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少,於婕說,你是當真的,所以你纔對我這麼好,是不是真的?”寒蕊聽著他那認真的說著老公的就是你的,不由爲之動容。(m首發)
她一直在迴避這個問題,從一開始,是覺著不現實,到後來,他對她好,她就開始害怕,害怕有一天他不要她了,她會是贏不了。
再後來,他竟然公開了兩人的關係,其實那會,出來公開,分明就還有很多解決問題的方式,可他偏偏選了最直接的。
其實到了現在,她就覺著稀裡糊塗的,怎麼就連孩子都懷了。
寒明軒擁著她的手臂繼續收緊,深邃的黑眸散發著熠熠的光芒,緩緩瞇起,一時間不太確定,小東西突然問這個的原因。
“寒太太,這三個字,你以爲是虛的?”他輕輕勾起她的下巴,從剛纔開始,就恨不得親上一口,這會索性不假思索的吻了下去,用力的吸允,隨後不捨的放開,“這樣呢,還覺著不是真的?”
寒蕊愣愣的瞪著眼眸,爲什麼她越來越糊塗了,眨巴著眼眸:“寒少,我說的不是這個。”
她指的一直都是兩人的婚姻,他到底抱著怎樣的態度,可男人那玩味的神色,怎麼都像是在說著風馬牛不相及的話題。
“好了,孕婦不要多想,費神。”他寵溺的捏捏她的小臉,忍不住湊近在她脣角落下一吻,才鬆開她。
他怕自己再擁著她,會真的忍不住,寒大少只差仰天長嘯了,這樣的日子,何時是個頭。
寒蕊不由傻眼,伸手摸摸自己的脣畔,上面似乎還殘留著他留下的體溫,小臉忍不住滾燙,也不知是被他捏的,還是羞的。
她順勢看過去,男人一臉氣定神閒的坐回位置,顯然沒把剛纔的事當回事,她都覺著自己肯定是腦袋秀逗了,纔會問那麼愚蠢的問題,指不定寒大少心裡還覺著,自己現在是在白日做夢,礙於她的面子,沒好好嘲笑一番。
“寒少,你能不能每次別這樣佔我便宜。”她不滿的抗議,男人總是這樣,動不動就親,動不動就抱,顯得她很隨便。
其實,寒蕊自己都快覺著,自己似乎真的太隨便了,從兩人結婚開始到現在,她似乎每次都被他吃幹抹淨,哪有女人像她這麼不要矜持的。
寒明軒看似淡定,實則那不過是表象,他不動聲色的深呼吸,極力壓制那股衝動,天知道,他家寒太太有多誘人,每次都能折磨的他半死。
每晚,他抱著她睡,瞧著懷裡一臉沒有防備的小臉,他都覺著是種折磨,可偏偏,明明是折磨,他卻樂在其中,不抱著,又渾身不自在。
他側眸,看了她一眼,笑得一臉狡黠:“要不,我讓你佔回來?”
他不介意被她佔便宜,雖然自己痛苦了點,可絕對快樂大於痛苦。
寒蕊臉色莫名更紅了,不能怪她想歪,而是寒大少的眼神太明顯,她突然沒勇氣和他對視了,乖乖的拿著隨筆本走到一邊,看著還有傭人準備的甜點,她覺著,寒大少的眼神太可怕,她還是乖乖吃自己的甜點比較好。
可男人的眼神,如此犀利,她想忽視都顯得困難,剛咬了一口,她就淡定不下去了,擡眸迎視:“寒少,味道不錯,要不要你也來一口?”
她本來只是隨口一說,可剛說完,突然意識到寒大少最討厭的就是甜食,瞬間一雙明眸都亮了,狡黠的光芒眼波流轉。
寒蕊也不管寒大少什麼反應,直接拿著自己咬了口的甜點,走過去遞到他脣邊,反正男人的潔癖在她這,她沒見識到,他吃自己咬過的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所以也不用在意。
寒大少冷冷的瞥了眼她伸過來的小手,尤其在看到那甜點時,忍不住蹙眉。
“寒少,真的很好吃,家裡的廚師手藝又長進了。”她爲了讓他嘗一口,連廚師都給搬出來了。
不過她也沒說假話,確實廚師的手藝又精進了不少,那口感,不會甜到發膩,也不會淡而無味,她很喜歡。
至少外面買的甜食,太甜膩,她一吃孕吐就上來了,可家裡廚師做的就不一樣,她怎麼吃都沒事。
她雖然逗他的成分居多,可也真的是因爲好吃,她想讓他嘗一口。
寒明軒瞧著她滿臉的希冀,一雙明眸更是神采奕奕,似乎自己不嘗一口,都會讓她失望。
不得,他就著她的小手,嚐了一口,雖然味道是還不錯,很爽口,不膩,可他還是不喜歡。
“怎麼樣,是不是很好吃?”她的眼眸中,掩不住的期待。
“嗯。”寒大少冷冷的應了聲。
寒蕊瞧著男人的神色,似乎不像是真的好吃,也不管了,見好就收,至少他早已把剛纔的問題擱一邊了,那她還是安心坐回去。
她回到沙發上,直接踢掉鞋子盤腿而坐,剛纔一直這麼坐著,一動不動,都感覺腰有點酸了。
這會,她索性整個人躺下,瞧著二郎腿,將隨筆放在膝蓋上,黑色的水筆在上面寫寫畫畫。
寒大少擡眸看了眼,瞧著她那毫無形象可言的睡姿,實在有些不忍直視,他小時候,明明喜歡淑女的,小時候的寒太太似乎也比現在乖巧多,很文靜。
怎麼長大後,完全變了樣了?
寒大少對於這個問題,似乎有些無奈,瞧著她安靜的躺著,自己也不捨的收回貪戀的目光,開始投入工作。
可因爲他家寒太太在這,哪怕什麼聲音都沒發出,他依舊難以集中精神,時不時的往她那邊看一眼,想知道她在做什麼。
寒明軒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是那麼沒定力的一個人。
他的定力,在他家寒太太身上,根本一點用都沒有。
寒蕊因爲吃了面,所以容易消化,這會一邊寫著,一邊不忘伸手摸向手側的茶幾,那一塊塞進嘴裡。
寒大少擡眸,恰好看到他家寒太太雙眼盯著隨筆,而小手卻一個勁的在茶幾上亂摸一通,好幾次明明已經快碰到那碟子了,又往另一個方向去了。
他不禁看得發笑,絕美的脣形,都透著柔柔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