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年歲雖與瞭然與了言相差無幾,可她卻無需用佛光罩在臉上來掩蓋皺紋,只因她面容本就光潔,宛若是一個二十來歲正值青春的女子,毫無半點歲月的痕跡。
原因無它,只因這了空尼姑,一身修爲比了然與了言都要高深。修爲越高,就越能留住青春。
先前南冥烈將瞭然摟在懷中,瞅著她一張雞皮一般的老臉,胸中氣血翻騰,險些嘔吐出來,全然是靠著一股子掠奪精氣血氣的信念在支撐,才死死將之抱住,不肯鬆開半分。
而今了空一身衣物已經脫掉,露出了豐盈的身段,那高聳的胸膛,結拜的乃子,兩顆紫紅色的大葡萄……
如此種種,最是讓男人熱血沸騰。
南冥烈年輕體壯,正處於一個氣血方剛的年歲,而他又是一個最正常不過的男兒。
面臨此情此景,怎能不生出反應?
眨眼之間,他就硬了,說是一柱擎天也不爲過。
“啊……”
了空長長呻吟一句,似是舒暢無比,結拜豐膩的身軀,就像是八爪魚一樣,僅僅貼在南冥烈身上,不斷的揉動著身軀,腰桿彷彿是篩糠一樣急速抖動。
“任憑你修煉了多麼玄妙的功法,我有佛門金身護體,用佛光將全身穴竅罩住。只要你修爲比不上貧尼,就免不得要被貧尼吸乾一身精元!”
了空面若桃花,帶著濃濃春意,“你要是肯將那吞噬人精元的妙法交出來,貧尼就順從了佛祖的慈悲心思,不將你全身精氣吸乾,如若你不肯,那就怪不得貧尼心狠手辣了……不過南冥小道友你長得倒是俊俏呢,如果你是我靜妙庵弟子,貧尼肯定忍不住要日日夜夜去尋你,享受魚水之歡……”
腰桿篩動之時,了空又用手不斷的按摩著南冥烈周身穴位,只見散出一波波靈光,打入南冥烈體內,引動他周身精氣真元,衝入丹田當中。
丹田距離會陰穴,僅有數寸。
了空將南冥烈一身真元引入丹田,就是想著此舉便於她採陽補陰。
“南冥小道友,不如你男扮女裝,去我靜妙庵修行可好?到時候我對外人說,你是我新收納的弟子即可。我靜妙庵都是女尼,從無男弟子存在,山中下內門弟子以上數萬人,內門弟子一下上百萬人,全都是你一個人的禁臠,你想和誰做,就能和誰做……”
此等言語,威逼利誘。
南冥烈並非腦子裡少一根筋的蠢貨,怎會聽信她的讒言?
他而今只想著快些被了空吸走精元纔好,如此一來體內毒素就會灌入了空血肉當中,讓她嘗一嘗魔芋老祖玄妙毒物的厲害。
可惜,了空似是萬分飢渴,遲遲不肯施展那採陽補陰的手段,反倒是口中嗯嗯啊啊叫個不停,顯然是極爲享受。
直到整整一個多時辰之後,遠處瞭然眉頭微動,有著從入定中醒來的跡象,了空才眼神一閃,運轉佛門歡喜禪妙法,開始吞噬南冥烈一身精元氣血。
南冥烈等待許久,等得就是這一刻。
他裝作
陽關失守,任憑了空將他體內真元精氣吸走,只是眼神卻越來越冷冽,嘴角浮現出一股不易察覺的笑意。
“吸夠了麼?”
倏然一句話語,從南冥烈口中響起。
了空咧嘴一笑,身下吞噬精元的力度陡然加大,“小道友怎麼這麼心急,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我應當好好享受纔對,怎能速戰速決?”
滾滾真元精氣,伴隨著魔芋老祖種下的那些毒素,灌入了空丹田當中。
這等毒物,無色無光,無法察覺。
直到毒素積累到一定程度之時,纔在了空丹田中急速爆發。
她明顯感到,整個丹田像是失去了生機,宛若一截枯木,竟然再也容納不了真元與精氣。至於南冥烈身上那些被她吸走的精元與真元,即可間又倒流回了南冥烈體內。
“好狠毒的心思!你竟然在自己體內下毒,引誘我上鉤,對你採陽補陰……”
了空本能的運轉佛門金身妙法,想借著法相金身的威能,來阻擋體內毒素蔓延。只可惜魔芋老祖煉製的毒物天下無雙,她若未曾中毒,倒是能借著佛門妙術將毒素淨化,而今毒素灌入丹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融入了魂魄當中,她已是沒有半分辦法。
就連身上金燦燦金身佛光,亦是緩緩消失。
中毒之後,魂魄與肉身一起枯萎,怎會還有能耐維持金身法相?
“老尼姑你知道麼,奪人精氣者,人恆奪之!”
南冥烈滿臉冷笑,他說這句話之時,渾然忘記了,他南冥烈自己就是一個奪人精氣之輩。、
感受著滾滾精元氣血,南冥烈從了空身上沁入肌膚表裡。而今了空身上佛光金身已然散去,再無辦法阻擋南冥烈吞噬他精元氣血。原本豐盈白嫩的肌膚,頃刻間變得枯萎起來,宛若一張橘子皮。
“風!”
南冥烈心念一動,催動儒門術法,將了空從他身上吹走,與遠處瞭然了言兩個尼姑並排擺在一處。
時至此刻,三個尼姑身上勁氣都被吸走,失去了戰力。
“這等佛門高手,體內一身精元氣血不下與妖族天妖,要是再來幾個被我吸納氣血,只怕我立即就能把金玉骨粉餵飽??上倚逘懡K究低了些,兩件道器在身,竟然護不住自己肉身,反倒是體內五行經脈全數碎裂。今日經脈斷裂不能催動真元,若非胸中還藏有浩然之氣能供我驅使,我也只能像這三個尼姑一樣,躺在地上挺屍,只能藉著天地靈氣緩緩恢復傷勢,待到能夠手足動彈之時,再服下丹藥……”
南冥烈搖頭輕嘆,心中念想紛雜,盯著三尼之時,眼中殺機閃爍,念想道:“只怕就連柳飛驚,也沒有算計到他這番謀算,會引來佛門靜妙庵三大神尼?!?
本要走上前去,斬草除根殺了三尊尼姑,可南冥烈心中念頭一閃,又收攏了殺機,只盯著眉頭顫動,假裝沒醒來的瞭然尼姑喝道:“我南冥烈與你佛門,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今日你三人雖想害我,卻罪不至死,我權且放過你們的性命,望你等三人好自
爲之,日後再不要來煩我?!?
言畢,南冥烈腳底罡風閃爍,載著她當空飛起。
不一瞬間,就消失在了海面。
短短幾個呼吸之間,南冥烈就飛到了百里之外,又潛入水轉身往海島方向潛行而去,藉著儒門法術相助,不懂聲色來到了空與瞭然三尼所在的海岸之外,躲在數百丈遠處的一塊礁石後面,藏於水面三尺之下。
海水蔚藍,白浪滔天。
南冥烈藏在水中,遠遠窺視著海灘。
等了小半柱香之後,倏然一道身影,從北面海面飛射衝出,來到三尼身邊。
“柳飛驚!”
瞭然察覺到有人飛來,猛地睜開眼眸,神色又驚又喜,呼喊道:“飛驚你來得正好,貧僧今日中了南冥烈的算計,被他聯合妖聖殿天妖冥鳥,以及曠世兇名魔芋老祖,聯手打成了重傷,你快些前去聯絡我靜妙庵弟子,讓她們來此處助我?!?
“我是來得正好!”
柳飛驚滿身邪氣,自衣袖中掏出一柄宛若寒冰的長劍,在空中顯化出十多萬道細碎劍氣,劍鋒從沙灘上橫掃而過,劍氣堂而皇之,匯聚成一柄雪亮劍鋒,橫在瞭然咽喉之處,“我不疾不徐,來得正是時候。我兄長心慈手軟,捨不得殺你們,就只有讓我柳飛驚來代勞了?!?
“兄長?”
瞭然猛地擡起眉毛,死死盯著柳飛驚,越看越覺得柳飛驚與南冥烈長得相似至極,失聲道:“南冥烈是你兄長?”
“嘿嘿嘿……”
柳飛驚咧著嘴脣,劍鋒一扯,就讓瞭然血濺五步,“你倒不笨,能猜得到我柳飛驚與南冥烈是兄弟,死了也能做個明白人??上也幌裥珠L那般仁慈,他想要化干戈爲玉帛,不想與你佛門結仇,可我柳飛驚卻喜歡斬草除根!”
言罷,柳飛驚連番施展二道劍勢,將了空與了言殺了,他殺人之後臉上邪氣更濃,站在岸邊仰頭凝視空中,沉默了半晌,才踏著劍鋒轉身飛離。
南冥烈見他走遠,纔回到岸上,將三尼留下的儲物法寶,收入了衣袖當中,再轉身朝至聖宗飛去,心想道:“了空帶著我與瞭然、了言,一路飛馳,飛了數千裡纔來到此地,柳飛驚竟然也能尾隨而來,替我斬草除根誅滅三尼。莫非我這兄弟的修爲,已是遠遠超過了我,纔有著極快的飛行速度,能跟得上了空?”
他心中念想紛呈,思來想去,只剩下兩個解釋:要麼就是柳飛驚修爲高深,能追的上了空;要麼就是柳飛驚身上有玄妙法寶,飛行速度極快。
南冥烈寧願相信,柳飛驚是修爲高深跟在三尼身後。
若柳飛驚修爲高深,就意味著他有那能耐,護衛南冥烈周全。如若南冥烈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他柳飛驚隨時能夠出手,幫助南冥烈擊退強敵。如此一來,就意味著柳飛驚心中真有兄弟情義。
如若他只是仗著法寶的飛行速度,那有須得另當別論。
南冥烈在雲池城就嚐遍了世間冷暖,直銷人心險惡,自然明白這兩者之間的區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