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蕊,我好恨,爲(wèi)什麼你人都不在,他還這麼死心塌地的裝著你,明明在他身邊的人是我!”蕭雨淳手掌捂臉,任由淚水劃過指尖。
她恨面前的這個女人,可又羨慕她,羨慕她什麼都不做,卻讓一個男人把整顆心都捧到了她的面前。
寒蕊也是第一次聽到這些,關(guān)於他們倆在國外的事,同樣是震驚不已,她愣愣的坐著,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蕭雨淳的聲音,透著哽咽,再次傳入她耳朵:“後來,他就因爲(wèi)酗酒而傷及胃,出現(xiàn)過胃出血,幸好就醫(yī)及時纔沒有生命危險。”
“這次回國,他滿心滿腦都是你,你的出現(xiàn),就是我的噩夢,所以我恨你,真的好恨!他不在見我,不願意看到我,因爲(wèi)我的存在,就是他背叛你的證據(jù),時刻提醒著他。”
寒蕊知道,要在一個情敵面前,承認(rèn)在這一段感情中的失敗,是需要多大的勇氣,更何況是蕭雨淳這樣驕傲的人。
她就是個公主,高高在上的俯瞰一切,可如今她卻在自己面前放下身段,講述著她不知道的過往。
“可昨晚,他不但在酒吧酗酒,我找到他的時候,他被人打的面目全非,後來才知道,是他把別的女人當(dāng)成了你,對方還是黑社會老大的女人,別他們的人打的只剩了一口氣,在醫(yī)院搶救了足足有三個小時,又是胃出血,又是骨折。”
“可是,從他醒來後,就一直不說話也不吃飯,就這麼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蕭雨淳想起她見到他這樣的時候,是又氣又無奈,“我對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寒蕊,要不是沒轍了,我最不願意求的就是你。”
寒蕊點點頭,這點她比她更清楚:“我知道,只是我想我根本幫不到你什麼。”
“不,你可以的,他那麼在乎你,只要你去看他,他一定會聽你的。”蕭雨淳再次抓過她的手,眼神中帶著懇求。
“他是你的未婚夫,我不想因你們的出現(xiàn),而影響我現(xiàn)在的生活。”寒蕊目光落在她緊緊拽著自己的手上。
她有一點沒說,她更不想她家的寒大少誤會,雖然這段婚姻並不真實,可她也不能做出抹黑的事來。
“寒蕊,難道你真的忍心嗎,你就這樣狠心?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剛做了手術(shù),還是胃出血,不吃不喝嗎?”
寒蕊一言不發(fā)的坐著,忍心嗎,的確有些不忍,可她不是慈善家,別人有些頭痛腦熱的,她就得像個救世主一樣的出現(xiàn)。
他們倆帶給自己的傷害,又何嘗不是致命的。
一個是自己最好的閨蜜,一個是自己的男友,居然如此戲劇化的事真實的發(fā)生在了自己身上,兩個都是她生命中不可缺少的角色的兩人,私奔了,連一句解釋都沒有。
她痛苦的閉上雙眼,每當(dāng)想起,都好似發(fā)生在昨天一樣,她忘不了,這樣的背叛,太沉痛。
“這是向陽的病房號。”蕭雨淳看著她眼底出現(xiàn)的一絲鬆動,就知道,她會去的,哪怕只是去看看,她也會的。
寒蕊靜靜的坐著,看著她出門的身影,心裡亂極了,緩緩收回目光,盯著桌上的小紙條發(fā)呆。
她這一坐,就是一整個下午,這已經(jīng)不知是第幾杯咖啡了。
寒氏集團,歷經(jīng)了忙碌的一天,在充分展現(xiàn)大集團的工作效率下,那種緊繃的神經(jīng)感,漸漸恢復(fù)了知覺。
唐俊遲疑著,要不要將下午便得到的消息告訴裡面那一位。
“寒少,我們的人得到消息,向陽昨晚被送進了醫(yī)院,據(jù)說還得罪了龍大,而蕭小姐還爲(wèi)此特意找了夫人。”唐俊終還是決定將此事全盤告知,他低著身子,細(xì)細(xì)觀察著寒明軒的神情。
果不其然,寒明軒握著鋼筆的手輕頓,黑眸隨即閃過精芒,濃眉不悅的蹙起:“因爲(wèi)什麼事?”
“據(jù)說是爲(wèi)了個女人。”
“女人?”寒明軒神色一頓,有些不置信的擡頭看向唐俊。
唐俊被他凜然的目光看的心頭一虛,吞吞吐吐:“是,向陽誤把龍大的女人,當(dāng)作,當(dāng)作……”
“當(dāng)作夫人!”他雙眼一閉,一咬牙,做足了準(zhǔn)備,等著狂風(fēng)暴雨的來臨。
“嘣!”的一聲,寒明軒手中的鋼筆都輕巧的成了兩段。
唐俊瞪大了眼,縮了縮脖子,暗暗慶幸,自己是他的手下,不是敵人。
寒明軒黑眸瞇起,眸光深邃而莫測,薄脣緊抿,繃著一張俊顏,給人一股嗜血的危險氣勢。
他揮手示意唐俊退下,昂然的身形獨立於窗前,思忖的目光眺望於高樓林立的A市。
他按下手機快捷鍵,面部的表情隨之柔和了下來,幽幽揚起脣角:“在幹什麼?”
寒蕊微微嘟了嘟紅脣,口中鼓起一口氣,揉動了下僵硬的臉部,才柔柔開口:“嗯,在外面。”
“在哪,我來接你?”電話內(nèi),磁性的嗓音悠揚,一如他往常般柔情似水,讓寒蕊覺著,他彷彿就在身邊。
“不用了,一會我自己打車回去。”不知爲(wèi)何,她有些不敢面對他,雖然自己什麼都沒做,可就好像是做了虧心事似的,不敢面對他。
“下班高峰期,不好打車,我去接你,乖。”寒明軒依舊堅持,他看不到她,心裡總覺著不踏實。
寒蕊最後也不再堅持,緊緊的等著他來,他就像是一個耀眼的存在,走到哪,都是最顯眼的存在。
寒明軒擁著她上車的時候,彎腰的身子微微頓了頓,擡眸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前方顯眼的醫(yī)院標(biāo)誌,隨後纔不動聲色的上了車。
“怎麼了?”寒蕊以爲(wèi)他在看什麼,也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可什麼也沒看到。
“沒事,晚上想吃什麼?”他上車後就緊緊握著她的小手,一邊示意司機開車。
寒蕊轉(zhuǎn)頭,定定的望著他,烏溜溜的大眼就這麼在他臉上來回遊移,她總覺著他的表情有些奇怪。
“今天還早,就在家裡吃吧。”她這會還難以消化蕭雨淳說的事,雖然她下午沒有去看向陽,可心裡總覺著記掛著什麼。
“好,那我讓他們準(zhǔn)備些你愛吃的。”說著,寒明軒就掏出手臂,打算給家裡的管家打電話。
“不,我想吃你做的。”突然,她就很想吃他親手做的,彷彿只有這樣,她才能更堅定立場。
寒蕊,現(xiàn)在在你身邊的人,是他,不是向陽。
她暗暗告誡自己。
四目相對,他悠然笑了,柔柔的笑意催去他一身的冷峻,薄脣上揚,簡單的一字,卻重似千斤:“好!”
那是他寒明軒,一輩子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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