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沒有預期的噁心觸感的傳來,傾凝卻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憤怒的嘶吼。
傾凝睜開眼,自己的身上已經披上了一件外套。她看到地上有一些凳子破碎的殘骸,南宮堂在地上不停的翻滾著,頭上還冒著鮮血。而南宮弈赤紅了雙目,不停的竄著粗氣,手指顫抖的指著南宮堂。
憤怒中的南宮弈又拿起身旁的凳子想要再次砸下去。
“殿下,怎麼了?”
紅衣聽到動靜進屋便看到南宮弈拿起凳子想要再一次砸向南宮堂,紅衣看了看地上還在流著血的南宮堂,如果再砸一凳子的話便會沒命吧。
“殿下不可以,二王子快不行了。”紅衣權雖然也恨不得南宮堂死,但是也不希望南宮弈和傾凝爲此惹上麻煩,衡了一下還是出口阻止了南宮弈。
“放開,今天我非打死著個該死的畜生不可!”憤怒中的南宮弈輕易便把紅衣甩開了。
“弈,我好難受。”傾凝虛弱的聲音傳來,比任何勸阻都有用,立即阻止了南宮弈想要繼續的動作。
聽到傾凝說難受,南宮弈立即丟下凳子,來到傾凝的身邊,把她緊緊地抱在懷中,焦急的問:“凝兒,你怎麼樣,哪裡難受了?”
“我不知道,我就是好難受啊。”傾凝無助的搖搖頭。
“乖沒事了,我讓人去找御醫,會沒事的。”
“嗯,我不想看到他。”
“好,我叫人把他帶。”
“紅衣快叫人請御醫,”南宮弈焦急的向紅衣吩咐,“叫人把他拖出去,再也不允許他進我韶煦宮半步。”
南宮弈吩咐完便把傾凝抱上牀,緊緊地摟在懷裡,身體還不停的顫抖著。
差一點他的凝兒就要受傷了,他捧在手心疼寵的凝兒就要受傷了。
“凝兒,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我真沒用,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南宮弈很自責。
傾凝伸出手蓋住南宮弈不停說著的歉意的嘴,“沒有,弈……”
難以抑制的燥熱讓傾凝無法言語,“弈,我……我好……難受,好……好熱。”
南宮弈這才發現傾凝的不對勁,披在她身上的外衫滑落肩頭,讓他清晰的看到她渾身泛著誘人的紅暈,一個答案在他心中沉澱。
“來人,快打盆涼水來。”吩咐完,南宮弈開始安撫傾凝,“凝兒,沒事的,御醫馬上就來了,我讓人去打水了,一會兒給你擦擦就會舒服些的,你再忍耐一下。”
此時的傾凝腦袋一片昏沉,無法思考,她只感覺到弈的懷抱似一塊寒冰,靠近他自己也好受了些。
南宮弈此時則在忍受著非人的折磨,心愛的女子在自己懷中,而他卻什麼也不能做,他受的折磨絲毫不比傾凝少。
“殿下,涼水來了。”聽到紅衣的聲音,南宮弈立即下牀,用力拉上牀簾,私心裡他不想任何人看到傾凝如此撩人的一面,哪怕是女人也不行。
南宮弈接下紅衣手裡的水,“御醫來了沒有?”
“已經去催了。”
“再讓人去催。”
“是,”在南宮弈轉身之際,紅衣忍不住問,“殿下,王妃怎麼樣了?”
“沒事,叫御醫趕緊來,否則我就去拆了他的御醫苑。”南宮弈包和著。
“是。”紅衣見南宮弈不願意說只好作罷。
南宮弈掀開牀簾,傾凝的忍耐似乎已經到了極限,身上的外衫危險的掛在身上,屬於她自己的已經破損藍色衣裳也被扯開。
南宮弈穩定心神,用毛巾浸透涼水輕輕擦拭著傾凝的身體,他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的額頭滑下了大顆大顆的汗滴。
涼水的冰涼只是暫時壓制住傾凝身體不停外散的熱氣,但是沒一會兒便不再有用了,傾凝又開始尋找新的冰源,意識渙散的她抓住南宮弈的手。
在南宮弈以爲自己要被傾凝折磨而死的時候門外傳來了紅衣的所以。
“殿下,御醫來了。”
南宮弈立即用被子嚴嚴實實的蓋住傾凝不安扭動的身子,拉上牀簾纔出聲讓人進來。
“不用施禮了,快給王妃把把脈。”南宮弈從牀簾中拉出傾凝的玉手,催促御醫把脈。
御醫不敢怠慢,開始爲傾凝把脈。在南宮弈焦急的等待中御醫 終於抽出了手。
“怎麼樣,凝兒怎麼樣了?”南宮弈焦急的問。
“稟殿下,王妃中了聞香之毒。”御醫皺著眉稟報著。
這個在南宮弈的預料之中,只是他沒有想到居然會是聞香,
即使對聞香不太瞭解的他,也是知道聞香在那些沉迷歡場的王公貴族們是不陌生的,因爲其毒性教烈一直爲他們所熱衷使用。
“那麼你快醫治啊!”
“殿下有所不知,這個聞香藥力過強,如果用藥解除的話定會傷了王妃的身子。”
“那怎麼辦?”
聽了南宮弈的話御醫臉上出現了尷尬之色,“這,這隻能靠殿下您了,而且這藥藥力極強,如果一個時辰內沒有解除,恐怕王妃性命堪憂啊。”
明白了御醫的話南宮弈愣住了招了招手。
御醫明白的躬身退下,隨侍的紅衣看了一眼屋裡的情況也一臉凝重的退了出去。
房間裡只有他和傾凝,在他們之間只隔著一層牀簾,牀簾裡不時傳出傾凝難受的聲音。
許久之後,南宮弈終於鼓起勇氣撥開了牀簾,牀上的傾凝基本上已經是一絲不掛了,細嫩的肌膚在還劃出了幾條細細的紅痕。
南宮弈心疼的走上前緊緊地抱住傾凝的身子,眼淚不自禁的流出眼眶,滲入懷中人兒的皮膚。
冰涼的淚滴喚起了傾凝的一點理智,她伸出火熱的小手爲他拭去眼淚,虛弱的說:“弈,我沒事的,一會就好了,你別難過,也別自責,好嗎?”
“凝兒,我最不想傷害的人就是你,可是現在爲了救你我必須傷害你,別怪我,好嗎?”
傾凝點點頭,給了他一個安慰的微笑。
得到傾凝的答案,南宮弈也不再有所顧忌,彎下了頭,用手撐起自己的身體的大部分重量,不想壓到心愛的寶貝。
傾凝睜著迷濛的雙眼,看到懸在上方的南宮弈,漸漸地他的身影與一個同樣是藍色的身影重合,傾凝情不自禁的喊出一個深藏在心中的名字:“諾。”
南宮弈的動作瞬間凝住,心中苦澀難忍,卻也繼續著接下來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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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了,凝兒,我只是他的影子嗎?那個叫做諾的男人,我真的很嫉妒他,很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