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與歡和歐陽墨怡去愛爾蘭領(lǐng)了爲期一年的結(jié)婚證,應(yīng)該說是結(jié)婚辭典,一人厚厚的一本,詳細的寫著婚姻中該履行的義務(wù),與此同時,兩人商議婚後互不干涉,蘇與歡可以繼續(xù)對許宛欣好……
在歐陽墨怡的強烈要求下,蘇與歡帶她去了比爾城堡莊園,他們的蜜月就是在那裡度過,那一週裡,蘇與歡整天不見人影,即便和她一起吃頓飯,當著她的面也毫不顧忌的打電話給許宛欣,但能和他在一起,以另外妻子的身份存在於他身邊,歐陽墨怡仍然傻乎乎的覺得快樂。
性格開朗,活潑漂亮的她在城堡裡的幾天過得很開心,本是半月的旅行,卻在第七天夜裡,蘇與歡接了一個電話後宣告結(jié)束。
當時,他們正與城堡主人羅斯伯爵共用晚餐,聊到中國的文化,羅斯伯爵侃侃而談,蘇與歡的手機鈴聲卻突兀的打斷了愉快的談話。
接了電話回座,蘇與歡神色有些異常,飯間又向伯爵道別,說有要事,要提前回國。
“與歡哥,是不是公司出了什麼事?”
回到房間,歐陽墨怡關(guān)心的詢問,潛意識裡,她不希望蘇與歡是因爲私事而提前結(jié)束蜜月。
雖然他們這根本不算什麼蜜月。
蘇與歡眉峰微蹙,收起手機道:
“欣欣生病了,小怡,你要是不想回去,就留下來多住幾天好了。”
“不,與歡哥,我跟你一起回國。”
歐陽墨怡想也不想便拒絕了他的提議,微頓了下又問:
“欣欣姐什麼病,嚴重嗎?”
蘇與歡眸底掠過一抹擔憂,面對她清澈如水的眼眸,他象徵性的微勾了下脣角,溫和的說:
“不是多嚴重,其實也不全是因爲欣欣生病,剛纔與桐打來電話,說美國len財團派人去了a市,合約的事出了些問題,需要我親自回去處理一下。”
歐陽墨怡微怔了下,反應(yīng)過來後,心頓時飛揚起來,與歡哥在跟她解釋,不管他是真的因爲公事,還是因爲許宛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意她的感受,會向她解釋了。
提前回國的歐陽墨怡把假也消了,第二天便回到學校上課。
“小怡,恭喜你啊!”
“小怡,你好幸福啊,居然嫁給了a市最英俊瀟灑的大公子!”
“是啊,小怡,你的婚禮也得請我們參加的吧!”
歐陽墨怡和蘇與歡雖領(lǐng)了證,但婚禮的日期定在他們蜜月回來後舉行,下午最後一堂課後,小怡剛走出教室,便圍過來一羣同學,熱情的向她道賀,不知滲著幾分真心,幾分嫉妒。
“到時請大家吃喜糖。”
歐陽墨怡笑著迴應(yīng),心裡想著前些日子你們不還說我不要臉,*與歡哥嗎?
“小怡,你和大公子拍婚紗照了沒啊,蜜月一定很幸福吧?”
平日與她關(guān)係並不好的女生孫雨瑤也擠身進來,臉上的笑怎麼看都虛僞,在走到樓梯口時,突然用胳膊去拐身旁的歐陽墨怡。
歐陽墨怡不防,被她的力道一拐,身子本能的往前撲去——
“啊!”
孫雨瑤的慘叫聲響在樓梯轉(zhuǎn)角處,衆(zhòng)人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怔了幾秒,纔有人跑下去看她摔成什麼樣子。
“小怡,你沒事吧!”
jeff正好從樓上下來,看著小臉發(fā)白的歐陽墨怡,想到剛纔驚險的一幕,他的心便忍不住一陣緊縮。
孫雨瑤痛得眼淚搖搖欲墜,望著站在上面的jeff,可憐兮兮地叫:“jeff?”
那梨花帶雨的模樣,怕是男人都會覺得憐惜,可惜jeff是冰山加絕緣體,完全不接收她眼裡的電流,只是淡漠地看了她一眼,又把視線停落在歐陽墨怡身上。
渾身都痛的孫雨瑤這次是害人不成反害己。
本想把歐陽墨怡推下樓梯,卻不想那死丫頭在身體撲向前的那一刻突然抓住了她,反而害她跌倒下去。
看著一步步走下臺階的歐陽墨怡,孫雨瑤心裡開始恐慌,眼神閃爍,身子不可抑制的顫抖著。
“你沒事吧?”
jeff不知所以,跟著歐陽墨怡走下臺階時,象徵性的詢問了句,剛纔他只看到孫雨瑤被小怡抓住才滾下樓梯。
歐陽墨怡在孫雨瑤面前停下,絲絲冷厲的光自清冷的眸底迸出,聲音亦是冰寒冷厲:
“孫雨瑤,爲什麼故意推我?”
她的話讓衆(zhòng)人驚愕的睜大了眼,旁邊的jeff更是臉色頓變,冰藍的眸頓時涌上絲絲戾氣:
“你故意推小怡的?”
他的聲音透著嗜血的狠戾,孫雨瑤腿下一顫,若非身旁有人扶著,定然真接跪倒下去,眼裡閃過驚恐,搖頭道:
“沒,我沒有,小怡,我怎麼會推你呢,我是被你拉了才跌下來的啊!”
孫雨瑤摔得並不嚴重,只是那張漂亮的臉蛋上沾著灰塵,頭髮有些凌亂,顯得狼狽。
然而,她的話音剛落,空氣裡便拍的一聲脆響,她左邊臉頰火辣辣的疼,不可置信的望著面前的人。
歐陽墨怡冷冷地抿脣,甩了甩打疼的手,勾起一抹冷笑,警告的說:
“孫雨瑤,我不管你存了什麼心思,但我歐陽墨怡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人,這一巴掌是對你的警告,你要是再敢傷害我的孩子,我保證,會讓你後悔對我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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