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用毒,她的確東西不少,研製出來的複雜多樣,但她只是有興趣纔多研究研究的。
人家血影樓有毒聖這尊大神,她這個業餘的怎麼也比不過人家職業的,毒聖隨便甩出來十毒中的一種,她就死翹翹了。
既然在基礎上比不過人家,那就只能從武器設備上花心思,她不會製作炸藥那種殺傷力大的武器。
畢竟她只是殺手,而且身爲最頂級的殺手,這種製作武器的活壓根不需要她親自動手。集團裡也有走私軍火,遇到大型的任務或是對方人太多她逃命的時候,會丟一些手榴彈煙霧彈之類的,讓她自己做卻是做不來的。
她雖然擅長冷兵器,但是在高科技時代,對高科技瞭解也不能少的,她對槍也很有研究。
拆了上上了拆不知道有多熟練,每個零件的大小作用都無比清楚,雖然不知道怎麼製作炸藥,但是一些基本的槍她還是能夠製作出來的。
只要有了這些,她再改良一些冷兵器,加入現代化武器的元素,應該能夠壓血影樓一籌。
既然她要做的也是殺手這一行,那就要把血影樓的聲譽狠狠踩下,只有將競爭對手完全打壓下去,她纔有希望。
不過以她現在的實力和勢力,想要碾壓血影樓完全是癡人說夢,甚至能不能秘密進行下去都成問題,所以她現在一切行動都要謹慎,趁高樓還在建,她就先物色人選好了。
她打算第一步先培養心腹,培養真正忠於她誓死不會背叛她的,可以說是她的親傳弟子,只有第一批纔有幸得她教導。
人不必太多,就十個左右就行,男女不限,但一定要有武功底子,身體素質不能太差,心裡素質不能太差,最好是無父無母無牽無掛,這樣纔沒有弱點。
她突然發現,一時間想要找齊十個人,還是這樣的十個人,簡直太難了,她再慢慢物色人選吧。
她停在成衣店門口,蜻蜻飄零就已經知道她要幹嘛,隨她進去自覺換好男裝,不知道小姐又想幹什麼缺德事了……
吸取前幾次教訓,她墊了好幾層鞋墊,裡面還多穿了一件衣服,立馬顯得她高大健碩起來了,她化了個妝,把膚色化成小麥色,再拿出她自己設計的喉結貼上,再戴上一頂帽子,出來的時候蜻蜻飄零驚呆了。
怎麼換衣間裡出來個男的?小姐呢?小姐不會被這人輕薄了吧?!
飄零心念一動,立即哭喊著往換衣間鑽去,“小姐?小姐?”
門口路過的人一陣瑟縮,看見一個瘦弱的男子哭著喊小姐,還是比女子還女子的聲音,頓時想到勾欄院裡的妙人們,一陣惡寒……
這是哪來的女子不知羞恥當街溜男寵?簡直太傷風敗俗了,世風日下啊……
思及此,門口路過的人立即轉身跑得遠遠的,彷彿身後有惡狗追一般。
蘇諾沒好氣的瞪她一眼,“我在這!”
聽見自家小姐的聲音,飄零立即剎住,轉身看見一個英武不凡的男子眸中含著微怒瞪著自己,她的小心肝一顫,不敢相信的看著她,“小小小……小姐?!”
蜻蜻也是石化了,這真的是小姐?和以前男裝的樣子完全不同了!
雖然被她們這樣一看,知道自己變裝技術高超心裡還是挺嘚瑟的,但是對於自己站在面前她們倆都不能認出來,她還是很不爽的!
她湊近低聲道:“小聲點,一會我先走,你們裝作不認識我,一炷香之後你們再走。出去之後右拐進第一條巷子,我在那裡等你們。”
蜻蜻飄零點頭,看她面色凝重也不多言,雖然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但聽小姐的話總沒錯。
蘇諾點點頭,環視四周,壓緊帽子,側身走出去,一個閃身躲過那些人的視線,在約定好的地方等著,一炷香後她們倆謹慎的邊看四周邊走來,“公子。”
她點點頭,帶她們走進賣筆墨的店裡,買了一沓紙,在桌子上畫了半天,最後交給她們倆,“把這些東西拿去做出來,記得要在不同的店裡,按照我上面標註的話去做,先做一個出來我看看成品,好的話再繼續。這一沓做個幾十個,我在酒樓等你們。”
蜻蜻飄零看了眼手中的紙,發現自己壓根看不懂,這都是什麼啊一塊塊的,而且又複雜,但也不多問,只道:“可能會需要好一陣子。公子您一個人在酒樓太不安全了,不如回府裡等吧。”
她搖搖頭,將軍府還在辦喪禮,她剛剛大鬧了一場,誰知道林氏會不會一傷心就給她下毒,林氏恨毒了她,說不定腦子一抽就幹出什麼傻事來了。
“不回去,不想和她們吵,太麻煩了。我還有些事需要好好想想,做好了就取來給我,記住一定要親自盯著,不要給別人有空子鑽。我給你們留點飯菜,等時間到了再去取。”
把東西做好帶在身上防身她比較放心,皇上大壽只有西曜派太子來了,其他兩國都是派的使臣,這態度一看就知道是什麼用意了。
皇上壽宴過了北成的大皇子和東臨太子纔來,還是同一天,這不是擺明了人家不把你放眼裡在挑釁你麼。
可關鍵是人家有理由啊,說是路上遇到刺客耽誤時間,即使你知道這是藉口也不能說什麼,否則說是你派人乾的呢?
皇上和他們表面上很友好很親切,實際上背地裡都在想法子給對方下套子,而她身爲墨晞曄的未婚妻,誰都知道柿子要挑軟的捏,經過昨天那麼大的動靜,估計她會成爲靶子。
她搖搖頭,甩開思緒,向酒樓走去,點了一桌子菜埋頭苦吃,爲什麼選擇在大廳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因爲可以打聽到很多消息。
能夠獲取高級情報的地方有哪些?妓院和酒店!
人只有在做夢的時候和酒醉了的時候纔會不設防的說出自己最珍貴的秘密,她沒打算能聽到什麼國家機密,畢竟國家機密不會在這樣的地方商談,她只想聽聽有沒有比較有利於她的情報。
她沒有屬於自己的情報網,就是比較麻煩,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只能被動挨打。
她埋首吃飯,吃到半飽的時候,果不其然有人談論起來了,聲音雖小,但她還是聽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