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圖賴正跟這他未來的希望永和當家的談妥之後,正在享受女人帶給他的歡愉的時候,王維一行人就突然闖了進來,他對這永和當家的的府裡也不熟悉,怎麼會想到這趙府裡面沒有一點的反抗能力。
當這夥人說出他們是史可法的餘部的時候,他就知道不妙了,要是這些人是不守規矩,想撈錢撈過線的投降明軍,那他大不了丟點面子也不會發生什麼。
但這些人可是史可法的餘部,可不是他可以隨意斥責的投降過來的明軍,即使看起來就是一幫流民組成的烏合之衆,一點都沒有軍隊的樣子,但是他一個人也對付不了那麼多的人,即使他們都是普通人。
而且這裡面居然還有一個好手,雖然他因爲享受女人帶給他的歡愉,沒有完全的發揮他的實力,但是就在那樣的情況下,這個好手也能看似輕鬆的把他給制服住,讓他沒有在第一時間內可以逃出去。
當清醒過來的圖賴回憶起剛纔他昏迷之前發生了什麼時候,他心理就直罵娘,大罵明人的無恥,騙子,果然明人都是不可信的。
而今天成爲了圖賴這一生中最倒黴的日子,他做夢都沒有想到他居然會被他一點都看不起的,只能作爲炮灰存在的明軍給俘虜了。
心裡面圖賴雖然對自己這番遭遇是極其的憋屈,不管他是否能逃出生天,他曾經居然被一夥潰散的明軍給抓住了,這個事實都會讓他被別人嘲笑一輩子,這還讓他滿清的貴族圈裡面還怎麼混下去。
圖賴的心理的悲憤是無以言表的,自己怎麼就那麼容易的聽信這幫人裡面你的那個小頭目,要是自己那時候拼勁權利的話也不是沒有機會逃出去,現在已經被五花大綁了,即使他現在想反抗都沒有任何的機會了,難道就因爲他背棄了滿洲人的神,不太信那些薩滿巫師所說的話,滿洲人就應該在關外的半山黑水裡呆著,這漢人的罪惡的土地,我們不應該來進入,所以我纔會走了這麼大的一個背運,居然被這麼一小撮的明軍給俘虜了。
正在圖賴清醒後不動聲色的繼續思考目前的處境,想找到一條脫身的辦法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自己最柔軟的部分傳來的一陣劇痛,讓自己不能再假裝下去。
二*陰狠的踹到了圖賴的某個脆弱的部位:“你這所謂的滿洲的貴人裝死還學的挺像,要不要我們來伺候你這滿清貴人啊。”
圖賴怒目回頭盯著這個人沒有說任何的話語,二*也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一時間跟圖賴對視了起來。
最終圖賴先收回了眼光,掙開了他身邊的兩個人,想要自己走,不過看守他的兩名新兵不敢就讓他就這麼脫離自己的控制,他們的哨長可是給他們下了死命令了,這個人可是跟他們能否衝出揚州城可是大有關係的,要是因爲他們的失誤而讓這個人逃跑的話,他們可就萬死難辭。
這兩名新兵看起來沒有圖賴高大,也沒有圖賴強壯,不過此時的圖賴渾身都已經被綁的嚴嚴實實,根本就使不出一點的力氣,所以連個看起來沒他的強壯的人就壓制他繼續走了起來。
圖賴努力的壓制住自己的怒火,沒有讓自己發瘋起來,現在他身邊可是一個兵都沒有,他們有這麼多人的,他還被綁的嚴嚴實實,他必須的剋制住自己的怒火,讓自己冷靜下里,才能找到逃走的機會。
二*吐了口吐沫到地上憤恨的說:“他一個滿清的俘虜神氣個什麼,我就想不明白吧了,我說和尚,爲什麼我們還要帶著這麼一個人一起上路,萬一路上碰到什麼事情讓他跑了怎麼辦。
既然知道他剛纔說的都是假話,他又很可能就是永和當家的說的那個滿清的靠山,不管他的官有多大,我們都是抓到了一條大魚,直接把他殺了就行了,那些滿清韃子殺了我們這多的人,爲什麼我們還要留著他的性命。”
“你把他殺了又有什麼用,雖然現在還不知道他在滿清裡面的身份,但是能做永和的靠山,那一定是個大魚,這麼大的魚殺了多可惜,要是能從他口裡敲出來點什麼東西,讓我們對這揚州城的滿清軍隊有些瞭解豈不是更好。
現在他被我們幫的死死的,旁邊還有張哥那樣的人在看著他,這樣要是他還能跑出去的話,我們也不用活了,那衝出揚州城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二*不滿的哼了幾聲:“我就是看他不爽,這麼多年我們吃了滿清那麼多的敗仗,連個滿清的官都沒看到,現在我們好不容易抓到這麼一條大魚,不現在把他弄死,我心裡不踏實。”
王維笑著說道:“那給你幾個女人你就踏實了?”
二*聽了之後臉上頓時紅到了耳根子處,還想再辯解幾句,不過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什麼話來。
走在不遠處的永和當家看到這一幕沒有說什麼,只是深深的看了圖賴一眼。
雖然在行軍的過程中永和當家的和他的家人都是在一起的,但是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永和當家的和掌櫃的被分開了,永和當家的也不好在衆目睽睽之下去找掌櫃的商量事情,畢竟他現在雖然沒有像圖賴那樣被綁的嚴嚴實實的,但也是被好幾個人看著,一副被軟禁的樣子。
看到圖賴這個滿清的公爺被這夥人這麼的對待,他真不知道現在他該祈禱圖賴是否應該被獲救了,在他招待圖賴的宴會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很大一部分上來說都是他的責任,要是讓圖賴獲救了,把這幫不知死活的人給弄死之後,下個人就該輪到他了。
但是要是圖賴不獲救的話,他在守城期間就跟滿清串通消息的事情早晚就會暴露,那本來就是被軟禁的他,下場可能比圖賴還要慘。
畢竟圖賴所代表的只是滿清跟明軍作戰只是敵我雙方的作戰,而他永和當家的就是做了一個明奸了,這在任何時候都是一個重大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