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樓隻清點了點頭,緊跟著閆休離去了。
氣的陳攀大喊:“閆休,你給我回來,這件事情沒有什麼幕後人,沒有幕後人都是我一個人做的!”
緊接著傳來牢頭的大罵,和鞭打聲:“大膽罪人,你給老子閉嘴,隨王爺的名諱其實你等賊人想叫就叫的,還是趕緊招供,趕緊少受點責罰吧!”
剛出了天牢,只見秦東已經回來了,看著閆休低下了頭:“王爺,是屬下失職,沒有抓到那個藍衣小廝!跟著去將軍府監視到現在,也沒有看見藍衣小廝的進府,望王爺責罰!”
“起來吧!”閆休淡淡的說了一聲,心想那個藍衣小廝還挺狡猾,好像那面容和第一次在府門前鬧事的路人就有些相似,看來這韓文雪的人還有點伎倆。
只不過閆休的心中疑惑越來越重了,他調查過的韓子晴一直受韓文雪母女二人欺負長大,能夠活到現在實屬不易。
直到遇見他的那個夜晚之後,整個人猶如變了一樣,韓氏母女更是除之而後快,只不過一直沒有得逞。
щщщ▲tt kan▲¢ ○ 他真的很好奇,這韓子晴和韓氏母女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呢?
想到此,閆休便和樓隻清匆匆趕路回府了。
月白如玉,照耀著整個隨王府。
而韓子晴所住的正院裡,此時燈火通明。
陸玄正在給韓子晴施針,眉頭緊皺,面色一刻也不敢放鬆。
原來,在閆休剛走後沒多久,韓子晴便又發作了,那上等的媚藥都能夠若是不解,是會一直蟄伏在體內的,可是閆休不在,陸玄也不敢輕舉妄動啊,便一直施針,一點一點逼著體內的媚藥,好在這會子已經是最後一遍施針了。
靈兒在一旁擔憂不已,不停的埋怨自己,沒有跟著韓子晴進房間。
陸玄將最後一根銀針扎進韓子晴的穴位中,只見一股黑煙從體內排出,算是徹底沒有藥性了。
“呼!總算是成功了,真是累死我了!”陸玄嘮叨著。
靈兒一聽,連忙端著一盞茶上前:“陸神醫,您辛苦了,我家王妃沒事了吧?”
“恩!沒事了!”陸玄長舒一口氣,押了一口茶便喝了下去。
牀上的韓子晴臉色終於恢復如常,緩慢的睜開了眼睛,睨了一眼一旁的陸玄和靈兒,又沉沉的閉上了眼皮子。
靈兒見狀,急忙喊道:“陸神醫,這怎麼回事啊,王妃怎麼又睡過去了啊?”
陸玄噗嗤一笑:“你急什麼,你們王妃這是累的!”中了這麼狠毒的媚藥,能不累麼,尤其是一直扎針,讓韓子晴的身體出現幻覺,以爲是行了那事,纔會漸漸排出藥性,徹底解毒了。
只不過陸玄很是好奇,這媚藥也算是毒藥的一種,按理說韓子晴百毒不侵的體質應該不會中計啊,可是,這一次偏偏是中計了,難不成韓子晴的身體並非百毒不侵?
一想到此處,陸玄就更加的對韓子晴好奇起來。
此時閆休和樓隻清從門外走了進來,望著還未醒過來的韓子晴,閆休不由得皺眉,一張好看的俊顏擰在一起。
“晴兒還沒有醒過來嗎?”閆休隱約有些擔憂。
陸玄正在喝茶,並未答話,倒是靈兒上前回道:“回王爺,王妃剛剛醒了一小會便又睡過去了!”
哪知道牀上的韓子晴雖然閉目,卻突然開口:“我醒了!”說完,睜開了眼眸,其實剛纔她就醒過來了,只不過覺得還有些累,她不想睜開眼睛而已!
閆休皺著的眉頭這才舒展開來,坐在牀頭,看著韓子晴,溫柔的問道:“好些沒有?”
“恩!好多了!”韓子晴看著閆休,抿脣一笑。
“沒事就好!”
兩個人相互對視間,那一股子濃情蜜意,讓屋子中的其他人紛紛都有些尷尬起來,陸玄更是起身,連忙拉著靈兒和樓隻清就往外走。
“走走走,我們去吃晚膳吧,折騰一天還真累了!”
靈兒自然懂得陸玄的意思,只是捂嘴淺笑,爲韓子晴高興。
樓隻清反倒有些不情願起來:“貴人嫂嫂纔剛醒,我還想跟她聊會呢!”
氣的陸玄拍了一下樓隻清的腦袋,沒好氣道:“沒看見你那貴人嫂嫂要和你王兄增加感情啊,你瞎摻和什麼!”
樓隻清撇了一眼陸玄,吐了吐舌頭,表示不悅。
門外終於安靜起來,閆休和韓子晴相互對視,紛紛勾脣一笑。
閆休看著韓子晴那姣好的面容,忽然上前一把抱住了她,長嘆一口氣!
“晴兒,今天怪我沒有多派人保護好你,纔有了這波折,讓你受苦了!”閆休有些自責,本派去的保護韓子晴的暗衛今日因爲有其他的任務,想著去見陳攀,又不是將軍府應該無大事,閆休便沒有多再管了,認爲有十二鐵騎保護韓子晴就已經夠了。
誰知道竟然發生這麼一檔子事情。
看著韓子晴衣著寸縷,凌亂不堪的在那榻上,他頓時有種想要殺人的心。
那一刻,他才意識到,原來不經意間,韓子晴已經變得很重要了,對他不僅僅只是一劑良藥。
感受到閆休的在乎和緊張,一向冷血慣的韓子晴只覺得心中暖意騰起,揚起手遲緩了片刻後,還是緊緊抱住了閆休。
“閆休,這事不怪你,是我疏忽大意了,纔會中了陳攀的計謀!”說道這裡,韓子晴推開閆休,問道:“白羽呢?”
“什麼白羽?”閆休皺眉反問。
韓子晴如實解釋:“今日我差點遇害,是一個江湖殺手白羽救了我,你應該見過的吧?”
閆休仔細一回想,確實有一個黑衣男子陌生,和陳攀廝打,後來好像在他教訓人的時候,就默默的離開了。
看著韓子晴有些緊張的模樣:“怎麼,那人是你朋友?”
韓子晴搖頭,將於白羽相遇的經過全部敘述了一遍,聽得閆休微微挑眉,一股醋意爆發:“你是誰,那叫白羽的殺手說對你念念不忘想要投靠你?”
“恩!不過被我拒絕了,只不過沒有想到他會跟著我去碧園,今日若不是他,恐怕我現在無法和你在一起了!”韓子晴點頭,一想到那一瞬間,心裡就有點後怕。
若是陳攀真的得逞,恐怕她是真的不會再回這隨王府了吧!
只見閆休的臉色陰沉了不少,看著韓子晴一副惦念的模樣,忽然狠狠的俯身上前,咬住那涼薄的脣,霸道的掠奪探索著,容不得韓子晴拒絕。
良久過後,韓子晴猛然推開了閆休,大口大口的喘氣,啼笑道:“你啊,你是不是想憋死我啊?那個白羽與我僅僅兩面之緣而已!”
“可人家已經對你念念不忘!”說完,閆休又吻了上去,霸道的邪魅的聲音在韓子晴的耳邊響起,如同魔咒一般:“晴兒,你只能是我閆休的!”
一句話說的韓子晴如同魔怔了,看著閆休那俊美如斯的臉頰,熱情的迴應了上去。
一番雲雨過後,韓子晴依偎在閆休的懷中,卻看閆休的臉色卻比剛纔更加的沉重起來。
“閆休,你怎麼了?”韓子晴有些不解的問道。
如今,和閆休之間已經是名副其實的夫妻了,她卻突然開心不起來,因爲閆休這忽冷忽熱的態度。
閆休不語,韓子晴自然也能猜到,看著那緊繃著的臉不由得的覺得好笑。
“喂,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麼,說明你的毒對我沒有任何影響啊,你怎麼反倒還不開心了,真是奇怪!”韓子晴不免笑道。
她知道閆休是擔憂自己,可是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再加上那百毒不侵的體質,韓子晴突然相信陸玄說的,他們兩個本就是天生一對。
閆休卻搖了搖頭,疑惑道:“晴兒,我就是有些不理解,爲什麼韓文雪母女要那麼針對你!”
韓子晴聞言,微微皺眉。
“怎麼想起他們了?難道你從陳攀的口中問出什麼了嗎?”
閆休搖頭,若是能夠問出東西,或許他就不會那麼擔憂了。
看著閆休的臉色,聰明如她,韓子晴怎麼會沒有想到閆休的顧慮。
“其實我也不知道她們母女兩個爲什麼要這麼恨我,許是因爲嫉妒吧,如今我又稱爲了隨王妃,還將死去的母親扶成了正妻,韓文雪和柳雲霜從正妻和嫡女的位置上落爲庶女和平妻,自然更加氣憤啊,只不過我也沒有想到,她們近乎瘋狂的針對我!”
一想到這裡,韓子晴就又想到了吳娘子,也就是這個身體的生母的死因。
都這麼久了,還一點頭緒都沒有,真是愧疚了。
閆休有些擔憂的看著韓子晴,手臂微微收緊,更加的抱緊了韓子晴,只安慰道:“恩,不管發生什麼,有我!”
韓子晴心中一暖。
很是滿意閆休這一陣子態度的轉變,只不過一向好強的她不需要依賴任何人,她想要自己努力到和閆休一個高度。
突然想起一些事情,忙認真嚴肅的閆休,要求道:“閆休,我的事情可不可以讓我自己去解決,我不想你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