢的站在一個渾身黑氣的男人面前,小心翼翼的報告著:“回稟大王,村子裡再也沒有您要找的女人了,村裡除了幾個老人和孩子,年輕的人都走光了。”
那人身材細長,坐在椅子上都如同硬生生被撐起身子的一條蛇。
“真的沒有了?”男子陰寒的目光掃過兔妖的眼睛。
兔妖被那目光冰得渾身抖了一下,便想了一下,心驚膽戰的回答:“有一個,可是她身上的氣息太可怕了,屬下修爲太淺不敢動她!而且她住的地方不僅有個修爲極高的神仙守著,而且那個院子裡面都是狼的氣息,屬下真的……不敢下手!”
“你說得那個女人,是不是抱著一隻大白貓。年紀很輕,樣子極美?”那個細長身材的男人聽到這裡不禁眼睛灼灼放光了。
“白貓沒有,但是那個女人真的是屬下從來沒有見過的那種美女!”兔妖回答道。
“他們院子裡面有頭狼嗎?”腰身細長的男人嘀咕道。
“沒有錯,我就是那頭狼!”一個男人的聲音從洞外響起來。
緊接著砰地一聲響,他們的石洞的洞門便被砸開了。
“嗷嗚!”一聲狼吼之後,緊接著便是接二連三、此起彼伏、響成一片的狼叫聲。
“就是那頭狼的味道!”兔妖吸了吸鼻子,便嚇得癱軟在洞壁下,瑟瑟發抖動彈不得。
她僅僅修煉了三百年,雖然在細長身子男人的幫助下,勉強化爲人身,也只是人身兔頭而已。
這麼低級的修爲,根本不足以克服其對天敵的抵抗力。
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帶著一羣野狼衝進了山洞中。
身材細長的男人見到重生找來,便一聲唿哨,召喚出數倍於野狼的野狐妖,而自己也撲向了重生。
一場惡鬥,在夜間展開,那些野狐妖雖然數目多,但是野狼卻天生就比狐貍兇殘好鬥。
重生是偷偷跟在輕狂之後,來到這裡的。
他本來是暗中保護輕狂,免得她自己一個人到山中會出意外。
可是當輕狂轉身回去的時候,他卻嗅到了洞中的妖氣,而且是一股敵對的妖氣。
所以他沒有跟輕狂回去,而是進入山中,找到一羣野狼,將它們帶來了這裡,想提前幫輕狂清理這些妖精。
半夜的血腥拼鬥之後。
野狼和狐妖們都死傷過半,而那個細長腰身的男人,似乎感知到了什麼,便虛晃一招,跳出洞口,化爲一溜火光朝銷金城內飛去了。
廝鬥中重生身上也受了傷,只不過他已經習慣了,便不覺得怎樣。
他見那個細長腰身的男人跑了,便幫著自己的野狼們收拾了那些野狐妖,將它們的屍體和死去野狼的屍體丟在山澗中。
又抓住那個嚇暈了的兔妖,才匆匆回去找輕狂。
凌晨,輕狂才發現前院的人都走光了。
原來金萬重在輕狂去追蹤那團光芒後,悄悄跑到後院來察看,卻只發現金玉兒一個人在房間中。
他那一身歡愛過後的痕跡,和那張驚慌失措的小臉兒,讓金萬重頓時明白髮生了什麼。
不過從他的反應來看,他已經徹底擺脫了春恤膠的折磨。
所以金萬重,一邊安慰他這沒有什麼。一邊幫他穿好衣服,拉著他離開輕狂的房間,回到前院去。
見到兒子那一直心如鹿撞的樣子,和他極其不願意離開輕狂房間的樣子,金萬重開始偷偷皺眉了。
兒子和輕狂春風幾度也沒有關係,有關係的是他就這一個獨子,而莫輕狂的習慣他又清楚的很,只要被她看上的男人,統統都會斂到身邊去。
讓金玉兒跟了她,從此和自己分開,他不論出自感情,還是處於理性都是不肯的。
這個好不容易的來的兒子,無論如何都得留在金家替他延續香火。
所以他狠了狠心,託辭叫下人給兒子熬補湯,偷偷在湯中放入了迷藥,叫金玉兒喝了下去。
當金玉兒昏睡過去時,他便偷偷帶了幾個人,將所有的貨物和其他的人留下,將金玉兒放入車中,連夜帶走了。
輕狂猜得到金萬重的心思,雖然捨不得金玉兒,但是現在也沒有理由硬從他身邊把金玉兒搶過來。
索性便由他去了,只是問了問那隻剛剛醒過來的兔妖。
得知她的主人是前幾天纔來到這裡的,至於姦淫少女的事情,確實是他做得,少女自殺的事情也是真的,但是沒有村民們說得數目那麼多,只有四五個而已。
她的主人當衆姦淫那些女子的目的,不是爲了別的,而是要把那些村裡人都嚇走,他好佔據村裡的那個荒廢了許久的軒轅小廟。
至於爲了什麼,她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主人三日前剛剛派了能便成人的一些兔妖、狐妖、蛇妖,去銷金城,開了一座春香居。
那些女妖,一個個臉蛋迷人,身材傲人,舉手投足撩人。
而且春香居收費極低,只是對客人的體質要求及嚴,老鴇是隻五百年的妖狐,她專門憑嗅覺就能嗅出男人是否健壯。
健壯的便留下來特殊招待,身體差的會直接被送到別的妓院去,春香居不做那些人的生意。
老鴇宣稱,她的春香居既是賺錢的又是給她的姑娘們找樂子的,所以和別的妓院不同。
是不歡迎銀樣蠟槍頭之類的人的。
這個消息傳開後,城中很多身強體健的男人便對哪裡趨之若鶩。
而裡面的女妖們不僅在廳堂中招人疼,在閨房中更加賣力氣。
那些男人雖然一次之後,便覺得全身被榨乾了一般。
但是仍然會第二次,第三次上門。
只要經過了老鴇的面相檢驗,便能繼續找自己心儀的女子去徹夜歡愉,盡情歡好。
其實這些女妖目的並不是爲了滿足自己的春心,而是藉此專門收集男人身上的元陽,給那個人來修煉一種魔功。
“魔功?什麼樣的魔功?”輕狂奇怪的問道。
“主人練功時,我們都不能看到的!”兔妖低著頭又開始發抖了。
“呵呵,沒關係,今天老子就進銷金城,先收拾了那個什麼李城主,再去那個春香居里面去瞧瞧。你們那個主人,還真是越來越讓老子感興趣了!”輕狂一邊沉吟一邊說道。
那隻兔妖並沒有做過壞事,只是被她所謂的主人控制奴役罷了。
輕狂覺得好玩,便留下來當侍女。
反正現在自己連個貼身侍女都沒有,正需要她。
……
李大成前面的難題還沒有解決,新的難題便又來了。
他的手下告訴他,金萬重帶著上千斤罌粟丸進城來交易了,要求還在黃鶴樓交易,讓他帶上金玉兒。到時候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金玉兒已經失蹤了,他還沒有找到,可如何給金萬重答覆?
正在焦頭爛額的時候,突然管家慌慌張張的跑來稟告:“老爺,大事不好了!咱家的大夫人、二夫人、還有大少爺、二少爺、都不見了!只在他們房中發現了這個!”
邊說邊將一把綁著紙條的信遞過去。
李大成聽到這句話,差點暈過去,一邊顫抖的接過那隻匕首,一邊心驚膽戰的想到:今天這是怎麼了?是誰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從他防備森嚴的城主府中把人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