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的父母忙出來賠禮道歉,化解了這場尷尬。爲了避免被記者媒體添油加醋亂寫一通,兩方的家長忙讓兩位新人到臺上舉行訂婚儀式。
喬舒婷忙擦了擦眼淚,上前挽著慕容澈的手臂,拉著他離開。
慕容澈一邊走一邊回頭看樑晚風的情況,直到被喬舒婷硬拽著上了臺。
“爵,你先去休息,我要留下來照看妹妹!”喬舒蕾深深地瞥了她一眼,然後跟著一家人離開了。
爵赫連回頭厭惡地看了她一眼,“不走?等著他回頭找你?”
輕蔑而嘲諷的語氣,性感的薄脣微揚,一把扣住她的手臂,拉著她離開。
出了酒店門口,他一把甩開她的手,避她如洪水猛獸,高挑挺拔的身子背對她朝前面走掉,她輕輕揉了揉手腕。
他甩開蓮花車車門,彎腰坐了進去,伸手戴上墨鏡,手指不耐煩地按著喇叭。
她以爲他是在等她上車,踩著步伐朝他走來,手剛要去拉車門,車門手把被人搶先一步握住,接著是撲鼻的香水味。
“爵,抱歉,讓你久等了,我回來了!”喬舒蕾越過她鑽進車裡,將車門關上,將她阻隔在了車門外。
樑晚風說不出此刻心裡是什麼感覺,酸澀而難受,她的目光注視著爵赫連的側臉,想知道他的反應,但他從頭到尾都沒回頭看她一眼。
喬舒蕾一把挽住了他的手臂,他的一隻手跟著握了上去,嘴角微勾,墨鏡下的雙眼包含嘲弄,透過後視鏡看了眼站在車外的女人。
樑晚風像是被定格在那裡,放在身側的雙手不停地絞著身下的裙襬,直到蓮花車從她面前瀟灑絕塵而去,而她像是被遺棄的女人傻傻看著車子消失,親眼看著自己的丈夫帶著別的女人離開。
一輛黑色蘭博基尼車,一直隱匿在黑暗中,被男人拿在手裡的打火機‘啪’地一聲打開,火光將男人絕美的容顏照亮,男人嘴裡叼著一支菸,興趣盎然地看著被拋棄在路邊的女人,邪魅地勾起了嘴角。
剛纔的一幕,全落入男人的眼裡。
樑晚風努力將眼眶的眼淚逼回去,迴轉身一個人走在靜寂的街上,冷風颼颼,她全身冰涼,她不自覺環緊了自己的雙臂,一道車燈突然打在她的身上,她沒有回頭,只是一個勁地走,好似周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那輛車突然開到她的旁邊,車窗降下,一張白淨的手帕從車窗口遞了出來,一直疾步行走的樑晚風頓住腳步,好奇地側過頭,那張英俊的臉跟著側過來,四目相對的瞬間,樑晚風瞬間瞪大眼。
“樑晚風,好久不見!”男人溫文爾雅一笑,並推開車門,走到她的面前,手裡一直捏著一張手帕。
她努力仰頭,才勉強到男人的肩膀處,費力地看清了那張臉,深邃的五官,如同雕刻般清晰迷人。
“學長?”她震驚而慌亂地開口道。
“很高興你還記得我!”路少東將手帕塞到了她的手裡。
樑晚風有些尷尬地一笑,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自己的初戀,小時候她膽子特別大,有次給路少東寫情書,被爵赫連發現,那男人當著很多同學的面,將她的情書丟進了垃圾桶,還拽著她從路少東面前離開。
第二天,她去學校時,卻得知他出國留學的消息,從此兩人就沒再有聯繫,也漸漸淡忘了這號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