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少,你能動一下嗎?”寒蕊小臉憋的通紅,這大清早的,就遇上這麼尷尬的事,也是夠夠的了。(m首發)
寒明軒嗓音透著喑啞,冷冷睨了她一眼:“下次看你還敢不敢亂動?!?
只是,他這樣的威懾,似乎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寒蕊只想找個地縫,把自己給埋起來,這能怪她的,又不是她的錯。
“寒少,我腿麻了?!彼敉舻拇笱郏瑹o辜的看著他,他不動一下,她根本就不敢動。
男人無奈的輕嘆,直接將她的小腿給放下來,隨後起身,直奔浴室而去。
寒大少一走,寒蕊不由覺著連空氣都清新了不少,她真怕某大少不顧後果,一個撲過來,那她都不知道該怎麼逃。
爲了安全起見,她趕緊也起牀,免得一會男人都撲過來。
她剛換完衣服,男人便出來了,渾身上下只圍了一條浴巾,髮梢還低著水滴,一邊走過來,一邊隨意的用毛巾擦著頭髮。
寒大少看了眼站在衣櫃前的小女人,不由開口:“寒太太,你這肚子是不是大了,衣服穿著都偏小了。”
寒明軒不說,她還沒發現,只覺著似乎穿上去緊了些,可這會,低頭一看,還真的。
“寒少,我要是因爲懷孕,身材走形了,怎麼辦?”她一想到,現實中,很多媽媽懷孕後,身材走形,到了後來生完寶寶,依舊沒有恢復過來,那她該怎麼活?。?
寒明軒動作親暱的捏捏她的鼻子:“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我說的是實話,於婕說,好多媽媽生完寶寶後身材就沒法恢復,你看,我都快胖的跟個球似的?!焙餄M心滿意都專注在自己圓圓的身體,自是沒有看到寒大少眸中流露的深情。
對他來說,不管他家寒太太變成什麼樣,胖了,瘦了,美了,還是醜了,都是他認定的那個人。
“沒事,胖點多好,摸起來還有肉?!彼麖乃磲幔瑢⑺龖讶缧厍?,大掌輕輕貼著她已經顯懷的小腹,忍不住摸了摸,那種感覺,很奇妙,忍不住令他心悸。
寒蕊擡眸,看著鏡中相擁的兩人,瞬間愣住,寒大少的眸光透著一股堅定,令她忍不住信服:“真的?”
“老公什麼時候騙過你。”他寵溺的在她脣角落下一吻,隨後看著鏡中相擁的兩人,越看越覺著順眼,他和他家寒太太,果然就是天生一對,瞧瞧,多般配,“寒太太,你不覺著我們倆很有夫妻相嗎?”
“寒少,你能再不要臉點嗎?”寒蕊無語,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男人,思維要不要這麼跳脫。
男人一個板栗敲在她腦門上,很是不滿:“不許翻白眼,這麼般配的一對,就你寒太太沒眼力勁。”
寒蕊已經無力吐槽了,這男人自戀起來,她實在不敢說一個不字,得,他說怎樣就怎樣吧,反正說他們般配,她也不會少塊肉。
“寒少,我有眼無珠,不識泰山,你就別我和計較了,成不?”她訕訕的笑著,側眸看了眼男人,黑白分明的大眼中,依舊流淌著無辜的神色。
寒大少忍不住輕嘆,小東西每次都這樣,在他面前,一耍賴,他就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那親我下,我就不和你計較?!蹦腥颂裘?,促狹的笑著,眉目間染著璀璨的笑容,催去他平日中的清冷。
寒蕊抿脣,早知道她就不求饒了,這男人要不要這麼會算計,看著他還不忘將臉伸到自己面前,她只要輕輕一湊,就能親上。
她瞧著男人透著希冀的目光,知道躲不過,不情不願的一點點往前湊,就在她快親上的瞬間,男人居然一個不察,瞬間轉了過來,紅脣落在他略帶涼意的薄脣上。
她杏眸圓睜,小臉一紅,反應過來的剎那,就要往後縮,可男人豈會給她這個機會,大掌有力的拖著她的後腦勺,不由反客爲主,加深了這個吻。
寒蕊被吻的雲裡霧裡,直到她喘不過氣來,男人才依依不捨的鬆開她,目光深邃,低沉的嗓音帶著別樣的****:“這是給你的懲罰,下一次要是再說錯話,懲罰會比這個更重?!?
寒大少狡黠的笑了,別以爲她懷孕了自己就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雖然這樣做的最後結果,是自己比較痛苦,可痛並快樂著,這樣的痛苦,他不介意再多來幾次。
寒蕊暈乎乎的看著他,目光遊離,染紅的臉蛋,宛若朝霞般明豔,寒大少看的,不由更想咬上一口。
“一會和白承顏約了產檢,別遲到了,快點,幫你老公挑衣服?!焙笊俦茸匀坏膭e開視線,他怕再這麼下去,產檢也去不成了。
她茫然的眨巴著眼眸,一雙明亮的大眼狐疑的看著他,怎麼最近寒大少總是讓她幫忙選衣服,以前她不幫著選的時候,他不也天天穿的精神抖擻的去上班的嗎?
“寒少,你自己不會選嗎?”她不明所以的咕噥了句,小臉上寫著不情願。
男人睨了她一眼,本來美好的心情也變得不美好了:“寒太太,你那神情,是有多不願意?”
寒蕊撇撇嘴,既然他都看出自己不願意了,幹嘛還讓自己選。
她默不作聲,不情不願的轉身,看也不看,隨便從衣櫃裡挑了一套,反正他的,不管那套都是價值六位數以上,沒差。
她將挑好的衣服遞給他,男人接過看了眼,忍不住嘆氣,寒太太還真是夠敷衍的。
“寒太太,這給了外面的,總不能沒有裡面的吧?”他說的足夠委婉,就是怕小東西又害羞。
果然,他的委婉,在寒蕊這沒反應過來,隨後她目光在他身上流連了一圈,緩緩往下移,隨後在觸及他只圍了浴巾的下半身,豁然開朗,本就紅紅的臉蛋,更是如熟透的蘋果。
她羞澀的別開視線,小手一直:“不是一直在那抽屜嗎,你不可以自己拿一下?”
“不可以?!蹦腥司褪遣幌耄餍栽谝贿叺牡首由献讼聛?。
寒蕊鬱結,實在沒轍,只能拉開抽屜,隨便拿了一條給他。
男人笑得一臉促狹,曖昧的眸光在她臉上游移,隨後全然不顧,當著她的面把圍巾給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