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的期待中大夫終於公佈了答案。
“公子不用著急,尊夫人並無大礙只是有孕了,您說的那些癥狀都是孕期的正常反應。”
大夫不緊不慢的語氣三人 卻給了不同的反應。紅衣一臉的凝重,傾凝一臉的茫然,而南宮弈則完全呆愣了。
“大夫,你剛纔說什麼?你是說凝兒有孕了?”南宮弈不敢置信的問。
“嗯!夫人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現在胎兒只是現在是關鍵時期,胎兒還不太穩定,要留心些,我寫副藥方給夫人安胎吧!”
聽大夫說胎兒還不穩定南宮弈著急了,立即應了大夫的話:“好,紅衣你和大夫去拿藥。”
紅衣一臉複雜的看了傾凝一眼,便跟著大夫離開了,屋子裡只餘下了傾凝和南宮弈。
“弈,我怎麼了?”傾凝還不太明白南宮弈與大夫的對話,大夫離開後便好奇地問。
“凝兒,我們有寶寶了。”南宮弈興奮的爲傾凝解疑,即使有許多的不捨,但是當聽到大夫說傾凝有了寶寶時,那興奮是怎麼也無法掩飾的。
“寶寶,在哪呢?”傾凝也有些興奮了,好奇的向四周看著尋找著,她是早就想要一個寶寶的。
“在這呢。”南宮弈將大掌輕輕地放到傾凝依舊平坦的小腹上,“現在他還很小很小,我們還看不到他,還要再過幾個月他才長大會出生。”
傾凝聽著南宮弈的話,也把手小心翼翼的放到小腹上,喃喃的說:“我們的寶寶。”
“嗯,我們的寶寶!”此刻的兩人完全沉浸在幸福中。
接下來的幾天傾凝吃不好睡不好,整天吐過不停,看到南宮弈既心疼有著急。
“殿下,天下最好的大夫都在王宮裡,不如我們帶王妃回宮,讓御醫爲王妃診治診治!而且宮裡什麼東西都齊全,不像這兒什麼都缺。”紅衣適時的提出了她的意見。
傾凝很疑惑紅衣爲什麼會如此提議,只是她總感覺有什麼事即將發生,讓她的有些隱隱的不安。
“好,你快去準備,我們馬上回宮。”對傾凝好的南宮弈自然不會拒絕。
“不用了,弈,我很好,沒事的。”傾凝下意識的想要逃避。
“凝兒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但這次你聽我的好不好。”南宮弈彎身把傾凝抱上牀,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頰,“你休息一下,我們很快就出發了。”
傾凝無話可說只能點頭。
回到暌違兩個多月的王宮,傾凝感覺整個王宮似乎被悲傷籠罩了一般,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馬車在韶煦宮外停下,南宮弈先下車再小心翼翼的扶著傾凝下車。
“傾凝,你這個賤人。”
傾凝剛剛站定便聽到不遠處傳來爆喝聲,她轉身想知道聲音的來源,迎接她的卻是結結實實的一耳光。還好一旁的南宮弈及時扶住,否則傾凝將摔倒在地,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蘇嶢,你好大的膽子,敢動本王子的王妃。”
南宮弈異常的憤怒,聲音震懾了所有人,蘇嶢也沒有了之前的理直氣壯。
“我管教自己的女兒,還請王子不要插手。”蘇嶢也是經歷過一番風雨的人,很快便恢復了過來,還找了個理直氣壯的理由。
“女兒?”南宮弈輕蔑一笑,“你確定凝兒是你的女兒?”
蘇嶢當場愣住,他不敢相信南宮弈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因爲傾凝並沒有被治罪,還如此受寵。
這時巡邏的侍衛聽到這邊的動靜,趕了過來,看到兩個月未見的南宮弈疑惑了一會後齊齊的向南宮弈行禮。
“參見王子殿下。”
“你們來的正好,這個人意圖謀害王妃,把他拿下。”南宮弈毫不客氣的下命令。
蘇嶢聽了忍不住一陣顫抖,幾個侍衛上來架住了他,從沒有見過如此陣仗的他一時間他連求饒都忘記了。
“不要,弈。”傾凝抓著南宮弈的手臂想要阻止他。
南宮弈輕輕拍了拍傾凝的手,示意她不要說話,敢傷害他的凝兒的人,他決不輕饒。
“老爺,老爺。”隨後趕來的蘇夫人見蘇嶢被抓慌了手腳,立即跪倒南宮弈的腳下不住的求饒,“請殿下開恩,饒了我家老爺吧。”
“膽敢傷我王妃,本王子決不輕饒。”南宮弈決絕的說。
蘇夫人見說不通南宮弈只能轉過身,把希望寄託到一臉冷然的傾凝身上。
“傾凝姑娘,我家老爺不是有意要冒犯您的,只是翔舞剛剛流了孩子一時之間經受不了刺激才這樣的,還請傾凝姑娘,不,應該是王妃看在蘇家曾經有恩與你的份上放過我家老爺吧!”
“弈,放了他吧!”傾凝不忍看到這樣的場面。
聽傾凝這樣說,南宮弈不忍拒絕她只得答應了,“放了他吧。”
沒有了兩個侍衛的支撐,蘇嶢雙腿發軟一下便栽倒在地上,蘇夫人立即上前將他扶起,兩老人相攜離去。
南宮弈轉身手輕輕撫著傾凝橫著五條指印的臉頰,“還疼嗎?”
傾凝本想搖頭說沒事,只是胃中又忍不住一陣翻滾,彎下腰又吐不出什麼,趕了快一天的路傾凝的體力也基本到了極限,突然間便軟倒在了南宮弈的懷中。
“來人,快去請御醫。”南宮弈大橫抱起傾凝往韶煦宮裡走還不忘吩咐。
即使離開了兩個多月,但是韶煦宮還是有宮人負責打掃的所以和他們離開前無異。
南宮弈小心翼翼的將傾凝放到牀上,輕輕撫摸著她臉上的紅印。
“先休息會,御醫馬上就來了。”南宮弈輕聲誘哄著已經昏昏欲睡的傾凝。
傾凝點點頭,也不堅持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殿下,御醫到了。”宮女的通報聲從屋外傳來。
雖然不願打攪的傾凝休息,但是南宮弈更加擔心傾凝的身體健康,放下牀簾掩蓋住嬌顏,再親自走去開門。
“微臣(奴婢)見過王子殿下。”御醫和宮女見到南宮弈立即跪下行禮。
“不用多禮了,王妃這會睡下了,你們一會進去都輕聲些。”南宮弈在門外囑咐著。
“是。”
得到了應答南宮弈才把御醫讓進屋,帶著他來到傾凝的牀前,小心翼翼的拿出傾凝被下的手腕。
大概是不滿別人破壞她的睡覺,傾凝撅起了嘴以示抗議,南宮弈不禁莞爾。
御醫將手搭在了傾凝的手腕上,手指按在她的脈搏上認真的診脈,一會兒的時間對於南宮弈來說似有一世紀那麼長。
“王妃怎麼樣了?”南宮弈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御醫終於診脈完畢,“稟殿下,王妃無什麼大礙,只是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
“真的嗎?”雖然在漓山已經有大夫爲傾凝診過脈了,南宮弈再一次聽到這樣的答案還是很激動。
“千真萬確,只是王妃的身子有些虛,得好好補補。”
“好,這事就交給你辦了。”南宮弈大手一揮吩咐到,“對了王妃的臉頰受傷了,可有什麼藥可以擦擦?”
“這個......”御醫猶豫了,“殿下,王妃有身孕用藥會對胎兒造成傷害。”
南宮弈也明白了事情的嚴重也不勉強,手一揮示意御醫離開,屋裡又只餘下兩人。
看著牀上躺著的嬌人兒,南宮弈有些懷疑自己帶著傾凝回來是不是正確的,他心裡總有一股不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