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傾凝,就是你殺了我的母親,今天我就殺了你。”少年說完便開始襲向傾凝,傾凝迎擊。
打鬥中傾凝感覺到少年的靈力非同一般,不是他這個年紀該有的,而且他的靈力讓她感覺莫名的熟悉,很像是白月,爲什麼有這樣的感覺她也說不上來。
傾凝和少年的打鬥異常激烈,衆(zhòng)人只能乾著急無法出手插入阻止或者幫助。
少年漸漸地被傾凝帶出陽光,她看清了少年的臉,頓時嚇了一跳,不只是她在場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傾凝看見少年的臉一時忘記自己正處於打鬥中,少年也想不到傾凝會突然停止一掌準確的擊中了傾凝的胸口,傾凝倒地一口鮮血立即噴出。
少年被這情景嚇了一跳呆愣住了,被殘風和汐煙抓住,扶傷立即上前爲傾凝診脈、服藥。
“我不是故意要傷你的,是你突然停了下來我才……”少年不知道爲什麼明明自己是來找傾凝報仇的,見傾凝受傷心口竟會一陣抽痛。
傾凝在罌粟和扶傷的攙扶下站起來,走到少年面前,“你叫什麼名字?爲什麼要殺我?”
“我叫洛煜,他們說你殺了我的孃親。”洛煜乖乖的回答。
“什麼?”聽到少年的名字傾凝突然一陣顫抖要不是有罌粟和扶傷早就摔倒在地了,“你叫什麼?”
“洛煜啊。”洛煜又乖乖回答了一次,不知道爲什麼她明明是殺他孃親的仇人,可是他卻感覺對她有莫名的親切感。
“洛煜,洛煜……”傾凝喃喃的念著,伸出手想要觸碰他的臉頰卻在即將碰到的剎那間軟倒在地上。
由於六十年來的奔波勞累,加上一掌掌傷,再加上激動之情,三者混合導致堅強了幾十年年的傾凝瞬間暈倒。
洛煜也被關押了起來,其實這裡根本關不住他,他就是不想走,他惦念著傾凝,看到傾凝倒下他的心想被撕裂了一樣疼痛,他擔心她的安危,這時什麼殺母之仇他早已忘記。
“死小子,你給我出來。”
罌粟的大嗓門打斷了洛煜的沉思,罌粟走進關押洛煜的營帳東張西望了一會兒才找到蹲在角落一聲不吭的洛煜。
“你這個死小子,虧你孃親當年冒著生命危險懷你生你,我還第一個抱你,還看在你可愛起了想要孩子的念頭,沒想到才幾十歲就成了白眼狼,看我今天不收拾你。”罌粟很是氣憤。
罌粟想要出手教訓洛煜卻被扶傷及時阻止了下來,“罌粟別鬧了,我們回去。”
“回去幹嘛?我還沒有教訓他呢!”罌粟不肯離開。
“她醒了沒?”洛煜不管兩人的拉扯站起來直接問。
“什麼她呀她的?她是誰呀?她是你孃親,你這個死孩子怎麼說話呢?”罌粟不滿的說。
“不可能,他們不是說我孃親被傾凝殺死了。”洛煜不敢相信罌粟的話。
“呸呸呸,誰死了?你孃親活得好好的怎麼會死呢?是哪個王八蛋告訴你的?”罌粟很是氣憤沒想到當初那麼可愛的一個孩子會變成這樣,“你沒看到你和傾凝公主長得有多像嗎?”
聽了罌粟的話洛煜陷入了沉思,他們長得想嗎?好像有一個人和他說過他長得像自己的孃親吧!難道她真的就是我的孃親?那麼那個人爲什麼要騙自己呢?
扶傷見洛煜陷入自己的世界便說,“公主快醒了,有什麼疑問你問她好了。”
這時汐煙走了進來看著洛煜說,“公主醒了,要見你。”
洛煜懷著忐忑的心走進傾凝的營帳,此時的傾凝面色有些蒼白的倚在牀上看著手中的玉石。
“進來啊。”傾凝見洛煜走了一半便不再前進便招手叫他。
“你不怕我殺了你?”洛煜好奇的問,畢竟他是來殺她的,而受傷的她卻在沒有任何人保護的情況下見他。
“你會嗎?”傾凝反問。
洛煜凝眉思考,似乎很爲難,傾凝也不再爲難他,“是誰告訴你我是殺你孃親的兇手的?”
“一個叫芙茄的人。”洛煜坦白的說。
傾凝瞭然於胸,洛煜卻接著問,“他們說你是我孃親,是嗎?”
傾凝微微一笑,反問,“你覺得呢?”
看著傾凝溫暖的笑容洛煜有些猶豫,畢竟他還只是一個孩子,沒一會他卻堅定的說,“我不知道,不過我會調查清楚的。”
傾凝認同的點點頭,“這就對了,什麼事都不能武斷的只聽片面之詞,小心被有心人利用。”
“我知道了,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先走了。”洛煜站起來想要離開。
“你要去哪兒?”傾凝急忙問。
“我要去調查清楚事情的真相。”洛煜堅定的說。
“好,你一定要小心,我等著你回來。”
傾凝想要阻止,可是心裡的另一個聲音卻告訴她讓他去,這樣能夠讓他得到成長。
“我會的。”洛煜說完轉身離開,走了沒幾步又回過頭來說,“你也要注意休息。”
洛煜離開,傾凝卻留下了眼淚,她說過要去尋回她的寶寶的,確不知他已經(jīng)來尋她了,看到如此出色的孩子傾凝感激的淚不停的流。
“公主,您怎麼讓他走了,他可是您的孩子啊。”一直守在屋外的衆(zhòng)人見洛煜離開在罌粟的帶領下涌進了屋內。
“他說要去查清事情的真相。”傾凝已經(jīng)收住了眼淚一臉的淡然。
“公主,小王子去找芙茄會遇到危險的,不如我們現(xiàn)在去把他追回來。”殘風勸說著。
“不用了,他將是瀛涯未來的聖王,我希望他得到磨練,這是一個機會。”傾凝一臉信任的說,“他不會讓我失望的。”
“可是小王子還小萬一芙茄加害他,或者他聽信蠱惑再來刺殺您怎麼辦?”汐煙設想著。
“我同意公主的做法,我們要對小王子有信心。”覡說,“芙茄的人傷害不了他,小王子不但有蝶王的靈力,白月王子幻滅前也把他的靈力灌輸給了他,所以要想傷他也是不易的。”
覡的解釋讓衆(zhòng)人放心不少,傾凝也是看到著些纔敢讓他隻身一人去找芙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