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白對著自己的這個妹妹實在是沒有辦法,不管你怎麼說,她總有反駁的理由,讓人沒法繼續(xù)下去自己的觀點,簡直氣的白清白要跳腳了。
“怎麼著,我們是雙胞胎,你這是看不上我是吧,連你都看不上我。”
“清文,你給我站住,你難道不能動動腦子嗎?楚離鉉不是你能高攀的人,他喜歡的是大姐那樣的,絕對不是一隻花瓶,你自己想想,大姐能做的那些事情,你能嗎?”
白清文疑惑的頓住了,大姐能做的,大姐能做的事情太多了,帶著自己的丫頭滿世界的跑,去了北元,去了西域,還去了無生國,跟那些人都能打成一片,自己做不到,自己不過是一個弱質(zhì)女流,自己想要的就是嫁一個位高權(quán)重的好男人。
“大姐能做的就算我做不了又怎麼了?王府裡不可能只有一位王妃,我難道就不能做個側(cè)妃嗎?”
“側(cè)妃,你倒是敢想?你記得你二姐嗎?她做了個側(cè)妃,向王爺告密,雖然這是做戲,但是可見你二姐眼裡當(dāng)時根本沒有我們,即便是如此,她現(xiàn)在又落得什麼下場呢?”
見妹妹不說話,白清白坐到了她的身邊,扶著她的肩膀,“清文,你要記得以後少去招惹大姐,難道你都沒有看到大家都偏向大姐嗎?你可以不去討好她,大姐也不會介意,但是你不能去招惹她,她的手段你還沒有領(lǐng)教夠嗎?”
“可是我不甘心只是一個庶女,連帶著我們的婚事將來都是不好的。”
“你放心,即使我們回到皇城,做主的是四姨娘,四姨娘不會拿婚事做文章,你放心吧,即使是庶女,你也有個王妃姐姐,也有個將軍哥哥。”
白清文暫時的安分了下來,但並不是真的明白了白清白所說的那些。
白清白說的那些她是不認(rèn)同的,憑什麼都是一個府裡的,憑什麼自己就得是庶女,是庶女也就算了,憑什麼她做王妃,自己將來要做妾或者是庶子的夫人,門楣都不會太高。
終於安撫了白清文,白清白感覺一陣無力感襲來,這個妹妹實在是讓白清星給帶壞了。
太守大人最近很是高興,時不時的都要關(guān)注一下有沒有皇城的動向,想著上次的時候那位四王爺?shù)娜耸樟俗约旱牟枞~和金子,事情應(yīng)該是有些進展的,怎麼到現(xiàn)在都沒有下文呢,他有些急了。
楚離鉉大半夜還在書房裡跟幕僚們看卷宗,卷宗裡都是整理好的那位接待自己的太守觸犯法律的證據(jù)。
他慢慢的看完,氣的面目鐵青看,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真是豈有此理,這個蛀蟲,恐怕他家裡都要比我皇家的國庫富裕了。”
“王爺說的是啊,照這個數(shù)據(jù)看下去的話,這個太守在任期間,確實是貪贓了不少的金銀,更可氣的是還動不動縱容自己的外甥來擾民,欺負(fù)老百姓。”
“讓皇上明早發(fā)一道聖旨,滿門抄斬。”
“王爺英明。”
“都退下吧。”
幕僚們紛紛告辭離開,楚離鉉鋪開一張紙,蘸著墨水的筆尖便在紙上跳動著,書寫著思念的音符。
每日裡忙碌完了之後,楚離鉉已經(jīng)習(xí)慣了睡覺之前寫好一封信,然後叫人連夜的送過去,到第二天白清月起牀的時候剛好看到自己的信,想到她拆開信的眼神,他越發(fā)的感覺有許多的話要說。
寫完信之後,匆匆交給了下屬,這才呵欠連天的回了東苑,白芷帶著夥伴在門口迎接著他的腳步。
他忍不住伸手撫摸了一下白芷,連個小傢伙比剛剛來王府的時候都要胖了不少,行動都不敏捷了。
躺到牀上睡好,白芷竟然偷偷的也溜到了牀上,挨著楚離鉉躺著,旁邊躺著的是自己的夥伴。
猛一看去,三個腦袋,一個英俊無比的男人,兩隻小白狐的腦袋,讓人忍俊不禁。
好在這一次,楚離鉉並沒有伸手趕他們。
白清月第二天一早便收到了信,看完信,忍不住心情大好,早知道楚離鉉是不會放過那個太守的,果然就是。
她提筆回了一封信,封好之後交給了侍衛(wèi)帶回去,便躺在樹下納涼。
朝堂上,楚離鉉站在一邊看,周身的貴氣讓人都無法忽視,他不說話看,但是上面的皇上視線並沒有離開過他。
丞相雲(yún)天站出來,“稟告皇上,前幾天臣收到了有人匿名舉報皇城以東的太守,臣就派人去查探了,現(xiàn)在所有查探的資料都在這裡了,臣懇請皇上下旨查抄,這個太守不過是區(qū)區(qū)的一方父母官,可是家裡的富貴恐怕連王府都不及,如此蛀蟲,簡直是敗壞社稷啊。”
皇上看了一眼下面的楚離鉉,他自然知道這是楚離鉉的人呢,是啊,滿朝文武,已經(jīng)不再有自己的人了,自己當(dāng)太子的時候培植的人,都被楚離鉉給一一剪除,就連樹大根深的蕭家都被滿門抄斬,他苦笑一聲。
“準(zhǔn)奏,如此貪贓枉法,實在是該株連九族。”
楚離鉉站出來:“皇上,所謂禍不及他人,株連九族確實是過於不通情理些,畢竟那些同宗同族不一定參與了,當(dāng)然,這些還是要細細查證看,待如果同宗同族都仰仗他的權(quán)勢到處欺壓和無視法紀(jì),都應(yīng)該一併抄斬,但是沒有同流合污的不應(yīng)受到處罰,這也顯示了皇上的仁政。”
皇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楚離鉉,小時候就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人會是自己最大的威脅呢。
明明你已經(jīng)決定好要怎麼處置了,卻要來問我,無非就是希望這件事情在我這裡走個過場,罷了,我不過是個傀儡皇上而已,怎麼樣不都是你楚離鉉說了算嗎?
“按四王爺?shù)囊馑紓髦迹娊y(tǒng)領(lǐng)帶人去抄家。”
“是。”
皇上說完,滿朝文武,自己高高在上,可是卻完全被架空,下面的人哪一個不是楚離鉉的人,站在這裡在他們的眼裡不就是給我一個面子嘛?
“退朝,餘下的事情交給四王爺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