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挨著她坐下來,呵呵一笑道:“我撿到皮夾子了,怎麼,不想爲我這樣的窮鬼提供服務(wù)?”
“我人都來了,只有客人甩我們的份兒,沒有我們挑客人的道理!來吧,既然你點了我,我就當不認識你,不過我要事先確認,你能否付得起我的小費!”
“嗯哼,多少錢,我需要付給你多少錢的小費?”江洋問道,他的一隻手臂很自然地摟在雪琪光滑的香肩上。
“看在我們同舟共濟的份上,我就給你個折扣吧,你只要付五百塊,我就可以留到天亮。”雪琪對他媚笑道。
“好的,我給你看下,我剛好還有點現(xiàn)金。”江洋站起來,將他的皮夾子拿過來,裡面有大約三四千美元的現(xiàn)金。
“洋哥,你有這麼多現(xiàn)金,其實我是不願意跟你做的,既然這樣,我就暫時委屈下自己吧!”她脫下半透明的外罩裙,裡面只留下了黑色的蕾絲邊的蕾罩和丁褲……
雲(yún)收雨住,兩人相互擁抱著靠躺在沙發(fā)上。江洋柔情地撫摸著女孩兒嬌嫩的肌膚問道:“雪琪,我們從碼頭分手後你和那些女的被帶到什麼地方了?”
“嗨!別提了,他們把我跟那些下等的賤貨歸到一塊了,奶奶的!”雪琪坐起來,點了支菸氣呼呼說道:“我開始就跟他們鬧,可是沒有用,兩個美國佬,把我們幾個全都扒光了,丟進一個集裝箱裡面,運到了城外的一個什麼農(nóng)場,叫唐人牧場的地方,一個老媽子就開始培訓(xùn),結(jié)果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了我的與衆(zhòng)不同!”
江洋疑惑道:“什麼與衆(zhòng)不同?”
“嘿嘿,你姐我的功夫你也不是沒有領(lǐng)教,插裡一試就知道什麼叫不一樣了!他們最終還是發(fā)現(xiàn)了我的價值,於是馬上就把我送到了唐氏企業(yè)新奧爾良本部,在本部學(xué)習(xí)了三天,就把我發(fā)配到這個五星級大酒店來了,我現(xiàn)在是這裡最貴的雞!頭半夜的話,估計你點不到我的,我很搶手的噢!”雪琪又開始得意起來。
江洋嘆口氣道:“搞半天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大衆(zhòng)情人了,來吧,進去陪我睡覺,就要天亮了。”
雪琪將香菸熄滅了,跟著江洋來到裡面臥室大牀之上。兩人躺下,雪琪半個身子趴伏在江洋的胸膛上,她呢喃道:“洋哥,你去哪兒了呀?你怎麼會住在這裡?”
“呵呵,我被他們接上岸就去了一個朋友家裡。在白鷗鎮(zhèn),後來有些意外的事情發(fā)生,我的這個朋友是個紐約那邊跑路過來的,看我有些身手,就留我在他身邊做保鏢,一個月,嗯,、一個月底薪五萬,我就答應(yīng)了,本來這個套房是他幫我開的,我吶就是給人家打工的!”江洋半真半假地說道。
“呀!一個月五萬塊,這在美國也算是高薪階層了!行啊,你混得很好啊,你的那個朋友,他在酒店裡面嗎,快點介紹給我,這種有錢人才是我雪琪的服務(wù)對象!”
“暈?zāi)惆。依祥浭俏冶Wo的對象,他的行蹤我豈可以隨便透露?來吧,寶貝兒,我現(xiàn)在也算是有錢人了,你就從了我吧!”說著江洋翻身上馬,雪琪咯咯嬌笑著躲閃,兩人在大牀上嬉鬧起來。
最後還是江洋的力氣大,將個一身浪肉的雪琪結(jié)結(jié)實實壓在了身下。他雙手固定了她的頭臉,伏下去貪婪地佔有式地吻她,她緊閉的雙脣被他的舌尖撬開來,他的舌頭衝進去,又撬開她的貝齒牙關(guān),這下,完全開啓了雪琪的香脣,自己的大蛇和雪琪的巧舌纏繞在了一起……
雪琪的雙手雙腳都纏繞在江洋的身體上,兩人不知道怎麼就結(jié)合在一起了,相互間親密無縫,恨不得每一寸皮膚都粘連在一起。好久都沒有這樣淋漓盡致過了,一直到天色大亮,兩人才疲倦地相擁而眠。
中午時分,江洋被房間電話的鳴叫吵醒。他迷迷糊糊伸手在牀頭櫃上摸到話機,裡面?zhèn)鱽硌╃魈鹛鸬穆曇簦骸皯邢x,還不起牀呀!我早就離開了!”
“噢,我再睡會兒,我太累了……”
“嗯,你睡吧,我從你的皮夾子裡面拿了一千塊,不多吧?別心疼啊,我值這麼多的,一般的人我一定要更多的,嘿嘿,想我了就打這個電話找我,我還叫雪琪,拜拜!”她把電話掛了,江洋頭一歪又昏睡過去。
再一次電話的鈴聲響起,不過這一次是手機,他的手機也放在牀頭櫃上,伸手就可以夠到。“喂,”他有氣無力,“誰呀?”
“你好,唐洋嗎?我是張浩邦,你考慮好了沒有?”手機裡面?zhèn)鱽韽埡瓢罴鼻械穆曇簟?
“啊,姑夫啊,我想好了,年薪五百萬是吧?我要求按月付薪給我,一個月五十萬,一年六百五十萬,開十三個月的薪水,OK?”江洋坐起來,開始討價還價。
“呵呵,錢不是問題,只要你做得好,還有獎金!這麼說你同意了?”張浩邦追問道。
“是的,我同意!老闆!”江洋答道。
“好!你現(xiàn)在什麼地方?我馬上派車去接你!”張浩邦恨不得現(xiàn)在江洋就出現(xiàn)在自己的身旁。
“我,我在新奧爾良,波特曼大酒店,好吧,我下去等著,在大廳,叫你的人到了打我的手機。”江洋說完,掛斷了電話,起身衝進洗手間一頓沖洗,整個人立刻精神了許多。
他穿了一身的黑色衣褲,將*17手槍插在後腰,黑色體恤的下襬拉在腰帶的外面,現(xiàn)金和信用卡都塞在皮夾子裡面,手機和香菸揣在褲兜裡,其他東西一概不要了。
江洋拿了房卡,蹬上一雙耐克黑色跑鞋,一身輕鬆地走出房間,乘坐電梯下樓,在一樓吧檯結(jié)了帳。
他看到一樓有家酒吧,就蹩了進去。
“先生下午好!歡迎光臨!”門口的迎賓小姐俊俏的臉上帶著職業(yè)的微笑道。
“下午好!”江洋徑直走進去。
午後的酒吧顯得慵懶頹廢,迷離的燈光,哀傷舒緩的薩克斯曲。三三兩兩散座,人不多。他走到角落裡的一個座位坐下,一個穿著暴露的金髮女招待扭動著水蛇細腰走來。
“先生您好!請問喝點什麼?一個人嗎?要不要姑娘陪?”女招待穿著三點式,只在腰間繫了一個巴掌大的象徵性的小圍裙。
“謝謝不需要姑娘,請給我一份商務(wù)套餐,A套餐!加一瓶百威啤酒!”他指著檯面上的酒吧項目卡說道。
“好的,還需要其他服務(wù)嗎?”
“不需要了,請稍快一點,我趕時間,謝謝!”江洋掏出煙來點上說道。
“A套餐七百五十塊,一大瓶百威啤酒五十塊,一共八百塊!”女招待微笑道。
江洋掏出來現(xiàn)金遞給她,女招待款款走開了。他舒服地坐好,四下看看,就看到一個姑娘向自己走來,他心裡想,我不是說了不要姑娘陪的嗎?
酒吧裡面等光昏暗,只在自己的桌上有一盞蠟燭。姑娘走近了他纔看清楚,這不是三樓中餐廳的黃果兒嗎!
“帥哥!怎麼一個人來酒吧啊?你剛纔走過我的臺子,你沒看我,可是我一眼就認出來你了,怎麼,一個人?”黃果兒大大方方在他的對面坐下問道。
“啊,是你,果兒,現(xiàn)在休息?還是在這裡上班?”江洋四下看看反問道。
“咯咯,我現(xiàn)在沒事兒,也不算上班,就是沒事兒坐一會兒,招待!”她擡手嫺熟地打了個指響,不遠處的一個女招待快步走過來。
“請您把我在13號臺的酒水拿過來,謝謝!”黃果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