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族的首領看著一身殺氣的陸羽,不怒反笑,“我倒是納悶了半天,就你們幾個弱小的人到底是吃了什麼雄心豹子膽了,敢在我族地盤上撒野,原來還有個法術界的人,不錯,有膽量,是條漢子,扎河,你就好好陪陪他玩玩。”
說著,狼族首領倒退了出去,其餘狼人也是跟著狼族首領慢慢向後倒退,很快,就讓出一半個籃球場地大小的地方來。
被叫做扎河的男人,仰天嘶吼了一聲,頭頂那輪圓月伴隨著他的嘶吼,竟然像是有靈性一般,一股柔和雪亮的月光,自空中降落,一道徑直半米左右的光束包裹著扎河,扎河發(fā)出更加野性的嘶吼,全身的肌肉在極度膨脹,肌肉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全身蠕動著,肌肉間的間隙更加清晰,眉宇間生出一撮毛髮,毛髮呈錐形沿著額頭向後倒立生長,眼角變得細長,兩鄂也想後拉扯,露出一排鋒利尖銳的鋼齒,閃著森光。腿部的肌肉已經(jīng)膨脹到擠破褲子的底部,雙手和雙腳生出鋒利的爪子,全身散發(fā)著一股強大的氣息。
我看的有些傻了,這就是狼人的變身?
看著扎河化身爲直立的狼人,我雙腿不聽使喚的打著抖擻。
扎河,右腳向前擡出一步,腳掌所踏之處,若是仔細觀察便可以看見,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細微的龜裂,扎河低聲嗚咽著,雙目散發(fā)著一股懾人的兇光,月光下,他就是黑暗中的獵手。
陸羽面不改色氣不大喘,就那麼站在那裡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
我對於陸羽這種表現(xiàn)已經(jīng)習以爲常,我瞭解,他是一個洞察一切的人,他沒有洞察清除一切前,不會貿(mào)然出手,一旦掌握了全部信息,出手就是必殺。
扎河看著陸羽不爲所動,張開腥臭的嘴巴,發(fā)出生生怒吼,那空氣的震動,以肉眼可見的波動,震得耳朵發(fā)聾。
陸羽依舊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眼神始終波蘭古井一般,深不可測。
面對如此的鎮(zhèn)定陸羽,在扎河看來,這是對他的蔑視,這是不尊重他,一種極度的輕視。
他發(fā)出一聲怒吼,嗖的一下子,化爲一道黑影,消失在原地。
“你這種垃圾,我只要一隻手就弄抓碎你心臟!”
說話間,一道黑影就出現(xiàn)在陸羽面前,一隻爪子以極快的破風勢,抓向陸羽的心臟。
我疾呼,“陸羽小心!”
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我只看到,一隻沾滿鮮血的鋒利爪子出現(xiàn)在陸羽的後背上,那位置正是從前面的心臟位置穿透過來的!
我的腦袋轟的一下子,像是被雷劈了一般,一片空白!
陸羽的身子緩緩倒下,映著月光,我看到一灘暗紅的血液眨眼功夫就出現(xiàn)在陸羽周圍。
扎河伸出舌頭,貪婪的舔了舔爪子上的鮮血,輕蔑的嘿嘿一笑,“我的速度在狼族中可是前四,知道麼,大家送我一外號,”說著,一臉邪惡的盯著我,“嗜血獵手!”
後面的話我什麼也沒有聽清,只剩下他充滿混蛋的笑聲,迴盪在耳邊。
模糊間,我看到扎河身後出現(xiàn)了一個身影。
狼族首領大河一聲,“扎河身後。”
扎河這時才反應過來,一雙冰冷到極致的眼睛在黑暗中徐徐睜開,那寒冷的氣息彷彿是千萬年不化的冰山,冷的要死,被這種目光盯著的感覺,自己彷彿就是被盯上卻又逃不了的獵物一樣,及時垂死掙扎那也是他給你的機會,你根本逃不出他的手心。
一切的念頭在腦海中僅僅只是一閃而過,扎河全身都提不起半點力氣,他明白在劫難逃。
這時,背後那個人終於緩緩的開了口,“知道麼,你引以爲豪的速度和飛屍相比,在我眼裡,你那就是個屁。”說完,扎河一臉的不甘心,雙膝緩緩跪地,慢慢的倒在了我的面前。
那身後的人影,漸漸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正是陸羽。
我心中先是一喜,接著便詫異的低頭看地上倒在血泊中的陸羽。
站在不遠處的陸羽,手指一彈,血泊中的假陸羽便噗的一聲化爲一張符籙,緩緩的從半空中,飄落在地上。
我頓時明白了,果然,陸羽這小子留著一手,差點連我都被他騙了。
狼族的首領臉上閃過一絲不甘,悶哼一聲,開了口,“法術界的人淨會使些雕蟲小技,這不算數(shù)!”
我哪裡肯算,“首領,輸就是輸,贏就是贏!哪裡那麼多規(guī)矩,要是按你這說法,你們狼族變身還算使詐呢!”
陸羽看著我這無厘頭的說法,嘴角一笑,不過很快劍眉卻是一皺,不過卻沒說什麼。
我隱隱感覺到不對勁,我匆匆走到陸羽身邊,低聲問道,“受傷了嗎。”
陸羽緊閉嘴巴,輕輕搖搖頭。
我目光在他身上來回遊走,目光頓在他的胸前,心臟的地方有一個微微泛紅的掌印,難不成,剛剛還是沒有完全躲過那扎河的一掌,受傷了?
我低聲吼道,“你還裝強,都受傷了,還嘴硬。”
這時,狼族首領又開口了,“你們先是闖我狼族地盤,先後又打傷我狼族族人,這筆賬必須算!”
“你蠻不講理!”
那狼族首領卻是把眼一閉,嘴一撇,“在我地盤上,我扎狼就是這方土地上的霸主,我說一,就沒有人敢說二!”
我一瞧,這狼族首領八成是一無賴,估計今日不想點辦法是真的沒辦反安然離開了。
我呵呵一笑,不急不緩的說道,“既然這樣如何,你我打一個賭,若是我贏了,你就當我小弟,以後受我派遣,要是你贏了,我今日起就給你**擦鞋,當你一輩子奴隸怎麼樣!”
那扎狼睜開一隻眼睛,半瞇著瞅著我,想了半天,嘴角噙著一抹笑意,“好,就按你所說,說,打什麼賭!”
我一見有戲,反倒不急不慢的緩緩說道,“你們狼族是以什麼最自豪呢。”
扎狼一哼,“我們狼族最擅長的就是速度和力量,怎麼,小雞仔,你要和我比試比試?哈哈。”身後的狼族族人一起跟著鬨然大笑。
我卻是鎮(zhèn)定自若的說道,“我就跟你比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