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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公主醒後,告訴她,我已經到了。”說完暗影已經消失在了眼前。
“你要去哪兒?”回答紅衣的是一瞬即逝的背影,她看著暗影消失的地方入了神。
傾凝醒來的時候,日頭已經開始西落,看著依舊趴在手邊沉睡的南宮弈,她伸出手,輕輕地撫著他細軟的長髮。
許多事都在發生著變化,傾凝知道該來的始終都是會來的,她不知道這樣靜謐的時光還有多久,眼中不禁閃出了淚花。
“公……”剛進門的紅衣正想出聲便被傾凝以眼神阻止了,並招手示意她出去說。
紅衣見傾凝起身便立即上前扶著她,兩人一起走向屋外,她們並沒有發現原本熟睡著的南宮弈也悄悄睜開了眼睛。
來到庭院,紅衣扶著傾凝在石凳上坐下,傾凝銳利的眼神便瞪向了紅衣,質問道:“你究竟是誰?在我身邊究竟有什麼目的?”
紅衣立即單膝跪地,“稟公主,奴婢本是鬱靈谷中的一隻紅雀,幸得公主點化,纔有這具身子。”
“紅雀?”傾凝在腦海中搜尋著這個生物,似乎有這麼一個印象,只是在很久以前,在那個她不能觸及的時刻一切都變了。
“一千年前,奴婢便到了人間。”正在出神的傾凝被紅衣的話拉回了現實,“一直跟隨在蝶王是身邊。”
“一千年前?一千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是怎麼到人間的?還有你爲什麼要在弈的身邊?”
傾凝一雙渴求的明眸定定地看著紅衣,希望她能夠解決她這一千年的困擾。
“這……”紅衣爲難了,她不知道該不該說,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說,“請公主別爲難奴婢,時候到了,您自然便會知道的。”
傾凝苦笑一聲,“罷了,都等了一千年,也不在乎這一時半刻,流火和殘風呢?”
“他們到王宮找覡商議事情去了,還有暗影剛剛也到了,去與他們會合了。”紅衣稟報著。
“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是。”
紅衣離開,傾凝陷入了沉思,思考她的過去,現在,以及那不敢觸及的未來。 直到一雙大掌將她擁入溫暖的懷抱。
“身體還沒有好,怎麼就到外面來了?”南宮弈的聲音很輕很柔,似要將她融化。
傾凝沒有說什麼只是順勢向南宮弈的懷中縮,他的身上很溫暖,很清新,她貪戀這個溫暖,想要汲取更多,留住更多。
南宮弈也沒有再說話,只是寵溺的抱著傾凝,緊緊地似要將他揉進自己的骨血之中。
從那之後南宮弈並沒有問及傾凝受傷的原因,傾凝也沒有提及,兩人似乎達成了默契,封閉了那一夜的記憶。
寂靜的清晨,傾凝小心翼翼的翻動著身子,似乎是怕力道過大會影響到身邊的人,可是即使她的動作幅度再小,南宮弈還是感覺到了她的不安。
“凝兒,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南宮弈立即坐了起來撫著似乎想要扭動的傾凝。
“沒……”傾凝的話才說出一個字,一股噁心感便直往上涌,她顧不得其他立即奔下牀,來到盆子邊不停的乾嘔。
看到傾凝這樣,南宮弈嚇得臉色發白,趕緊來到傾凝的身邊輕撫著她的揹著急的說:“凝兒,你沒事吧。”
吐完胃裡所有東西的傾凝已經沒有絲毫力氣了,軟倒在了他的懷中,朝他露出虛弱的微笑,看得南宮弈更加心疼。
屋裡的動靜引來了紅衣,但她也沒有立即衝進屋裡,只是站在屋外問:“殿下,王妃,發生什麼事了?”
即使知道殘風他們就在附近保護傾凝,但是自從有了刺客事件後紅衣便住到了兩人臥室旁邊的屋子,一有什麼動靜她便會立即跑過來。
“進來。”南宮弈被傾凝的樣子嚇到了,“紅衣,快去找大夫來,凝兒不舒服,好像是生病了。”
紅衣剛進門便看到傾凝虛弱的倒在南宮弈懷裡,傾凝可不是一般的人類,她可是靈月族的公主,怎麼會生病呢?這下紅衣急了。
“公……王妃怎麼了?”一著急就差點口誤了。
“我也不知道,一醒來就不停的吐 。”南宮弈小心翼翼的扶著傾凝回到牀上。
“吐。”紅衣慢慢消化著這個字,突然一個念頭在她的心中生成,她的臉色也因爲這個想法而變得蒼白。
“你還愣著幹什麼,快去啊!”南宮弈見紅衣站著不動有些急了。
“哦!奴婢這就去!”雖然心中有了想法,紅衣自認不是醫者也不敢妄自揣測。
“弈,我沒事,你彆著急。”傾凝好不容易恢復了力氣,輕聲的安慰著他。
“還說沒事,臉色都這麼難看了。,快躺下休息休息,紅衣很快就會找大夫來了。”
南宮弈慢慢的扶著傾凝躺下不讓她動,傾凝見他這樣小心翼翼也就由著他來。
紅衣剛走出山口便遇到了隱藏在密林中殘風、流火、暗影三人。
“紅衣,你怎麼不在裡面保護公主,出來做什麼?”殘風見紅衣急急忙忙的便問。
“公主生病了,我去找醫者來給她看看。”紅衣回答。
“生病?公主怎麼可能會生病呢?”流火懷疑的問。
流火說完殘風和暗影也表示認同,紅衣糾結一下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我懷疑公主不是生病,可能是......是懷孕了!”
紅衣說完三人都有些不可置信,現在這樣的非常時期,他們的公主怎麼可以懷孕呢?
“你確定嗎?”平日話極少的暗影提出疑問。
“我在人間千年,人類懷孕的癥狀也見得多了,現在去找個醫者來確認。”
“好,紅衣你趕緊去找醫者,我去王宮找覡商量一下對策,暗影和流火就在這保護公主。”殘風安排著。
四人按照殘風的安排開始分頭行動。
在南宮弈的焦急等待下紅衣找來了大夫,南宮弈也顧不得其他,隨意和大夫說了一下傾凝的情況便趕緊讓他給傾凝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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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看上去很年輕三十歲左右,認真的爲傾凝把脈。
“大夫,凝兒怎麼樣了?沒什麼問題吧!”短短的診脈時間讓南宮弈感覺似乎是過了一世紀。
躺在牀上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個腦袋臉色卻有些蒼白的傾凝也有些在意自己的身體是不是真的出什麼問題了。
最近她也感覺到了自己的不對勁,靈力怎麼也使不出來,還很愛睏,今天一大早還不停的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