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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突然產(chǎn)生的冷,宋迪渾身一震,只感覺有雙眼睛在某個地方盯著自己,那雙眼睛似透著恨意一般,讓宋迪很是不爽。
手中的杯子緩緩放下,扭頭有些警惕的環(huán)視一圈,可惜什麼也沒有看到。
酒吧來來往往的人流,加上昏暗嘈雜的聲音,很難分清是誰在暗處盯著自己。
“宋少,人家不好看嗎,你只顧著看別的地方。”
宋迪一手撫摸著腿上的美女,一邊唐塞,“好,好。”可心思卻沒在這女人身上,眼睛依舊在四處看著,自從上次吞併伊家計劃失敗,宋迪就一直處處小心,擔心被伊家黑了。
上次的計劃不但暴露了宋家對伊家的企圖,還徹底惡化了兩家的關(guān)係,再也不會有任何檯面上的來往,完完全全成爲死對頭。甚至,伊家做得更絕,將所有與宋家的合作直接中斷,兩家可謂是老死不相往來的局面了。
一時間,房地產(chǎn)界鬧得沸沸騰騰,雖說外界不知者其中的詳情,但是,卻被一些人給炒的熱火朝天,各種流言蜚語滿天飛。
兩家雖說不再來往,但是卻是很有默契的對此隻字不提,完全是沉默狀態(tài)。
宋迪這是半月以來第一次出門,不但帶了一羣的跟班還帶著一件秘寶,那是從養(yǎng)蠱女邵靜那裡得到的,爲了這個,可是花費了他不少口舌與財力。
想到這,宋迪不由得有了幾分膽量,真是自己嚇自己,怕什麼!
他重新端起酒杯,輕輕一晃,透過紅酒,看著四散在不遠處身著黑身西服,眼配墨鏡,耳帶藍牙耳機的一個個打手,膽子又壯了幾分。
抿了一口紅酒,有些自信的笑了。
就算有人對自己不利,也不怕,我就不信這麼多人還保護不了我,況且,手裡還握有一大殺器,根本無需擔心。
只是自己太過擔心產(chǎn)生的錯覺罷了。
這樣一想,心中更是放心了。
“哎呀,宋少,你真是無趣,一點不感受人家的心情,只顧自己一個人喝酒,人家生氣了。”女人說著,在宋迪腿上故意的扭動著。
宋迪只覺得下部有些許反應(yīng),玩味的一笑,伸手一把摟住這女人,狠狠地埋在其胸、溝中,風流的脾性完全暴露無遺,然後仰頭淫笑一番,“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夠味,你們說是不是。”
說著,伸手一指眼前的人,肆無忌憚的笑著。
周圍的男女也是隨聲附和,一時間,酒杯碰撞聲,笑聲混爲一潭。
我慢慢的轉(zhuǎn)會身子,端起酒杯,漸漸用力,啪的一聲,高腳酒杯被我狠狠抓碎。
“青琳,你情緒別太激動。”陸羽在一旁寬聲安慰。
“我怎能不激動,我一想到,伊沫差點毀在這種垃圾手裡,我就想殺了他!”
上次在沫兒家,要不是陸羽及時到達,自己有危險不說,伊沫也就毀了。宋迪那個垃圾對伊沫的惡意,我能從他與王管家的對話裡深深感覺到,所以,事後的那段時間,我對這個傢伙恨之入骨,恨不得扒了這傢伙的皮。
酒順著指縫緩緩流下,不過,我們兩個卻都沒注意,我一時間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力氣,居然能如此輕易的捏碎酒杯。
我又轉(zhuǎn)過身去,宋迪正起身,一手摟著女人一邊在其耳邊說著什麼,逗得那女人直掩嘴發(fā)笑,兩人穿過擁擠的人羣,向著裡層走去。
我突然有個邪惡的念頭,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了好幾轉(zhuǎn),然後,笑瞇瞇的望著陸羽。
陸羽臉一橫,冷聲道,“別說你想去弄他,我沒那興趣。”
我央聲求道,“陸羽,您就幫小弟出了這口惡氣吧,小弟以後跟著您混了!”
陸羽只是慢慢品著酒,搖了搖頭。
我把頭埋低,雙手合十,拜著,苦苦求道“陸羽大哥,小弟的這口惡氣不出,難以茍活,小弟萬一氣火攻心,您豈不丟了一個弟子,萬一……”
我擡頭一看,跟前早就沒了人影,趕緊四處尋找陸羽。
終於看見這傢伙正站在去裡層的通道處,看著我。
我頓時來了精神,一屁股從轉(zhuǎn)椅上跳了下去,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陸羽嘴角噙著一股笑意,“你可記得你說的話。”
“什麼話?”
“拜師!”
“當我沒說行麼。”
“不行!”
看著陸羽張嘴還要說,我推著這傢伙,“快點,別讓那傢伙跑了,拜,拜,我一定拜,行了吧!”
“拜堂,你可答應(yīng)了。”陸羽不假思索的插了一句。
我險些也點頭答應(yīng),擡頭,一臉狠勁的瞪著他,“拜你一臉,別趁機鑽空子,你小子再囉嗦,別怪我反悔!”
陸羽聽我這麼一說,纔有些不情願的和我一起走了進去。
一進通道,就被左右站著的黑衣墨鏡男人伸手攔住,其中一個一手攔著我們,另一隻手伸進胸前裡層,口氣蠻橫說道,“這裡面今晚已經(jīng)被包下來了,你們趕緊去外面。”
陸羽一臉冰寒,看了一眼黑衣男人的胸前,點了點頭,向我使了個眼色。
我心領(lǐng)神會的和他慢慢轉(zhuǎn)回身,邁開步子向外走。
黑衣男人見我們要離去,原本伸進胸前衣服的手也是緩緩拿了出來。
陸羽剛剛邁出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轉(zhuǎn)身擡腿,一腳踢飛了一名黑衣男人。
另一名黑衣男人,慌亂之中,伸手去掏懷裡的東西。
陸羽側(cè)身,肩部帶著一股兇勁撞向這名黑衣男人,然後,出拳,上挑,動作乾淨利落,這名黑衣男子就順勢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做完這一切,陸羽神情很輕鬆的望著我。
我笑瞇瞇的望著轉(zhuǎn)眼就結(jié)束的戰(zhàn)局,剛要開口刮獎一番,卻看見陸羽身後的另一名黑衣男人,擡起手臂,一把黝黑的手槍,正對著陸羽後背。
條件反射一般,我一把拉過陸羽,一腳踢向這人腹部。
只聽到一聲骨頭碎裂聲響,這黑衣男人如同紙皮球一般,腹部深深地凹陷了進去,一聲悶響,撞擊力硬生生的穿透了這男人的肚子。
男人直接死了過去。
我愣著站在原地,腦袋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