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站起來擡手就扣住了那個漢子的手腕,說道:“小子,僱你一天,你要多少錢?”
那傢伙沒想到眼前這個看上去並不太強壯的東方男子,竟然抓住了自己的手腕,還要僱用自己,就用力一板手,想要擺脫抓在自己手腕上的那隻手,可是,竟然擺脫不動!他急了另一隻手抓了上來,江洋急速伸出了自己的另一隻手,一下子抓住了他抓來的那隻手,四隻手抓在了一起。
江洋一用力,那男子立刻疼得哇哇亂叫,連聲說:“好漢!好漢!別抓了,疼死我了!”江洋馬上鬆開了雙手,笑笑道:“對不起先生,抓疼你了,怎麼樣?我的問題?”
那男子活動著被抓得通紅的一雙手腕,疑惑地看著江洋道:“你要僱用我?好的好的,一天十個雷亞爾?!?
江洋一板臉說:“十個雷亞爾我可以買一頭牛了!這樣吧,從現在到明天晚上,你歸我使用了,我給你六個雷亞爾!”
那個男子一看就是山裡的流氓,此刻他的手腕已經不那麼疼了,就嬉皮笑臉道:“八個雷亞爾!”
“七個!不能再多了!”江洋瞪著他說道?!昂煤茫〕山?!就七個雷亞爾,主人,你叫我幹什麼?”他已經稱呼江洋爲主人了。
暴雨如注,前面的黑女人坐在駕駛座位上抽著煙,後面的座位上,輪流排著壓上去幹女人的男人還有兩個,那女人已經沒有聲音了,像一付沒有生氣的皮囊,只有男人們的歡呼聲傳來。江洋上車之前車上有六個男人,現在,這六個傢伙都在那女人的身上發泄了,車外的暴雨依舊,江洋心裡有些焦急了。
他掏出香菸遞給身邊的漢子一支,那人叫尼奧,尼奧其實只是個簡稱,巴西人的名字通常都很長很難記,江洋就叫他“尼奧”,這樣好記一些。
“尼奧,你平時都以什麼爲生?”反正也沒法趕路,他跟尼奧聊了起來。
尼奧貪婪地吸著香菸,笑嘻嘻答道:“我的主人,我尼奧平時就是給人家打短工爲生的,呵呵。”
江洋用鼻子哼了一聲道:“不是吧?你的同夥在哪裡?你絕對不是一個人!說吧,也許我要用很多人的,最好把你的同夥都叫上,就幹一天,每人七個雷亞爾!”
“真的?我們有六個弟兄,除了我,還有他們五個,我們都是一個村上的!”他用手指著坐在車廂裡面的其他幾個猥瑣的傢伙,原來他們都是一夥的。
江洋暗自高興,自己一下子就有了六個手下。亞馬遜的居民大都是頭腦單純的,付錢僱用他們,他們就一定會爲你賣命,江洋早已經熟悉了當地人的這個忠誠於錢的特點,也許的確是因爲太窮了。
尼奧就跟他們說了,說這裡有一個人,叫“江”,現在是我們的老闆了,給他幹上一天活,每人給六個雷亞爾。他說這話的時候,在下面用腳悄悄踩了江洋的腳,江洋也不作聲,讓他的小把戲得逞。
那個滿面皺紋的老頭喊道:“好啊!我們有工作了,主人,說吧,現在讓我們幹什麼?”江洋笑笑說:“現在能幹什麼?等雨停了我們進城去!我有五個木箱子在及裡,幫我把他們運回石頭村就行了!到了石頭村,我就發錢給你們!”
老頭說:“好好,這個活還行?。】墒俏覀冊觞N運?我們有車嗎,哪怕有個馬車也好?。 ?
尼奧說:“去跟嚨米大媽商量下,我們僱她這輛大篷車怎麼樣?”尼奧指的是我們現在乘坐的這輛車。江洋點點頭道:“尼奧,你去問問嚨米大媽!”嚨米就是那個前面黑人女司機。
尼奧搖晃著粗壯的身軀向前面駕駛艙走去,這時,後面的女人突然喊道:“算我一個吧!好人,我已經兩天沒有吃到東西了!”
江洋回頭看看,那女人劈開兩條光溜溜的大腿坐在最後一排的當中,亞麻布的連衣裙向上捲曲著,露出來一截平坦的小腹,胯間一片黑糊糊的毛,黏*膩的,還在向下流淌著幾個男人混合的液體,女人面色蒼白,她已經沒有力氣動彈了。
江洋感到有些噁心,他對一個看上去歲數很小的年輕人說:“你,接些雨水幫她洗洗,快去!”那個小子很聽話,轉身到後面,將雙手併攏做成碗狀,伸到一處破車窗旁,那裡從上到下形成了一個很厚的水簾,車棚頂的水嘩嘩地向下流淌,他很快就接了一捧水,回頭澆到女人的小腹上,雨水順著她的腹股溝流下來,彙集在她的黑色密林中。
小夥子如此反覆重複著這個動作,女人很感激,她慢慢伸手在自己的胯間清洗著,那個小夥子很賣力地幹著,另一個男人也過去幫忙。
前面的嚨米大媽在聽著尼奧對他說要租車的事情,她很感興趣,回頭對江洋說:“江!你要租我的車嗎?給多少?”
江洋笑了道:“去及裡鎮拉五個木箱子,回到石頭村,給你十個雷亞爾,怎麼樣???”
嚨米大嗓門喊道:“加十個雷亞爾我就幹!要知道,石頭村那邊靠近矮人族,我可不想只爲了十個雷亞爾就去送死!”
江洋大聲說道:“總共給你十五個雷亞爾,就這麼多了!”
“成交!雨小了,我們走!”嚨米大媽很高興地發動了這輛看上去就要散架子了的大篷車。車窗外,雨果然小了許多,江洋的心裡也敞亮起來,自己一下子多了六個,不對是七個、八個幫手,自己又是一個小小的大哥了,而且還有了一輛大篷車,哈哈,這下子可以大鬧及裡鎮了!
江洋對幾個看上去都很興奮的傢伙說:“誰身上有吃的?給後面的女人吃點東西,她兩天沒吃飯了!”
老頭嬉笑道:“我這裡還有一根老香蕉,哈哈哈哈!小妞,你要不要吃吃???”一車的男人都淫笑起來。
女人走過來坐在江洋的身旁,她看上去還很虛弱,她說:“江,你是好人,你就收留我吧,我叫卡拉,你讓我幹什麼都行?!?
一箇中年男人過來遞給她一塊黑麪包,她感激地接過來,大口吃了起來。江洋說:“慢點,別噎著?!笨ɡ俸傩χf:“不礙事,有吃的真好……”
大篷車在泥濘的山路上艱難地前行,嚨米大媽始終在罵罵咧咧地抱怨著天氣,江洋摟著疲憊地靠在自己懷中的女人,女人身上的熱氣感染著他,在這個陰雨綿綿的傍晚,他們相擁在大篷車上,一路向西,在顛簸中來到了及裡鎮。
到處都是骯髒泥濘的,傍晚的及裡鎮炊煙四起,在陰霾的天空下散發著嗆人心肺的氣息。一羣衣衫襤褸的男女從溼漉漉的大篷車上下來,一雙雙無神而呆滯的眼睛迷茫地四下張望著。黑人女司機嚨米說:“這雨下個不停,老大帶我們先去填飽肚子吧!”衆人皆歡呼響應,一聽到吃飯,大家一下子都有了生機。
江洋摟著瑟瑟發抖的卡拉,對大夥說:“好!走,就到鎮上的酒館去!”
雨小了很多,但是依然下得密集,大家加快了步伐,整個小鎮就這一家酒館,在鎮子唯一一條街道的當中,那裡是個廣場,離嚨米停車的廣場只有幾十米遠,很快一行人就到了。
推門進去,裡面卻是熱氣騰騰,有大約十幾個男女在喝酒叫嚷著。吧檯裡面的一個大個子看到他們進來,就大聲招呼道:“我的朋友們!來裡面坐吧,這個鬼天氣,來杯老朗姆酒暖暖身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