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瓜他倆來到清真食堂,感覺都沒什麼胃口,看了一圈最後就只點了一份大碗牛肉拉麪,你一口,我一口,慢慢悠悠地吃著,一碗麪吃了差不多十幾分鍾才撈完了最後一根麪條,竟然還吃出了意猶未盡的味道。
“沒吃飽?是不是該點兩份的?”瓜瓜看見岑蕓還在碗裡撈來撈去。
“兩碗肯定是吃不了,吃一碗纔會有這樣的感覺。”岑蕓放下筷子,對瓜瓜吐了吐舌頭。
“那就走吧,送你回寢室。”瓜瓜幫岑蕓擦了擦嘴上的油,然後牽起了手。
“嗯。”岑蕓也挽住他的胳膊,頭靠在肩上,慢慢的走著。
“下午五點半我過來樓下等你,記得把開水壺帶下來,再用別人的水,她們會生氣的。”
“纔不會呢,再說也就用了兩次,我們寢室的人可沒那麼小氣。”
“嗯,你們都是親姐妹,什麼都可以一起用。”
“也不是,你就不能一起用。”
“咳咳咳,你這尺度有些大了。”
“你腦子在想什麼啊,小色鬼吧。一個不夠,還想來四個?”顏雲掐了一下瓜瓜的手臂。
“嘿嘿,我可沒說啊,好了,上去吧,好好休息。”
“嗯,等會見。”
“等會見。”
瓜瓜回到305時,其他四個竟然還沒回,趕緊衝個澡就往牀上一躺,免得等下又被抓著三堂會審。可惜的是人算不如天算,才躺下,305那扇年久失修的木門就被向陽重重的推開了,撞在牆上抖了抖,感覺離散架不遠了,都不知道能不能堅持到這幾個禍害離開。
“睡啥子睡,起來接受問話。”向陽跟個土匪頭子似的,拍著瓜瓜的牀板。
“李向陽是鐵道游擊隊隊長,你這個向陽怎麼成了土匪?”這覺可能是睡不成了,無謂的掙扎不如老老實實的起來。
“你昨晚沒回,手機也關了,害得哥幾個擔心了整整一晚上,生怕你想不開來個跳樓跳湖什麼的,向陽差點就打110報警找人了,最後被劉錕攔住了,說啥沒失蹤24小時報警也沒用。早上在教室遇到岑蕓寢室的同學,她們也很著急的在等我們,兩邊一碰才知道,你倆都失蹤了,敢情你倆這是不管不顧的去私會了啊,快不快樂?嗨不嗨皮?我們這還頂著黑眼圈在,你還就直挺挺的躺下了?心可真寬啊。”曉棠的嘴就像機關槍一樣,子彈是一梭子打完又來一梭子,整得瓜瓜只好用傻笑應付。
“別傻笑,老實交代。昨晚去了哪裡,幹了啥?”連慧敏都沒嘻嘻哈哈,一本正經審問瓜瓜。
“真的就是在湖邊坐了一晚上,就那水杉林,我發誓!”瓜瓜舉起手,三指指天。
“是坐還是做?”劉錕只關心重點,問得也直接。
“靠,你下次跟你女朋友去湖邊做下試試?”
“爺會去試試的。”
“你牛逼!”
“昨天我就是去湖邊散步,沒想到在水杉林那裡遇到岑蕓了,然後就哄她唄,然後就哄好了,再然後就找了個地方坐著聊天,聊著聊著就天亮了,最後就回教室上課了。”
“沒騙我們?”曉棠有點不甘心。
“這有什麼好騙的?騙了你們我能長幾斤肉嗎?”
“你們是正常人嗎?柏拉圖式的愛情還是柳下惠?”沒有激情戲,慧敏很失望。
“柏你妹,老子是正常人好吧,我們牽手,擁抱,親嘴了。”
“那然後了?最後一步咋沒了?”大家有一種看成人片,好不容易快到提槍上馬時,畫面上出現THE END的感覺。
“嗯,她說二十歲再說,現在有點早。”
“我說瓜瓜,你不會也是個小處男吧?”劉錕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
“滾蛋,我處不處關你屁事。”
“哈哈,305除了爺,都是一羣處男。”
“艸,大傻逼。”錕爺的無差別羣體攻擊對其他人造成了十萬點傷害。
“聽爺一聲勸,該下手時就下手,該乾的事要趁早幹,以免夜長夢多。”劉錕像個老師傅,意味深長的看著瓜瓜。
試問這世上有誰不想洞房花燭夜,又有誰人不知春宵一刻值千金,只是瓜瓜覺得水到渠成就好,不用急也急不來。這次三堂會審在劉錕羣體嘲諷中結束了。305的小夥伴們沒得到想要答案都有些小失望,瓜瓜從窗戶看向岑蕓的寢室的方向,心想那邊的情況也跟305一樣吧,不知道昨晚的真相會不會也把那幾個小姑娘急得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