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有人,就不能回去再……”寒蕊越說越?jīng)]底氣,臉頰更是通紅,火熱熱的發(fā)燙,她不用伸手摸都知道紅成什麼樣了。
“再什麼?”寒大少黑眸倏然閃過一抹驚喜,脫口而出的話,更是帶著幾分急切。
寒蕊嬌嗔的瞪了他一眼,這個男人要不要這麼步步緊逼。
她一咬牙,眼一閉,說話跟蚊子叫:“回去再親。”
寒蕊恨不得找個地縫自己鑽,真是羞死人了,這樣的話,怎麼會是她說的,以前,打死她都說不出來。
寒大少低沉的笑意在薄脣溢出,眉宇眼梢更是噙著似有若無的笑意,他家寒太太,實(shí)在太可愛了,這麼呆萌的她,簡直令他愛不釋手。
“不許笑!”寒蕊惱羞成怒,猛地擡手捂住他的嘴巴,都怪這男人,非要親什麼親,莫名其妙還發(fā)脾氣,害得她這麼丟人。
男人動作輕柔的拉下她的小手,如畫般的眉宇,依舊多了絲柔情,低沉的嗓音,性感而魅惑:“那就親我下,親了我就不笑。”
變態(tài)!什麼惡趣味!
可是胳膊擰不過大腿,她寒蕊再怎麼不願意,還是不得不在某個男人的威逼利誘之下,乖乖就範(fàn)。
寒大少體貼的將前後的擋隔板升起,只是,如此一來,豈不是更有欲蓋彌彰的意味。
寒蕊捂臉,她真是沒臉見人了,一會司機(jī)該怎麼看她。
她小臉皺成了一團(tuán),心裡悔死了,早知道某大少這麼小氣,她就不偷拍了,結(jié)果什麼便宜都沒佔(zhàn)著,還虧大了。
她擰著柳眉,蜻蜓點(diǎn)水般的湊上他的側(cè)臉,隨即像是被發(fā)現(xiàn)偷吃了糖的小孩,驚慌失措的退回。
只是,伴著咔嚓的輕聲,如此美好的一幕,已然被寒大少給記錄了下來。
寒明軒看著手機(jī)上,小東西嬌羞著靠近的臉蛋,那柔柔的脣瓣輕輕落在自己的側(cè)臉。
他似乎還禁不住回味,小東西的脣有多柔軟,黑眸倏地加深,眸中異樣的情緒點(diǎn)點(diǎn)積聚,就連呼吸也變得低沉。
“寒太太,孩子都有了,你怎麼還不長進(jìn)。”他不滿的嘀咕了聲,隨即大掌託著她的後腦勺,薄脣精準(zhǔn)的落在她的脣瓣上,果然和他想象中一樣柔軟,一樣甜美。
她的美好,他總是百吃不厭,這輩子,都上癮。
所以,寒太太,她別想從他身邊溜走,她逃到哪,他一樣把她追回來。
寒蕊小臉微皺,這男人太食言而肥了,瞧著他一臉得逞的笑意,羞惱的她,也不知哪來的勇氣,輕輕咬了下他的舌頭。
隨即,她像是個做錯事的小孩,慌亂著撇開視線,臉上的紅暈愈發(fā)明顯。
寒大少低低的笑了,那一下輕咬,小東西根本沒用什麼力,反倒是像情人間的迴應(yīng),繾綣而纏綿,他渾身倏地一僵,呼吸急促,渾身的血液都跟著叫囂。
他不捨的鬆開她,薄脣依舊貼著她的脣瓣,一樣輕輕地啃噬,嘴角的笑意愈發(fā)深邃。
“學(xué)著點(diǎn),這纔是親親。”男人臉不紅的說著謊,分明就是他想念的緊。
寒蕊覺著,和這樣的男人理論,那就是自己找虐,所以她明知的不說話,躲進(jìn)男人的懷裡不想見他。
寒大少深深的噓了口氣,渾身依舊僵硬的難受,尤其是小東西撲上來的瞬間,更是覺著全身的血液都往一處涌。
他不由盯著手機(jī)上的照片,想要分散下注意力,可要命的是,這哪是分散注意力的,分明就是更加折磨他的。
男人看著照片上小東西一臉?gòu)尚叩目拷羌t脣微微嘟起,柔柔的貼上他的側(cè)臉,那柔軟感……打住,真的不想再繼續(xù)了。
寒明軒將照片發(fā)給了於婕,附帶的還有一句如寒大少一樣霸道的話:“這纔是秀恩愛。”
他看著上面提示發(fā)送成功,薄脣不由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
寒明軒恨不得將昭告天下,他和他家寒太太有多幸福,看偏偏小女人總是躲著,不想太露臉。
於婕躺在沙發(fā)上,敷著面膜,本以爲(wèi)寒蕊的信息不會來了,所以早就將手機(jī)丟一邊,閉目養(yǎng)神。
這會聽著提示音,勾著淺笑打開,笑容驀地僵在臉上,嚇得狂嚥了口口水,這女人該不是瘋了吧。
於婕搖搖頭,覺著寒蕊肯定是瘋了,纔會發(fā)這照片給她,這完全不像是她的風(fēng)格。
只是,她的震驚還沒有消散,一張兩人嘴對嘴,忘情深吻的照片有接著過來了。
這會,於婕是真的不淡定了,猛地坐起,臉上的面膜隨即掉了下來,她也不管。
“寒蕊小朋友,你這是要分分鐘虐死單身狗啊。”她附帶的還有一個咬牙切齒的表情。
寒大少看著於婕的回覆,滿意的笑了,他就是要虐死單身狗,現(xiàn)實(shí)他寒大少有多幸福。
寒蕊聽著她的手機(jī)似乎一直有提示音,而男人還笑得這般奸詐,令她有種很不好的感覺。
“寒大少,你在幹嗎?”她低呼出聲,看著手機(jī)屏幕上那清晰的照片,不要告訴她,男人惡趣味的還喜歡和別人分享兩人的親密照。
“告訴某些人,什麼才叫做真正的秀恩愛。”男人氣定神閒的開口,絲毫沒有覺著有何不妥。
寒蕊無語,一把奪過他手裡的手機(jī),想要刪除,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她欲哭無淚,明眸水霧繚繞的瞪著他,無聲的控訴,男人擅作主張的惡劣行徑。
實(shí)在是太過分了,那是她閨蜜。
嗚嗚,她甚至可以想見,於婕那個八卦女,下次見面絕對不會輕饒了自己,肯定恨不得扒皮抽筋也要問出一些問題不可。
“寒少,你說要刪的?”她弱弱的開口,實(shí)在覺著精疲力竭,她不過發(fā)一張,他氣得暴跳如雷,可自己卻連發(fā)兩張,而且還那麼親密的。
“這兩張不錯,秉著好東西要和她人分享的原則,偶爾分享下也不過。”寒大少挑眉,滿意的勾脣笑笑,似乎嫌她氣得還不夠,不忘補(bǔ)充句,“再說,那是你閨蜜,我容許你在她面前秀秀恩愛。”
寒蕊連連翻了兩個白眼,原諒她不淑女,面對如此無賴的寒大少,她實(shí)在淑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