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人此時正在坐在地上,太陽逐漸下行的陽光散落在這些人的身上給人一種錯覺感,而明晃晃的武器返照著陽光更是讓人感覺到刺眼,領頭人想拿雙手去擋住這刺眼的反射光,但想了想卻沒有伸手。
看到這突然來到的這一羣人,雖然他們身上穿著大都都是平民老百姓的服裝,但是那每個人身上的武器就代表了服裝證明了他們就是救亡軍的人。
其他正在休息的人都麻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有些畏懼的看著眼前的這些人,沒有一個人敢發出半點聲響,皆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哨長,就是他。”一明胳膊上帶著紅色麻布的人說道。
明顯是這羣人的頭頭的人打量著領頭人隨後變直接說了一句:“行了,等等你就跟我們一起走就行了。”
領頭人心裡大驚連忙說:“軍爺,不知小人犯什麼過錯,還請軍爺開恩啊。”
被稱作哨長的這個人沒有回答領頭人的疑問,而是對著箱子里正在有些畏懼的看著他們的人大聲喊道:“手裡還有憑證黃紙的都跟我走。”
其他所有人看到這軍爺來了之後什麼都沒有解釋的就讓他們跟著走,心中存有疑問都不敢第一個貿然的向前。
領頭人看著眼前的這些軍爺不由分說的就要帶自己走心裡面真是有苦說不出,不停的在怨恨自己,自己這麼的多管閒事做什麼,雖然沒有鬧出什麼大事情,但現在在別人的地盤自己還能有好果子吃,看到眼前的這爲軍爺並沒有立刻的讓自己跟著走,領頭人心裡面暗暗的祈禱希望等會的時候這位軍爺能把我給忘了。
這怎麼回事,怎麼和尚來的時候套過來的揚州老百姓就踴躍的跟著一起走,怎麼當我自己來的時候就沒有和尚來的時候那樣的場景,難道我二*就這麼的不受歡迎麼,我長的也不是那麼的兇神惡煞吧。
現實還沒有讓二*感到絕望的地步,最起碼沒有讓他一點面子都沒有,從人羣中還是走出了兩個人出來,就是剛纔詢問中年男子的那個小老漢,不過此時他並不是一個人身邊還跟了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小老漢被年輕小夥子扶著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看上去有多像爺孫倆就像爺孫倆。
中年男子也注意到了這個小老漢就是剛纔的那個人,這人剛纔的時候手腳不還挺麻利的麼,怎麼現在就成了這幅樣子,他這麼做到底是要幹什麼。
二*看到還是有人走了出來心想自己也不是那麼的失敗。
自然有士兵會檢查這兩人手裡的憑證,無誤後這兩個人就被讓在一旁等著。
二*還想既然有了第一個出來的人剩下的也應該會繼續的有人出來,可是他等了好半天剩下的人大眼瞪小眼就是沒誰繼續的走了出來。
此時二*好像想到了什麼恨不得猛拍自己腦殼,他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他臨走前和尚還再三叮囑他一定要說的話,可是他光說第一句其他的都給忘了。
亡羊補牢爲時未晚,二*學著王維的話繼續的對人羣說道:“要你等跟著我們一起走不是讓你們做別的事情,是要統計撤出揚州城的時候需要保護多少人,手裡拿著那個黃色憑證的才能受到保護,這裡只是讓你們進行吃食的一個地方,現在要去的是纔是可以保護你們性命的地方。”
二*說完這些後衆人就明白怎麼回事了,領頭人心裡面恍然大悟,原來不是要處罰我啊,我說呢,這裡一點救亡軍的影子都沒有還怎麼敢跟滿清人對著幹啊。
說完領頭人第一個就走了過去,檢查合格後就來到了小老漢那邊。
“哨長,這個人剛纔可是在這裡鬧事的,咱們還能讓他加入進來麼。”
二*一巴掌拍到了那名士兵的後腦勺上,差點沒把他扇到在地。
“你這衛三,本來看你挺精明個人,就派你來這來維持秩序,沒想到卻是個慫貨,你沒看到剛纔這都亂成什麼樣了,還不是你的錯,要有臉在這面前跟我搬弄是非。”
差點被拍倒在地的衛三一臉委屈的看著二*,這哨長看起來也是個挺好說話的人啊,在想出去的期間裡面開開無傷大雅的玩笑什麼的,哨長根本就不在意的,可是現在怎麼就突然的就翻臉了。
他確實在二*的隊伍裡面表現的還算突出,所以纔會被二*派到這裡來維持秩序,可是來到這之後衛三沒有弄好他的三把火,反而被那些個地痞無賴個壓制住了氣焰,讓他所代表的救亡軍的威嚴掃地,別說維持秩序了,要不是看在他是救亡軍派過來的人的份上他早就被打了一頓了。
他雖然手裡拿著一把明晃晃的武器,但是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卻不敢拿著他去砍人,他一個堂堂救亡軍的軍爺就這麼的被無視了,最後他纔想到了一個辦法去找哨長來做主,不過卻沒想到是這個下場。
二*看到衛三一臉委屈的樣子,沒有在繼續的打他而是勸道:“你們都是剛進來新兵,膽小恐懼並不可怕,你越膽小就要越不怕他,但你在這裡面當了慫貨自己解決不了,卻來找我來幫忙,這纔是真正的慫貨。
你也別在這裡幹了。”
衛三聽了大驚失色難道哨長要把我踢出救亡軍的隊伍裡面,連忙求饒道:“哨長,我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別把我踢出去啊。”
二*橫眉的瞪了他一眼道:“誰說要把你踢出去了,你既然是救亡軍的人,那死了就是救亡軍的鬼。你還是回到隊伍裡面什麼時候能把這慫貨的毛病去掉了才行。”
衛三老老實實的說了個是不敢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