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從揚州城的各個地方逃難逃到這裡的時候,在場的每個人都看到或經歷了滿清韃子的暴行,每個人都有親人朋友死在了他們的手中,那揚州城的街道上到處都堆滿了被滿清韃子的殺死的屍體,他們沒有你們幸運,他們再也跟上你們腳步逃到這裡。
滿清韃子慘無人道,當他們搶走你們最後一份銀子的時候,你們無能爲力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辛苦攢下來的銀子被滿清韃子給搶走,當他們殺死你們的親人的時候,你們也無能無力,那種撕心裂肺的痛只能讓你們帶著還活下來的親人繼續的逃走。
但最終你們逃到了這裡,成爲我們救亡軍的一員,從此你們並不是再毫無反抗能力的一個揚州老百姓,即使今後即使我們註定要死在這揚州城裡,我們也不會再眼睜睜的看著滿清韃子殘虐****我們的親人,我們不再是毫無反抗能力的人,我們將拿著手中的武器撕下滿清韃子的最後一塊肉,爲我們的還活著的親人殺出一條路出來。
還活著的親人由我們親手來保護,但是死掉的親人我們卻不能做什麼來慰藉他們麼。
你們擡頭看看眼前的這個人,你們知道他是誰麼,他就是滿清韃子,他就是滿清韃子裡的高官,滿清裡的三等公爺,滿清的護軍統領圖賴,就是率軍攻破揚州城的滿清韃子的親王多鐸手下的幾個有數的大將,殺死你們親人的幕後劊子手的其中之一被我們救亡軍給抓住了。”
底下的救亡軍的新兵們都聽呆了,他們並不知道這圖賴,三等公爺還有護軍統領代表著什麼意思,但是他們知道現在屠城的滿清大兵就是滿清的一個韃子親王下的命令,而眼前的這個圖賴就是那韃子親王的一個手下大將,是這場屠殺的主謀之一。
此間的仇恨已經不用王維再多說什麼了,怒氣已經在士兵的心裡面開始燃燒了,甚至有幾個人就要走上前來,不過卻被暫時的壓住了。
看著底下的人羣各個都怒氣昇天,恨不得吃了眼前這個圖賴,王維看人們的怒氣已經被調動的差不多了,遂染說道:“滿清韃子,殺我父母,淫我妻女,跟那滿清的韃子親王多不了關係,跟這個圖賴更是拖不了干係。
我們不能讓死者復活,但是我們卻能讓死者安生,這圖賴就是給那些我們因爲滿清韃子死掉的親人第一個送過去的安生品。”
說完王維便示意張鐵牛,張鐵牛手雙手拿著一尺半的長刀冰冷寒人,待王維說完之後手起刀落對準現在掙扎不停的圖賴的人頭砍了下去,因爲圖賴的頭上光溜溜的只有腦後的一小撮的小辮子,沒有了多大的阻力的圖賴的腦袋掉到了地上滾了很遠才停了下來。
在這之前圖賴一直在試圖的掙扎試圖的在說些什麼,可是旁邊的兩個士兵按壓著他讓他動彈不得,當張鐵牛手起刀落迅速的把他的腦袋砍掉的時候,圖賴看到的最後一幕就是不斷閃過的人羣,還有那夜色中跳出來的那一彎明月,遂圖賴就徹底的失去了意識,我堂堂的圖賴就這麼的死了麼,好不甘心啊,他們到底是爲什麼啊,明明我還有作爲棋碼談判的價值怎麼就這麼的死了。
底下的新兵們看到這個圖賴這麼利落的就被砍掉了腦袋,人羣沉默了片刻變發出了震山般的吼聲,最後有幾個反應慢的還沒搞清楚此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再從其他人知道了原來是這個大韃子被砍掉腦袋了,比其他人發出了更爲響亮的歡呼聲。
中年男子也在這羣歡呼聲之中,自從他被又一次的挑出去作爲火銃小隊的一員,還非常幸運的當了個小隊長,就在王維和孫老漢的雙重條件下開始學習怎麼使用火銃還有怎麼的進行列隊。
關於怎麼使用火銃中年男子可能是因爲跟他平時接觸不到這個東西,學習的很是一般般,雖然不算是最差的那幾個人,但是也絕對好不到哪裡去,到現在他還搞不清楚整個流程,應該是先從前面的銃管裡放火藥,還是先放彈頭,要是單獨的每一個流程的話中年男子還能記得住,但是當孫老漢讓他們從頭開始做的時候他就不是忘了做這個,就是把火藥放的很多,總之這火銃對他來說絕對是個新鮮的玩意,學起來不是那麼的順利。
可是到王維哨長那學習怎麼快速的從解散的狀態集合成隊列,讓每個人都準確的站在自己應該站的位置,這個中年男子倒是做的非常大不錯,還被王維誇獎了好幾次。
他在給別人做工的時候有時候也需要這樣有些小組織的集合,也需要幾個不同人之間的相互協作,雖然不是要站成這種整齊的隊列,但是也原理也差不了太多,熟悉了應該怎麼做之後,中年男子就可以指揮著自己的小隊的九個人最快速的站好了。
正當他們練有些起色的時候,王維哨長把他們就叫道了這裡來,來看圖賴的行刑儀式。
聽著王維所說的話他雖然心裡面有些怒氣,但是沒有旁邊的這個人反應那麼大,滿清人雖然佔領了整個揚州城又把他們的生活搞的一團糟而且還要屠城,中年男子當然也會非常的恨他們。
中年男子無疑是幸運的,在揚州城裡只有他和他的婆娘還有兩個孩子在這裡,其他的親人都在鄉下暫時沒有跟他們在一起,而他們又非常幸運的逃過了種種的劫難,最後跟著奶奶一起遇到了領頭人的隊伍,最終來到了這救亡軍的基地,成爲了救亡軍的一員。
中年男子沒有親人死在這滿清韃子手裡,沒法向他旁邊的人那樣情好像癲狂了一樣的進行後腳,但他一路上看到的慘劇真是連他做夢都沒有夢到過,也隨著其他人一樣的大聲的喊起來了,爲這個圖賴之死而歡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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