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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幾天就要開始工作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及時更新,但螢火人品保證,每天一更是絕對不會落下的,至於爆發,說句實話,手裡沒有半點存稿,過去這一陣子吧,就開始爆發式更新*******************************************************************************我趁著地面結冰打滑的機會,瘋狂的推著輪椅在雪地上狂奔,輪椅左右搖擺,狠狠地折騰了一次陸羽這小子,跑了一段,累的我氣喘吁吁,大口的呼著白氣。
看著陸羽臉色有些蒼白的樣子,我得意的笑了,爲了不讓他察覺,我還是故作嚴肅的說,“爲了趕時間,委屈你了。”
沒想到陸羽確很是正經,“爲了你,委屈值得。”
聽完這話,我就感覺到雞皮疙瘩順著脊背開始迅速蔓延至全身。
這貨性取向有問題……
我翻了翻白眼,“值你一臉。”
陸羽也沒在意,四下忘了忘,目光鎖定在馬路對面的一幢房子上,瞳孔收縮,緩緩問道,“你是要去那麼。”
看著那頗有幾分西洋風格的建築,尖尖的屋頂,自上而下全是灰色的牆磚砌堆的,最下面是一排落地窗,不過看不到裡面,全部被厚重的窗簾給遮掩住了,我點點頭應道,“嗯,那是一幢很有年頭的圖書館了。”
“圖書館?去那裡做什麼。”陸羽歪著身子,扭頭問我。
“當然是去查資料了,不然我來這幹嘛。”
陸羽雙眼一瞇,帶著一絲冷冷的口吻質疑,“真的只是查查資料這麼簡單?”
“得,又被你看穿了,你這傢伙。”
陸羽這小子對事情太過敏感了,也不知道是修道之人後天養成的還是這貨天生就有這麼敏銳的觀察力,我總感覺這傢伙不去當私人偵探什麼的真是浪費了。
“說,怎麼回事。”
我搖搖頭,攤開雙手,看著依然有些發綠的手掌,目光停留在左手腕上,“我想去這圖書館查查看,會不會得到一點這古玉的資料,我之前可是問過你,連你都看不出來這古玉的來歷,我也只好出此下策了。”
陸羽也是順著我的目光看向我的走手腕,“這古玉來歷可能真的不簡單,也許是出自什麼道術高強的修行者之手,即便是這樣,你去這麼一個破圖書館能查出什麼來。”
我邊推著輪椅向圖書館走去,邊慢慢回道,“這你就不知道了,這家圖書館原本是西洋鬼子所建,後來全國解放了,就被修改成了一所圖書館,然後一直留存到現在,裡面囊括了各種資料,可以說,這圖書館就是一部歷史全書。我想,這裡面的資料應該會很多很多。”
“即便如你所說,也不一定能找出線索。”
“真是打擊人,就不能說點有信心的話!”我嘟囔了一聲,然後走上臺階,輕輕推開門。
開門一股黴臭撲鼻而來,我眉頭微微一皺,心想,這圖書館也真夠悠久的。
說實話,我也是第一次來,之前只是聽本市的同學提起過,所以才知道有這麼一個地方,最重要的是,同學曾說,這圖書館裡面記載著一些民間傳說,鬼,屍,精怪什麼的,都是真實的記載。當時我還不以爲意,自認爲那同學在吹牛,現如今,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我也不得不重新審視這件事情的真僞,這世界真的不是我一個僅僅活了二十年左右的人所能看透,所以有時候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幽暗的長廊兩側放著一排長凳,稀稀落落的坐著幾個鼻挺重鏡埋頭苦讀的學子。
從他們身旁走過絲毫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我邊走邊仔細觀察,兩側牆壁全是暗黃色的壁紙包裹,每隔幾步就有一盞陳舊的牆燈,散發著一股如同發黴味一樣的微弱亮光,牆燈間掛著一幅幅油畫。
停在一副西洋畫面前,藉著昏暗的燈光纔看清畫上的內容,畫以黑色爲主,整片整片的黑暗,全部是茂密的黑色樹叢,隱隱約約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背影,從這內容大致可以看出,這背影應該是在叢林之中。
這是什麼畫,風格也太詭異點了。
推著輪椅,又向前走了幾步,這副畫,依然是冷色爲主,不過,比剛纔那一副不同的是,這背影的輪廓小了很多,像是走遠了一般。
眉頭微皺,難道這全部的畫都是這樣的?這是哪門子的風格。
腳步快了幾分,直接跨國幾幅畫,又來到一副畫面前,畫面依舊是由近到遠的視角,這一次是天空中劃過一道紅色閃電,閃電下佇立著一座孤樓,像是私家的別墅一樣,別墅在閃電的照亮下顯得驚悚無比,猶如鬼樓一般,一條蜿蜒曲折的小路曲曲折折的從眼前的叢林延伸到別墅,路上一個黑色的身影,向著別墅走去。
這一幅幅油畫怎麼像是在講一個故事……
陸羽扭頭看著我,“這圖書館年代這麼久遠,爲什麼沒有看到半個管理員的影子。”
我還沒理出點頭緒,就被陸羽打斷了,顯然這小子的注意力沒在這畫上面,我四處張望,“嗯,這圖書館據說只有爲數不多的幾個人在管理著,平時來這裡的大多數是癡學者和一些年紀較大的老人,所以,也就沒什麼正規的管理員了,走,咱們去裡面看看。”
陸羽點點頭,我收回目光,推著輪椅,向裡面走去。
一位坐在長凳上學習的學子,輕輕合上書,伸手挺了挺鼻樑上的眼鏡,頗有些疑惑看看我先前站過的地方,那地方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又看看遠去的我,“這人盯著牆壁看什麼呢。”搖搖頭,學子埋頭繼續看著手中的筆記。
幽暗的長廊,傳來素素的怪聲,角落中,響起幽幽的長嘆,“看到了,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