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傲聽到那個聲音,長長的呼了口氣,他知道自己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不能將剩下的生物能量全部消耗在這裡,
而在這個時候,聽到郎天義的聲音,對他來說,很是欣慰,自己這個一直拖後腿的徒弟,終於也可以有幫到自己的一天了!
那些原本向著沈傲圍攏過來的德軍士兵,突然遭受到後方的攻擊,紛紛轉(zhuǎn)過頭去,只見,
一名跟他們之前打算包圍的中國男子長相一模一樣的人,正一邊開著槍,一邊朝著這邊衝來,
在他的身後還跟著另一名身穿戶外衝鋒衣,手持衝鋒槍,愣頭愣腦的亞洲男子,那中國男子剔著寸頭,臉行長的圓不隆冬,
臉色黑紅,典型的東北熱血漢子,而這位東北漢子的長相,卻又跟之前出現(xiàn)在那些德軍士兵面前的亞洲人長相一模一樣。
張冬陽在向前衝鋒的時候,見對方人多,便從身後的揹包裡摸出一顆煙霧彈,拉開引線後朝著德軍隊伍扔了過來,
在漫天的煙霧瀰漫中,郎天義與張冬陽二人,一邊躲避著向自己掃射的彈道,一邊開著槍向前衝鋒,
雖然他們二人的移動速度比不上沈傲,
但是二人曾經(jīng)在第九軍區(qū)時,也多次經(jīng)受過如何在槍林彈雨中衝鋒的訓(xùn)練,再加上沈傲在敵人後方擾亂對方的戰(zhàn)鬥目標(biāo),
因此二人沒費多大的力氣,便靠近了德軍的中心陣地。
二人衝入了德軍的人羣中,藉助著煙霧的掩護(hù),將槍換成了刀和匕首,在煙霧之中,與那些敵人展開了近身白刃戰(zhàn),
那些德軍士兵雖然都是希特勒手下第三帝國的嫡系部隊,然而他們畢竟都是普通的士兵,
不論是從移動的速度,和殺人的手段比起來,都照比從第九軍區(qū)出身的郎天義和張冬陽差了一大截,
在煙霧的掩護(hù)下,二人之前訓(xùn)練過的耳功科目,大大發(fā)揮了作用,他們幾乎不靠眼睛來判斷目標(biāo),
只憑借亂了陣腳後的敵人,發(fā)出急促的腳步聲,找到附近敵人的位置,然後展開狼入羊羣似的近距離獵殺。
在獵殺的過程中,二人失蹤背靠著後背,以免獨自落單後,被分散包圍。
幾名身穿白大褂的生物研究員,見到這三個突然殺出來的中國武林高手不是等閒之輩,
而且後來出現(xiàn)的兩個亞洲人中,又與之前的兩名亞洲人長相一模一樣,另他們一時間頭腦混亂,軍心不穩(wěn),
他們見失敗的形式已經(jīng)不可避免,便想要走最後一條絕路,那就是在被殲滅之前,釋放他們的研究成果。
他們開始效仿著之前希姆萊的做法,兵分兩路,一夥人去利用工具,撬開其他的幾個棺材,另外一夥人去將搬運到飛碟上的箱子打了開來,
從一開始,沈傲的視線就一直緊緊的盯著那些白大褂的動作,他的目標(biāo)也是那些白大褂,而那些只會開槍射擊的德軍士兵對他來說無足輕重,
當(dāng)他見到那些白大褂的舉動後,立刻預(yù)料到了他們這是要魚死網(wǎng)破,他見此刻那些德軍士兵已經(jīng)被郎天義和張冬陽二人拖住,
於是一個縱身,從棺材裡面越出,
將希姆萊的屍體扔向一邊後,三步並作兩步,向著飛碟倉口衝了過去,此刻照比棺材,他似乎更擔(dān)心的,是那些搬入飛碟裡面的箱子。
郎天義與張冬陽二人顯然不知道那些棺材和神秘的箱子,到底暗藏著什麼樣的玄機(jī),他們一邊在漫天煙霧中,
尋找著沈傲的身影,
一邊在德軍隊伍中不停的展開暗殺,不知不覺中,慢慢的靠近了停放在飛碟外邊的幾口棺材附近。
此時,兩名身穿白大褂的德軍生物研究人員,剛剛將一口棺材的蓋子撬開,他們二人看到郎天義和張冬陽向這邊靠近後,
臉上並沒有表現(xiàn)出慌張之色,反而似乎很興奮,很得意,對著郎天義和張冬陽用兇狠的語氣,說了幾句聽不懂的德語。
郎天義看了張冬陽一眼,問道,“他說什麼呢?”
張冬陽說道,“我英語不好,聽不懂!”
郎天義無奈的白了他一眼,“兄弟!他們說的是德語!”
“管他孃的說的什麼鳥語!來咱中國挖穴盜洞的,沒一個好東西,先滅了他狗日的!”
說著,張冬陽一個飛身,躲過從對面扔過來的榔頭,越過中間的棺材,抄起手中的56軍刺,抓住一名白大褂的肩膀,
刀刃一轉(zhuǎn),抹了他的脖子。
而另一名白大褂也不去管他的同伴,轉(zhuǎn)身抓住棺材蓋,用力的向外一掀,隨後剛要起身,張冬陽的軍刺,已經(jīng)從後背刺穿了他的前胸。
“我看看這棺材裡面裝的是啥玩意......”
張冬陽解決了那名白大褂,走到棺材旁邊,剛要伸頭向裡面看去,突然整個棺材劇烈的晃動起來,
緊接著從棺材裡面突然竄出兩隻乾枯的手掌,掐住了張冬陽的脖子,將他拖入了棺材裡面。
“冬陽!”
郎天義心中知道好奇心有的時候會害死人,剛想阻止他,卻沒想到晚了一步,
他連忙提起手中長刀,跑到棺材跟前,往裡面一看,只見張冬陽的身體正被一個人形怪物死死抱住。
那個怪物的力量極大,張冬陽在棺材裡面拼命掙扎,手腳並用,對著那個怪物連踢帶打,
以張冬陽的出手力道,和他的本事,這一通亂打,就是一頭公牛,此刻也該歇菜了,
可是那棺材裡面的怪物,經(jīng)過這一通拳打腳踢後,竟然沒有絲毫的感覺,仍然死死掐住張冬陽的脖子,
張冬陽又從棺材裡面撿起掉落的56軍刺,朝著那怪物的腦袋,渾身上下,一頓猛扎,可是卻仍然對那怪物不起絲毫的作用,
眼見著張冬陽的臉色越來越白,雙眼也開始向上翻起,舌頭都要吐了出來,扎向那怪物身體的軍刺,也慢慢的鬆了開來。
“冬陽!我糙!”
郎天義見到這一幕,臉色頓時大變,他二話不說,站在棺材外面,提起手中的長刀,
對準(zhǔn)那怪物的腦袋便是一頓猛刺,可是不論他怎麼刺,那怪物的腦袋都已經(jīng)快被紮成了馬蜂窩,
而掐住張冬陽脖子的手,還是不肯放開。
眼見著張冬陽就要背過氣去,郎天義靈機(jī)一動,彎下身子一把抓起那怪物的手臂,同時將刀刃反轉(zhuǎn),
像是用鐮刀割稻草一般,使出渾身的力氣朝著那兩條手臂瘋狂的砍了下去。
這幾刀,郎天義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刀刃砍在那怪物的手臂上,就彷彿砍在銅牆鐵壁上,
每一刀都發(fā)出“嗆、嗆”的聲音,震的郎天義手心發(fā)麻,局部刀身都捲起了刃,
再看那怪物的兩隻手臂,卻還是紋絲未動。
郎天義徹底的慌了神兒,他看著手中已經(jīng)卷起的刀刃,又看著已經(jīng)腫的發(fā)紅的手心,不敢相信眼前發(fā)生的一切,
棺材裡面躺著的,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
“冬陽!冬陽!”
郎天義扔掉了手中的刀,縱身跳進(jìn)了棺材裡,不顧一切的撕扯著那怪物的兩條手臂,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
突然一道凜冽的寒光,從他面前閃過,緊接著,那兩條怪物的手臂瞬間從那怪物的身上分裂開來,
由於郎天義之前用力過猛,被那股慣性一衝,整個人帶著那兩條斷裂的手臂,和張冬陽一起從棺材裡面直接飛了出來,
滾落到棺材外的地面上。
(小道秘聞:關(guān)於“伸入地球內(nèi)部的望遠(yuǎn)鏡”工程!
國慶前夕,位於江蘇省東海縣境內(nèi)的“中國大陸科學(xué)鑽探第一井”主鑽孔打入地下米,超過4500米大關(guān),
完成5000米計劃深度的90%以上。這個“九五”國家重大科學(xué)工程和國際大陸鑽探重點項目被譽爲(wèi)“伸入地球內(nèi)部的望遠(yuǎn)鏡”,
有誰能想到,在地下數(shù)千米深的地方,仍然有生命的存在?在我國實施的“入地”工程———大陸科學(xué)鑽探工程中,我國科學(xué)家驚奇地發(fā)現(xiàn),
在地下2000米深處的極端條件下,仍然“生活”著大量微生物,這些微生物靠“吃”鐵、甲烷等維持生存。
專家指出,這是近年來我國早期生命研究中的一項重大發(fā)現(xiàn),對研究地下生物圈以及生命起源具有重要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