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孫可夫大聲喊出的這句話多鐸坐在上位沒有什麼反應,彷彿沒有聽到他說的這句話。
不過後面的郝德禮面容紅潤嘴角微微翹起,心裡面早就樂快了花。
雖然他猜測到這三人就是來投降的,但是一上來就來了這麼一出投降的場面讓他感到還是比較震驚,他以爲這三人會來戲文上一個君臣相得的場面,來一個非臣願降,而是臣不得不降是爲了天下蒼生的福祉而降,他在一幫就是個見證者以後的史書上說不定還能捎帶腳的提他一筆,由他記錄出這一個君臣相見的場面呢。
他纔不管這大明出使的使節(jié)見到多鐸的時候是多麼的不堪多麼無恥連向主人搖尾巴討要食物的狗都不如,最起碼狗還是知道忠誠是什麼的有那麼多的狗狗在主人死了之後都還在一個地方不離開,一直等待的主人的回來,這一幕的無節(jié)操都快比得上郝德禮了。
不管郝德禮在背後是怎麼的震驚發(fā)怒,他彷彿看到了多鐸這個集權的權利中心的邊緣在向他招手只要他把握住這次機會進入到多鐸的眼中,再他心理留下一點點的印象之後憑藉著他的能力。他相信四十歲當侍郎六十歲進內(nèi)閣,那都是妥妥的事走上人蔘巔峰,這在以前他當個芝麻小的官的時候是想都不敢想的能外放當上個知縣老爺致壯的時候當上知府老爺就已經(jīng)很是知足了,現(xiàn)在大清國的權利中心的位置正向他招手,此刻不激動何時激動此刻不把握機會何時把握機會。
而此時站在一名滿臉通紅方法像邪教頭子一樣激動的孫可夫後面的鄭士傑,此刻臉上只有滿臉的震驚勉強維持搖搖欲墜的身體。
而另外一旁的吳迪倒是滿臉平靜,好像知道孫可夫會說這一切似的在等待著這多鐸的回話。
鄭士傑終於消化了孫可夫所說的那句話代表的深層意思,雖然他從沒信任過這兩個人而且也早早的就把自己的計劃告知二人。
因爲他覺得如果不跟他們兩個通個氣的話,那他就沒有先說話的機會了。
然後站在客觀的角度上他也考慮了一番,即使這兩個所代表的朝中大佬真的是決心要投降的話,他也沒有阻止他們的辦法。
所以說出來會有益於他的計劃的進行,再站在第三方的立場上來看,讓他先跟多鐸來進行談判,如果真的議和成功的話那這兩人背後的大佬也就不用做亡國之臣,還能繼續(xù)再朝中作威作福這是多麼愉快的事情。
當然最大的結果就是他失敗了這兩人繼續(xù)按照原計劃,準備投降的事情。
可以說他所做的事情只對他們以及他們背後的人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那爲什麼孫可夫就像是喪心病狂似的就這麼的迫不及待的毫無節(jié)操的,彷彿沒人要似的撲上去哭著喊著要多鐸接受投降呢。
明明是對他們有好處的事情,爲什麼會不讓他做完他事情而是這麼著急。
鄭士傑繼續(xù)思考難道是這兩個人私自做的決定麼,不過他有把這個可能個否決掉了。
這兩個人就是個官迷他們只會做他們背後的人吩咐他們做的事情多餘的事情,他們纔不會也不敢去做的要是搞砸了事情,他們的前途也就可想而知。
那朝中的大佬爲什麼還要這麼做從南京之前,他們可是和顏悅色的同意了他的計劃,還很是讚賞說是大明的未來就靠你了。
其中的原因簡單的令人到髮指此刻他才明白,啊,原來這才叫做政治,原來這就是他們爲什麼能叫做大佬的原因可笑他還真信了,他們是相信他的計劃的。
地位或者說是頂上的那頂帽子纔是最重要也是最根本的原因,他們這些想投降的朝中大佬僅僅了爲了更進一步,能掌握更多的權勢爲了更多的財富和利益而出賣了早就沒有了的節(jié)操,在他們眼裡早就該滅亡的大明和雖然是基本上毫無希望。但是隻要不去做最後的結果誰又能知道的了,這最後一點議和的希望。
會發(fā)生著毫無廉恥的跪地投降也只是爲了自己頭頂上的帽子而已。
此刻鄭士傑環(huán)顧四周看著前面跪在地上的孫可夫,旁邊一臉平靜的吳迪還有正前方的多鐸和郝德禮知道了自己再無說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