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秦少言答道,推著陸雲蒸跑的更快,小鹿在一名侍衛(wèi)的背上,幾個人向前跑去,身後,一羣人已經跟了上來。小鹿看著後面跟上來的人,和現(xiàn)在他們拉開的距離,心下一狠,她要見到皇上。
於是趁大家都沒有注意,拔下了頭上的簪子,接著手起手落,直接刺入侍從的脖子,侍從當即倒了下去,她也跟著倒了下去,並且在倒下後,第一時間,將侍從的身子翻轉了個面,跌在一旁抓住侍從的衣服喊著,
“你怎麼樣?喂喂”
這才引得陸雲蒸和秦少言回頭一看,
“小鹿,他死了,你快跟上?!?
秦少言看一眼便道,小鹿回頭望了望身後的人,
“小姐來不及了,你們先走吧,不要管我了?!?
陸雲蒸這一見,眼睛一瞇,想要趁此機會跟皇上搭上線嗎?陸雲蒸直接從身上掏出個瓶子,砸向小鹿,瓶子在小鹿身邊炸開,頓時,一股氣味兒竄出,小鹿聞到,直接昏了過去。陸雲蒸見此對著身邊的一個婢女道,
“去,把她拖來,帶走?!?
婢女點頭,立即去辦,正好有侍從跑了過來,侍從直接背起小鹿,跟上婢女,和陸雲蒸他們一起往前。秦少言從吃驚中回過神來,推著陸雲蒸往前,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地,橫空之中一人飛向他們,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武功高強的李侍衛(wèi)。轉眼,陸雲蒸身邊的一名婢女便倒在了地上,根本來不及還擊。
“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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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雲蒸出口,李侍衛(wèi)只對秦少言道,
“秦公子,請跟我走一趟吧?!?
秦少言頓驚,李侍衛(wèi)直接伸過手去,眼看就要得逞,就在這個時候,陸雲蒸直接甩了個瓶子到李侍衛(wèi)身上,李侍衛(wèi)眼疾手快的用刀一擋,瓶子掉在地上,竟沒有摔破。
陸雲蒸再要出手,李侍衛(wèi)更快,就要對陸雲蒸出手,就在這個時候,憑空之中,只聽見一聲嗷叫,很快李侍衛(wèi)已經被一個東西撲倒在地。
“秦大哥,這邊”
巷子前方一個熟悉的聲音喊道,秦少言趕緊推著陸雲蒸往前,幾個人跟上。好一會兒,咬中了李侍衛(wèi)手臂的狼兄纔跟著往前跑去。
很快,狼兄便追上了幾人,霍然在前面接應著幾人,
“快,跟我走?!?
於是幾個人轉變了線路,出了巷子,往偏僻的地方跑去,越跑越偏,可是即便如此,李侍衛(wèi)攜帶著人也沒有落下。眼看著就要追上了,微弱的月光下面,局勢堪憂。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霍然停了下來,
“你幹什麼?”
秦少言問道,霍然突然嗷的叫了起來,幾個婢女和侍從看得一愣,什麼情況。而陸雲蒸和秦少言則是瞬間明白過來了,有好戲看了。嗷,黑夜之中,突然響起一羣狼的嗷叫聲,跟上來的人附在李侍衛(wèi)身邊,
“這這是什麼聲音?”
還沒等他們反應,一羣冒著綠光的東西便漸漸將他們包圍,
“不好,是,是狼,狼羣?!?
有人大叫著,這下可把衆(zhòng)人鎮(zhèn)住了,婢女和侍從也是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
“走吧” www?tt kan?¢○
霍然揮揮手,秦少言跟上,幾人這纔跟上。而那邊李侍衛(wèi)就要往前走,突然一匹狼竄了上去,緊接著衆(zhòng)狼羣撲。
“你是將小狼們都
帶來了嗎?”
秦少言問道,霍然走在前面停了一下,
“沒有,這是這邊的狼羣?!?
陸雲蒸一聽,
“這邊的狼羣你也搞定了?”
霍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是狼兄。”
狼兄走在最前面,竟然也停了一下。這下,婢女和侍從是全懵掉的。繼續(xù)上路,很快,一羣人繞過一片樹林,又往前走,折了回去。去到了京城裡的一間破廟,
“現(xiàn)在該怎麼辦?是回王府還是怎樣?”
霍然問道,破廟裡幾人也沒點蠟燭,擔心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秦少言想了想,
“王妃,這樣你們先回王府,這羣人是衝著我來的。若是我回了王府,勢必給王府帶去麻煩?!标戨呎羲伎剂艘环?
“那你怎麼辦?那羣人找你做什麼?”
“我和霍然在一起,先躲上一陣子再說,或者就直接回玲瓏鎮(zhèn)了。王妃你的腿腳治療的辦法我也教給你了,應該還記得吧?”
陸雲蒸點點頭,
“記得,但是你不是?”
秦少言搖了搖頭,陸雲蒸這才能沒有說出來,
“你們先回王府吧,有什麼事我們書信來往。走之前,我會見你一面的?!?
陸雲蒸若有所思,
“好。”
於是婢女和侍從以及霍然先護送著陸雲蒸向王府而去,而陳旬帶著人趕到桑府,卻是人去樓空,頓時急了起來,發(fā)散人力去找。
“什麼人?”
“是我”
終於到了王府門前,侍從跑了下來。
“我先走了。”
霍然送到便轉身,陸雲蒸也擔心秦少言一個人留在破廟不安全,便沒有留。半個時辰後,陳旬破門而入,風風火火的趕到陸雲蒸身前,手搭在陸雲蒸肩膀上,上下的打量,
“你有沒有事,有沒有受傷,是誰對你們動的手?”
陸雲蒸嚥了咽口水,
“我沒事,你壓到我了。”
陳旬這才鬆開,眼神裡仍是關切,不放心的看著。
“孩子了,孩子有沒有事?”
說著陳旬便掀開了陸雲蒸身上蓋著的裘皮,
“哎,你幹什麼,沒事,我們都沒事?!?
得到陸雲蒸這聲迴應,陳旬才鬆了口氣,突然又俯下身抱住了陸雲蒸,
“冷不冷,有沒有凍著?”
陸雲蒸翻了個白眼兒,
“房間裡燃著火盆,我已經換過衣服了,我們都沒事。你自己,”
陸雲蒸停頓了一下,
“快換身衣服吧,洗個熱水澡,喝完薑湯?!?
陳旬微微一怔,這才退了一步,
“恩,本王知道了,你,這都多晚了,你快睡。睡牀上?!?
說著,陳旬直接抱起了陸雲蒸,
“哎哎哎”
不顧陸雲蒸的叫喊給放在了牀上,蓋緊了被子,然後又將火盆挪進,
“快睡?!?
陸雲蒸舒了口氣,閉上了眼睛。可是良久都沒有聽到陳旬離開的聲音,方纔睜開眼,看著陳旬直勾勾的看著自己,那神情,讓陸雲蒸心跳慢了一拍。
“你怎麼還不出去?”
“我等你睡著了再走,睡吧。”
陸雲蒸白了一眼陳旬,閉上了眼睛??墒堑诙煨褋?,卻是發(fā)現(xiàn)陳旬就坐在牀榻上,磕著眼睛。陸雲蒸咬咬脣,他,守了一夜。不過陸雲蒸很快想到了什麼,推了推陳旬,陳旬立即睜開了眼睛,
“怎麼了?”
陸雲蒸從身上掏出一個藥瓶來,
“小鹿受傷了,你把這個給小鹿吃下,現(xiàn)在馬上?!?
陳旬眉頭一挑,
“你命令本王?”
陸雲蒸嘆了口氣,
“請求?!?
陳旬這纔不情願的點點頭,
“人在哪裡?”
“柴房。”
“柴房?好。”
看著陳旬走了出去,陸雲蒸鬆了口氣。這可不是什麼解藥,這是毒藥,她和小鹿出現(xiàn),許久沒聯(lián)繫的皇上一定會出現(xiàn)。也不知道小鹿到底有沒有相信她沒懷孕,爲了保險起見,這段時間,小鹿必須閉嘴!那藥,是啞藥,能讓小鹿暫時失語。最好不過。
陳旬拿著藥瓶走了出來,回頭看了眼陸雲蒸所在的房間,雲蒸還是對小鹿那麼相信嗎?若是有一天讓她知道……
陳旬搖搖頭,向柴房走去,到了柴房門口,
“見過王爺”
三個婢女道,
“人怎麼樣?”
陳旬看了眼大門問道,
“還沒有醒,”
婢女迴應著,陳旬這才走了進去,看著躺在地上的小鹿,將藥喂到了小鹿的嘴裡。
“她醒後,沒有本王的吩咐,不允許她出來,還有窗戶和門守好了,哪怕是隻鳥,也不能放進去,知道嗎?”
“是”
陳旬說完就要走,又回頭看了眼三個婢女,
“本王會讓人儘快來替換你們的。”
“參見皇上”
李侍衛(wèi)被侍衛(wèi)扶著到了陳沁的牀榻前,
“你終於醒了,坐下吧。”
李侍衛(wèi)點點頭,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陳沁給了譚公公一個眼神,譚公公立即帶著其他人退了出去。
“對不起皇上,臣沒有完成您交代的事情”
“昨天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
昨天李侍衛(wèi)拖著傷痕累累的身子倒在了宮門外,經過太醫(yī)的診治,現(xiàn)在才醒了過來。
“回皇上,沒想到,王妃與小鹿還有秦少言被旬王安排在了桑府,昨天我們去桑府……”
“桑府?”
陳沁一震,打斷了李侍衛(wèi)的話。桑府,桑榆的府邸,自從桑榆死後就荒廢了,沒想到……
“繼續(xù)說下去?!?
於是李侍衛(wèi)將一切一五一十的說給了陳沁聽,狼羣咬死了李侍衛(wèi)帶去的所有人,唯獨李侍衛(wèi)一個人活了下來,王妃和小鹿,秦少言的行蹤不知道?;羧荒莻€狼羣少年回到了京城,陳沁揉著眉心,
“他們一定會兵分兩路,王妃一定回了王府,秦少言和……”
陳沁一震,
“馬上傳朕指令,對出入京城的人嚴加審查,不能讓秦少言出了京城。”
“是”李侍衛(wèi)立即應道,陳沁看了眼李侍衛(wèi),
“你現(xiàn)在重傷,算了,朕讓別的人去做。你和譚公公去一趟牢房?!?
百毒不侵之人練不出來,防狼藥一定得讓林芝煉出來。否則,秦少言難入他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