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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什麼面具?”聽到陸羽這話裡有話,感覺有些不對勁,我把伊沫又向後拉了一把,一臉警惕之色的盯著這個老頭。
老頭先是一驚,接著把那旱菸嘴又放進嘴裡吧嗒吧嗒的抽了起來,輕輕吐出一口,咂砸嘴說道,“小娃娃真能開俺老頭子玩笑那,哪裡有面具,老頭子又不是捏麪人的。”
陸羽冷哼一聲,目光中已經有了幾分狠色。
看來,如果這老頭還不說實話,陸羽可能真要動手了。
不過,想想也是奇怪,哪裡有這麼怪的人在這冰天雪地裡穿的如此單薄蹲路邊抽菸的。用腳丫子想想就覺得不對勁。
老頭子笑著笑著就笑不下去了,老臉憋得紅脹,一不小心被旱菸給嗆著了,一時間蹲在路邊咳嗽不斷,上氣不接下氣的,眼瞅著就要過去了。
伊沫於心不忍,替老人說話,“我看就算了吧,想必他也是迫不得已。”
這次陸羽沒開口,我暗暗拽了一下伊沫的手示意她不要說話。
經歷了這麼多,我對陸羽也算是有個瞭解了,凡是陸羽較上真的事情,十之八九不會錯。所以,對於伊沫的勸告,我先是表明態度,這老頭不說實話,決不能放過。
伊沫看了我一眼,也是明白我的意思,就默不作聲了。
老頭咳了一會,見沒人過去拉他,一屁股坐了起來,又磕了磕旱菸袋,又吧嗒吧嗒抽了起來,“你們這羣娃娃真是喲,剛還誇你們懂事,這才一會,就這麼欺負老人家,唉。”
陸羽又向前走了一步,也是頓了下來,看著老頭子,不急不慢的說道,“法術界的易容術被你用到這份上,算是丟盡臉面了。”
老頭子面容一下子變了,結結巴巴的,“敢問道友尊姓大名。”
“我不跟遮遮掩掩的人稱友。”說著,陸羽站了起來。
老頭子連滾帶爬站了起來,慌慌張張的說道,“老頭子不對,不對。”
說著,一手伸向腮後的髮髻,輕輕撕扯,一張人皮臉就脫落下來,眨眼功夫,眼前的人就有老頭子變成了一個體型略胖的中年男子。
男子開了腔,聲音略有渾厚,“敝人不過江湖遊人,自小從師傅那裡習得半毛功夫,混口飯吃罷了,略有得罪,還望道友不要放在心上,也不知道友是何門何派。”
陸羽見這人終於露出真面目,“陸羽。”
中年男人唸叨了一句,恍是醒悟,“可是正陽宗那位消失三年之久的陸羽?”
陸羽沒搭腔,走近我,站在我身邊,將伊沫擠向了一旁,絲毫不在意我瞅他的眼神,“車來了,咱們上車。”
說完,率先跳上了大巴。
我氣的咬牙切齒,這小子是在故意破壞我和伊沫的關係。
陸羽對那中年男子說道,“念在你初犯,記住,以後不要無緣故用其騙取錢財,若有下次,定當嚴懲。”中年男子俯身,連連稱是。
看我依舊不動,冷冷的說了一句,“還不上車,愣著幹什麼。”
徐光拉我一下,示意跟著上車,我點點頭,氣呼呼的跟著上了車。
大巴響了一聲,就緩緩開動了。
望著遠去的大巴,俯身的中年男子緩緩直起身子,掂了掂手中的旱菸袋,旱菸袋上飛出點點星光,末端的旱菸鍋在綠色的熒光包圍下,漸漸化爲一個青色龍頭,龍眼一閃一閃,散發著碧綠的霞光,菸嘴入嘴,吧嗒吧嗒的抽了一口,雙眼迷離的盯著遠去的大巴,自言自語道,“那個愣頭小子的體質有點特殊啊,只怕會惹上不乾淨的東西。”說完,慢慢又蹲下身子,面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蒼老,眨眼功夫,重新化爲先前老者的模樣。
瞥了一眼地上的那張人皮臉,遊戲嘲諷道,“老頭子哪裡不像老人,傻小子,瞎猜。”
我坐在大巴里屁股上像是長了刺,就是坐不住,也不知道爲啥,我總感覺剛剛那老頭子,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沒有惡意,但是,直覺告訴我,那人還是沒有跟我們說真話,我回頭透過窗戶,想再看看,可惜,視野裡早就看不到了,道路兩旁全是白茫茫的積雪和松柏。
我扭頭問向坐在一旁的陸羽,“易容術,是什麼。”
陸羽頭一仰,閉上雙目,“易者改變,容者容貌,這是易容術的真髓所在。”
“易者改變,容者容貌,易者改變,容者容貌……”我念叨了兩邊也不明白是意思,“那你是怎麼發現的。”
陸羽伸出食指戳了戳腦袋,“仔細觀察。”
我仔細的觀察起陸羽的腦袋,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可所以然來,不由的有些抓狂,瘋狂的扯拉著陸羽的胳膊,“別裝睡,觀察什麼,你腦袋瓜上寫著什麼!”
陸羽睜開眼,瞥了一眼,又緩緩閉上,“用腦袋,笨蛋。”
我切了一聲,也是緩緩閉上眼,在顛簸之中,很容易犯困,加上陸羽說,要到最起碼還要好幾個鐘頭,不好好休息一番,是不行的。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一股寒冷順著四肢蔓延至全身。
我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睜眼,卻看到車中瀰漫著一股黑氣,嚇得我立馬睜大了眼睛,除了我們這幾個上車的,幾乎每個人身上都是纏繞著黑氣,而且黑氣一直盤旋在他們的脖子周圍,久久不散。
我輕輕搖了搖陸羽,低聲說道,“陸羽,有些不對勁。”
陸羽一口冷淡,“才發現麼,別出聲,這些人壽限已到,是地府要帶走的人,前一站,咱們就下車。”
我先是一驚,接著就喊了一嗓子,“都醒醒,別睡了!”
陸羽一臉驚詫的盯著我,漆黑的眼眸中,有了一分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