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兩天的晴好天氣,讓人的心情開朗很多,河堤上,不時傳出犯人們的笑聲,笑得很歡暢,還帶著一些葷的段子。
但是段子卻不是平時在農場說的那麼黃,因爲有女人在不時來去。
說來也奇怪,那些犯人平時說起女人,恨不得就地解決,見到杜小蓮和汪家姐妹以及春花和春桃,卻顯得規矩起來。
說話都似乎很有禮貌,尤其是我熟悉的劉猛,簡直就像換了一個人,殷勤地跟著春花身後,幫著春花打飯和收拾碗筷。
說話也是和風細雨,有點胡天雲那種文雅的感覺。
河裡的水位依然很高,上游的水還在不斷下來,汛情還沒有絕對緩解,大家還得在河堤上駐守。
石青松兌現了搶險那天晚上的一個諾言,紅燒肉。
“劉小溪,幫我燒肉。”
春桃大聲招呼我的時候,河堤上的犯人們一起向我投來羨慕嫉妒的目光,有女人還有肉,簡直讓所有人都向往。
我有點自豪地仰著腦袋,大步跟在春桃身後。
“這狗日的,真走運?!彼坪跏琴Z銀川在一旁罵了一聲,好像對我特別的待遇很不服氣。
“女人有什麼好的。”刑大壯悶聲說了一句,讓我立即有點無語。
整個勞改農場,估計也就刑大壯對女人反感。
幾大塊豬肉堆在桌子上,就像一座肉山,豬肉都很肥,在很多年以後,經濟發達,生活水平提高,那樣的肉絕對是被餐桌上拋棄的垃圾。
但是,在那個時代,勞改農場,肥肉就是美味佳餚,毫不誇張地說,看著就能流口水。
“像個廚師。”
春桃交給我一把刀,又拿出一條圍裙,從後面給我圍上,看了看我,輕聲笑起來,笑得花枝招展,臉頰緋紅。
看著她臉上有點嬌羞的樣子,我想起搶險那天晚上的事情,差點和她成了好事,那種親嘴的滋味很美妙。
“來一個?!?
想著親嘴的事情,我心中激動了一下,噘著嘴向春桃的臉頰靠過去。
“別鬧?!?
春桃輕聲笑著,伸手推了我一下,卻沒有怎麼用力,只是象徵性的。
我很輕鬆地在她臉頰上親了親,故意發出很愉快的響聲。
春桃的臉頰更加紅豔,就像要滴出血來,眼神都有點迷離。
我的心更加激動,可惜沒有牀,不然一定會直接把她按倒。
而且、、、、、、、
廚房門口傳來兩聲咳嗽,把我和春桃都驚嚇了一下,一起轉臉,只見春花繃著臉站在門口。
“姐,你來這麼不說一聲,嚇死人啊?!贝禾覌舌恋叵虼夯ㄠ倭肃僮臁?
“不做虧心事,你們怕什麼?!贝夯ò琢宋乙谎?,有點不友好。
這也難怪,一個犯人和她妹妹親熱,換著誰也會不舒服。
“我們幹活。”
我立即揮動廚刀,開始切肉,緩解一下尷尬的局面。
我已經習慣自己的犯人身份,勞改犯談不上什麼地位和尊嚴,被人白眼再正常不過。
換著以前做學生的時候,輕薄女人是絕對不敢的,即使有,被別人看到也會慌張六神無主。
現在,卻泰然處之。
不知道是我沒了羞恥心還是臉皮變得太厚,勞改農場在潛移默化著我的思想,和正常人有點背道而馳。
不過,春花對我的敵意和不滿,很快就在我說了幾個笑話後,變得煙消雲散。
“黃玉米,你真會說。”
聽著笑話,春花笑得前仰後合,不斷擺手:“別說啦,笑得我都要岔氣,怎麼燒菜?!?
“好吧,那我就饒了你們。”
我很豪氣地揮了揮手,停止說笑話。
“黃玉米。你肚子裡的學問真多。”春桃看著我,一臉崇拜。
我忍不住咧嘴笑了笑,這也叫學問,只是在學??吹囊恍┱n外書而已,要是那些文化知識一股腦拿出來,還不得把春桃驚訝得五體投地。
不過,這點知識就足夠,沒必要太顯擺,估計深奧的她們姐妹也不懂。
畢竟只是沒上過幾天學的村裡姑娘。
但是,不管文化差異有多大,年輕男女之間總是會找到一些共同的話題。
很快,廚房間就響起春桃的歌聲,都是一些民間小調,但是很美,聽得我不斷用廚刀排擊桌面,表示讚賞。
當春桃唱起我教的《送別》的時候,春花也是一臉羨慕,立即跟著學起來。
於是,那一首歌,一遍又一遍在廚房響起。
紅燒肉一連兩頓,都是管飽,吃得犯人們滿嘴流油,傍晚的時候,喬小卉和林蕊等人駕駛著軍用卡車離開,這次沒有讓我跟著,而是安排我幫助春花和春桃做事。
其實,完全是照顧我,春桃不僅沒有上手,還偷偷拿著一大塊瘦肉交給我,讓我躲在一旁啃。
瘦肉很香,我也毫不客氣,啃著啃著,忽然又想起春桃嘴脣的滋味,愣了一下,下意識看了一眼正在刷洗碗筷的春桃。
春桃也恰好看過來,兩個人的目光碰撞,我的心中一陣激動,似乎感覺到什麼微妙的意思。
春桃立即別過臉,低下頭繼續洗刷碗筷,只是,臉頰就像傍晚西邊天空燃燒的晚霞。
夜幕拉開,月亮比前幾天圓了很多,月光照在河堤上,很白亮。
和其他犯人不同,我有個毛病,喜歡月色,這病似乎是在學校裡就落下的。
和美人月下漫步,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
可惜,只有月色,沒有美人,連女人都沒有。
大堤上一片寧靜,只有河水輕輕拍打著岸邊的聲音,比前幾天輕緩了很多,不再猛烈。
有風,秋天夜晚的風已經帶著涼意,在帳篷裡暖暖睡一覺,對於犯人來說,是件不錯的享受。
路過幾個帳篷,裡面都是很清晰的鼾聲,睡得香甜。
春花和春桃姐妹兩原來住的民房裡堆了很多物資,她們就搬到一個帳篷裡,帳篷在河堤下,離犯人們住的地方要遠一點,估計也是害怕犯人們騷擾。
信步沿著河堤而下,剛剛靠近那個帳篷,一個苗條的身影從帳篷裡鑽出來,疾步靠近我,到了近前,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我就知道你會來?!?
當然是春桃。
“你想我來?”我心中一暖,低聲說著。
“嗯?!贝禾衣曇艉艿停骸拔医銊倓偹覀儎e吵醒她。”
說著,春桃拉著我的手,快步向河堤下面一個小樹林走去。
樹林不是很密,但是在月光下也形成一些陰影,不靠近不會有人發現,是個約會的好地方,春桃似乎早有準備。
秋天的野外,蚊子很多,但是,有風吹過樹林,蚊子無法立足,少許的進攻,對於我們鄉村人已經很習慣。
同時,我們也無暇顧及蚊子的叮咬,兩個人在一棵稍微粗一點的樹下面站立,我伸手攏著春桃的腰,感受著她身體的溫熱。
緊接著,激情一下子爆發,我低下頭,向著她的臉頰湊過去。
春桃似乎知道我要幹什麼,臉頰微微揚起。
兩個人的的臉頰瞬間靠在一起,嘴脣感覺著她嘴脣的水潤溫熱。
人的嘴脣是嬌嫩,嬌嫩自然很敏感。
就像乾柴烈火,我們立即用力擁抱在一起,腦袋轉動著,不斷尋找著自己愉悅的感覺。
一口氣擁抱了很久,直到兩個人都感覺有點窒息,才鬆開對方,大口喘著粗氣。
稍微停頓,兩個人再次擁在一起。
這次輕柔了很多,保持呼吸自然通暢。只是,我的手不老實起來,在她的身上開始上下摸索。
摸了一會,有點不過癮,毫不猶豫地伸進春桃的衣服裡面,開始更加激烈瘋狂的進攻。
春桃輕輕哼了一聲,身體軟了一下。
我的激情卻不斷攀升,手掌向下,繼續探索著男人夢寐以求的地方。
月色清冷,秋風微微,我們兩之間的溫度卻在節節攀升,如同乾柴烈火被點燃,迅速燃燒起來,燒得我全身悶熱,身體內充滿發泄的衝動。
春桃的情況比我好不了多少,身體發燙,肌膚更加光滑。
我另一隻手用力抱著她的腰,胡亂走了幾步,打斷把她按倒在地面上。
但是,腳下明顯很鬆軟,還有點泥濘。
接連大雨過後,土地潮溼,又是在白天陽光照不到的樹林裡,根本不可能有可以躺下的地方。
心中一陣焦急,這時候是箭在弦上,根本來不及換個地方。
腦中快速轉動著,想起那些小電影和小畫冊裡面的鏡頭和畫面,抱著春桃向著一棵樹靠過去,把她緊緊壓在樹幹上,手掌開始解決她身上的衣服、、、、、;’、
從見面到激情滿滿,我和春桃基本沒有說什麼話,一切都是跟著感覺走。有種水到渠成的歡暢。
這世上,許多事情,完全無法理智地解釋,我沒有想什麼將來,更沒有想什麼責任之類的東西。
言語似乎都顯得多餘。
男女之間最原始的激情,讓我失去了理智,腦中愉快地暈眩著,一片空白。
只有一個願望,就是征服眼前的女人,發泄心中的快樂,讓她也感受到自己那種銷魂的歡暢。
很快,春桃胸前的衣服敞開,我親吻了幾下,手掌開始向下,拉扯她的褲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