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時已是上午十點多了,瓜瓜發(fā)現(xiàn)自己在老虎宿舍,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牀鋪的主人是去哪裡睡的。看看手機,好幾個未接來電,有向陽的,有曉棠的,其他都是岑蕓的。瓜瓜趕緊給岑蕓回撥過去,結(jié)果傳來了小姐姐熟悉的聲音。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稍後再撥,Sorry,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is power off,please try it later.”
這下好了,女朋友真翹氣了。瓜瓜看看旁邊的慧敏,還睡得鼾是鼾、屁是屁的,叫了他幾聲都不帶有反應,瓜瓜拿起枕頭對著他的臉上丟過去。
“怎麼了?怎麼了?”慧敏被砸得驚醒起來,環(huán)顧四周,一臉懵逼。
“還睡個蛋,趕緊起來走,看看幾點鐘了,宿舍都沒人了。”因爲岑蕓關機,瓜瓜心裡也不舒坦,有個小爪子撓癢癢。
路過墮落街,慧敏說吃個東西再走,瓜瓜都不搭理他,直接向公交車站走去,慧敏感覺到有啥不對勁,也沒再吭聲,跟著瓜瓜上了車,一路上緊趕慢趕的,回到學校也到了中午,打了個電話給向陽,得知他們正在305旁邊的食堂吃飯,兩人就直接去食堂與室友匯合了。
“你倆玩得嗨啊,夜不歸宿,電話還不接的,快坐快坐,這眼睛都還沒睜開。”曉棠挪了座位讓他倆坐下。
“昨天被瓜瓜的發(fā)小喝翻了,直接斷片,現(xiàn)在還是迷糊的。”慧敏揉著太陽穴,頭還是炸裂得痛。
“要不再來點還魂酒?我櫃子裡還有瓶枝江。”劉錕逗了逗他倆。
“劉爺,您別提酒了,我要吐了,剛剛在公交車上差點沒忍住。”瓜瓜擺著手,嘴裡打嗝,酒氣四散。
“靠,你這酒嗝,聞得我都要吐了。”向陽臉色一變,趕忙起身遠離瓜瓜。
“哎,昨天那二鍋頭+紅牛太狠了,好下口,一會兒就是一杯,結(jié)果後勁大,都不知道怎麼就倒了,現(xiàn)在還很難受。”瓜瓜搖搖頭。
“話說早上上課的時候岑蕓還問我,你去哪裡了。”曉棠對瓜瓜說。
“你怎麼回答的?”
“我說不知道啊,兩天都沒回宿舍了。”
“我艸,會不會說話。”
“他逗你的,說了你去發(fā)小那了。”向陽看著焦急的瓜瓜,再逗他有點於心不忍。
“哎,沒什麼區(qū)別,她電話都關機了。”女朋友不知道因爲什麼而生氣,這事讓瓜瓜有些一籌莫展,沒有經(jīng)驗用來參考。
“女人就是小氣,出去喝個酒怎麼了,又不是找其他女人去了。”慧敏也爲瓜瓜憤憤不平。
“你真是憑實力單身,你以爲女人跟電腦遊戲那麼簡單聽話嗎?”曉棠對這個不開竅的單身狗也是恨鐵不成鋼。
“遊戲哪裡簡單了?你去肯定連一個BOSS都打不死。”
“哎,沒救了。”
“下午上課哄一鬨吧,沒多大事,慧敏也沒說錯。”劉錕難得沒跟其他人一起落井下石。
五人一同回到寢室午休,期間瓜瓜又跟岑蕓打了電話,還是關機狀態(tài),躺在牀上望著天花板,腦袋裡嗡嗡的,這該怎麼哄,一點思路都沒有,關鍵是瓜瓜也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真的就是跟發(fā)小喝了頓酒,那還不是因爲週末岑蕓不在學校嘛,雖然是昨晚沒回,錯過了上午的課,但是在別人宿舍睡覺跟在課堂裡睡覺能有什麼區(qū)別?不都是睡覺,至於生氣關機麼?想著想著,瓜瓜似乎硬生生給自己找了很多想當然的藉口,讓自己等會有面對岑蕓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