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前面是一個山谷。”汐煙向白月彙報前面的路況,“穿過山谷我們在渡過一段河流我們就可以到銀樓雪境了。”
“山谷?安全嗎?”白月問。
“山谷只有一個出口,浪飛他們要伏擊的話是很容易的。”汐煙毫無隱瞞的說。
白月看來一眼傾凝,“有沒有別的路可以到達銀樓雪境?”
“有,只是如果我們要繞道的話,可能會多出一兩個月的路程來。”汐煙爲難的說。
“哥哥,你不要老是擔心我,我真的沒有關係。”傾凝知道白月的顧慮,“當務之急是趕緊回到幻馨宮。”
聽了傾凝的話白月想了一會便下達了命令,“我們走吧 ,暗影前面開路,進山谷後一定要保護好公主。”
“是。”
八人以暗影開頭走進山谷,山谷的入口很窄只能一次兩人並肩而過,可是一進如山谷便是一片開闊之地,各色鮮花填滿了整個山谷,美得讓人不禁流連忘返。
“這裡好美。”傾凝被山谷裡的美景迷住了。
“嗯,真的好美。”諾也被美景吸引了。
其他人卻沒有兩人欣賞美景的愜意心情,而是小心翼翼的關注著周圍的一切。
“白月王子,我們在此恭候多時了!”美麗的景色霎時被不稱景的聲音打破。
瞬間,八人也被浮淵帶頭的人圍住,除了一路追來的六人外,這次他們之間多了一個紫色衣衫帶著面紗的女子。
見被包圍八人也都暗自發(fā)力,準備奮力一戰(zhàn)。
“就憑你們幾個,想奈我何?”白月不屑地說。
“是嗎?不愧是白月王子,都死到臨頭了還如此大言不慚。”浪飛桀驁的說。
現(xiàn)在白月他們只有八個人,傾凝懷孕根本沒有靈力還擊,覡是巫師靈力也不強,扶傷是醫(yī)者只會行醫(yī)靈力也不盡如人意,其他五個自保加上要保護傾凝戰(zhàn)鬥力自然會削弱,衡量過後浪飛覺得這次他們是勝券在握。
“是嗎?你們真有那個本事嗎?”白月依舊不屑。
“上。”白月的不屑徹底的激怒了浪飛。
一時間四下混亂了起來,諾把傾凝護在身後來到一個較爲安全的角落,浮淵卻不讓他們在一旁觀望。
“諾,我還沒有恭喜你回來了呢。”浮淵突然站在兩人面前,不管諾防備的眼神,傲慢的說。
“謝謝,你究竟想幹什麼?”諾依舊一臉防備的看著浮淵。
“當年我敗給你現(xiàn)在我想討回來。”
說完浮淵便立即攻向諾,兩人赤手空拳你來我往,看得傾凝膽戰(zhàn)心驚卻又無可奈何。
爲了不讓兩人的打鬥誤傷了傾凝,在開戰(zhàn)後諾便把浮淵帶離可能會傷到傾凝的範圍。
混亂的局面讓在殘風手下拿不到絲毫好處的琪若決定轉(zhuǎn)移目標,她趁浮淵纏著諾便輕鬆的來到傾凝身邊。
“傾凝公主。”琪若一臉得逞的邪笑。
傾凝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琪若只得害怕的頻頻後退,“你要做什麼?”
最後退無可退的傾凝抵到了石壁上,琪若立即伸手掐住了傾凝的脖子,“公主,把珺圭交出來吧。”
傾凝抓住琪若的手吃力的說,“我不知道什麼珺圭,我沒有。”
“是嗎?”琪若不再詢問傾凝而是用手臂捆住傾凝,面對打鬥的人,“都住手,要不傾凝公主就沒命了。”
正沉迷混戰(zhàn)中的人聽到琪若的大叫都不約而同的住了手。浪飛一行人也立即向琪若身邊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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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兒,”諾爲自己的疏忽感到自責,“快放開凝兒。”
“白月王子,您只要交出珺圭我就放了傾凝公主。”琪若不理會諾的話轉(zhuǎn)而對白月說。
白月一臉陰沉的看著琪若,“我沒有珺圭,你快放了凝兒。”
“殿下,您是騙不了我們的,芙茄王子說了珺圭就在您或者公主身上,如果您沒有,那麼我就替公主搜身,我就不信找不到珺圭。”說著琪若真的伸手想要去脫傾凝的衣衫。
“不要。”諾和白月同時大叫。
“好,我說,我說……”白月無奈只能妥協(xié),“珺圭就在……”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傾凝突然張口咬住琪若橫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琪若大叫一聲把傾凝推離自己,諾迅速上前接住傾凝並狠狠地出了一掌把琪若打倒在地,琪若立即幻滅。
衆(zhòng)人見琪若幻滅再次混戰(zhàn)起來,這次諾寸步不離的守在傾凝身邊護著她。
“罌粟。”眼見處於劣勢浪飛立即對著紫衣蒙面的女子大叫。
女子聽見浪飛的大叫立即從懷中取出一包東西灑向衆(zhòng)人,可是藥包裡的藥粉卻被突然闖出的扶傷全盤接受。
女子似乎沒有想到扶傷會突然闖出來,整個人傻愣住了,因爲中藥扶傷的身子慢慢的倒下,女子立即接住他,眼中含淚,“爲什麼這麼做?”
“我不想與你爲敵,也不會背叛靈月族。”扶傷吃力的說完便暈了過去。
“罌粟,你在做什麼還不動手。”蒼狼見罌粟沒有動手而是抱著扶傷不動,便舉起手中的鐵鉤想要刺向扶傷。
在蒼狼的鐵鉤將要刺到扶傷是罌粟揚起衣袖蒼狼立刻倒地幻滅 。
“罌粟你……”浪飛想要與罌粟理論卻見煙異也倒在了白月手下,立即下令撤退,“我們走。”
“你是什麼人?”浪飛帶著人離開危險也解除了之後殘風便抓了罌粟質(zhì)問。
“罌粟。”女子鎮(zhèn)定自若的回答。
“你應該知道怎麼救扶傷。”白月看著她冷冷的說。
“我已儘讓他服了解藥,他一會就會沒事了。”女子依舊定定地看著扶傷。
“你應該知道我是怎麼處置背叛靈月族的人的,看在扶傷的面上你自我了斷吧。”白月面無表情的說。
“罌粟明白。”
罌粟說完看了一眼扶傷,便從懷中拿出一個藥包,就在罌粟想要吃下包中的藥粉時扶傷醒來了,一把抓住了她拿著藥包的手。
“扶傷我只問你一句,你對我還有感情嗎?”罌粟看著扶傷懷著絕望的心情問。
“有,其實自從你離開後我就後悔了,我不應該因爲我們的理念不同就完全否決我們之間的感情,我不應該否決你對毒藥的研究也是治人救命的方法,對不起。”
扶傷知道白月對於背叛者的絕不手軟,有些話不說也許就再也沒有機會了,罌粟的所作所爲是難以得到寬恕的。抓住她的手,他並不是想要阻止什麼,只是不捨罷了。
“有你這些話就夠了。”
罌粟留下了高興的眼淚,扶傷也不捨得放下了阻止的手。她取下面紗露出美豔的臉龐。
“住手,”傾凝及時阻止了罌粟吞下毒藥,“哥哥,我想罌粟也不會在與芙茄哥哥效力了,放過她吧。”
“傾凝你……”白月責備的看著傾凝。
“哥哥,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傾凝搶先阻止了白月的話,“扶傷都願意爲了我們而赴死就當犒勞扶傷的功勞吧,您就放過她吧。”
白月看了看扶傷和罌粟,他妥協(xié)了,“好吧!”
見白月點頭同意兩人感激的雙膝跪地,“謝殿下、謝公主。”
“不用這樣,希望你們以後能好好的。”傾凝看得出來他們的心中是有彼此的,很希望他們兩個有情人能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