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月此刻哪怕就是想要陪在楚離鉉的身邊也都是不可能的,白家已經從明面上被處斬了,這個時候怎麼能夠出去呢,就算出去,也不是一個合適的時機,她有些懊惱,不僅是她自己,連帶著父親和兄長也不能夠現在就出去。
白起默站起來,走到了院子裡,看著天空:“這天要變了啊,先皇實在是糊塗啊,怎麼能如此的荒唐,只是王爺,不,新皇登基倒是一個不錯的人選。”
“是啊,父親,我也覺得新皇更加的適合。”
白清月不說話,她自然也是覺得楚離鉉更加適合做皇帝的,可是做了皇帝就會有三宮六院,尤其是傲天大陸的天啓,天啓是強國,是各國攀附的對象,各國甚至都會送公主過來給天啓充盈後宮,那麼自己到時候難道是要跟無數的女人共用一個男人嘛?
楚離鉉呢,他有考慮到這些問題嗎?
她還在繼續著自己的想法。
“妹妹說得對,此刻適不適合白家出山,這些事情新皇能夠處理,我們就繼續待在這裡吧。”
白子淺的話這時候才讓白清月清醒了過來,這個時候楚離鉉要做新皇已經是既定的事實了,那些什麼三宮六院的事情現在自己實在是多慮了,畢竟自己現在還不能露面,白家也不能。
“也對,我們就安穩的待在這裡,等皇上那邊處理好了想必是有旨意下來的。”
白起默的這句話彷彿是在對白清月說的。
白清月站起身子:“那父親和大哥早點休息吧,既然我們現在還不適合出去,就乾脆的在這裡好好的待著好了。”
扶著邀月的手白清月轉身出了院子,身後是白起默和白子淺複雜的眼神。
最開始的時候因爲沒有想過楚離鉉會當上皇帝,現在那麼問題就會複雜許多,沒想到自己穿越而來之後一朝竟然成爲了皇帝的枕邊人,只是這皇帝會讓自己做**呢還是讓自己做妃嬪?
她突然覺得自己實在是無聊極了,什麼時候自己竟然考慮起這個問題,自己並非是古代的靈魂,從來也沒有想過如果對方真的不要自己了,非得死纏爛打,自己靠著自己的本事一樣可以養活孩子和自己。
心裡平靜了下來之後,這一晚上白清月照樣睡得很香。
蒼鷹並沒有帶回來白清月的任何信箋。
楚離鉉看到蒼鷹回來的時候,腿上並沒有任何的信件,他伸出手,蒼鷹跳到他的手掌上,用尖利的喙輕輕的啄著他的手指,他摸摸它的羽毛。
“去吧。”
雲丞相和八王爺已經在前廳等候了,看到他出來,趕緊跪地請安:“臣見過皇上,黃桑萬歲萬歲萬萬歲。”
楚離鉉的宴會上呢一瞬間有些陌生,“起來吧。”
“皇上,現在即刻進宮吧,先皇要發喪,還要由皇上來主持纔好,並且列位大人想必此時已經到了金鑾殿了。”
“好。”
楚離鉉騎馬到了宮門口,侍衛們齊聲跪地:“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他站起來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王府的方向,恐怕今天就的住在這宮裡了,以後這王府恐怕不會去了。
進入了內殿,很快就有宮裡針織坊的人連夜趕製好的龍袍送了過來。
太監總管一直都是楚離鉉的人,既然楚離鉉做了皇帝,自然還是跟著楚離鉉,做自己的太監總管。
他手腳麻利的拿起龍袍指揮小太監們替楚離鉉穿好。
穿戴好的楚離鉉倒是讓人感覺不一樣了一般,威嚴極了。
“皇上萬歲。”
太監總管帶頭跪了下來,行禮,高呼萬歲。
“平身吧,隨我去大殿。”
“皇上駕到。”太監高亢尖利的聲音高亢的響了起來。
楚離鉉邁著大步緩緩的走向了那個自己從前看著父皇坐著的位置,後來又是看著自己大哥坐了上去。
身後跟著雲丞相和八王爺。
底下的一種官員自然大部分都是楚離鉉的人或者是有用之才。
只是突然看到出來的竟然是楚離鉉身穿龍袍而不是先皇,都有些詫異。
底下的大臣們已經開始在交頭接耳了,對於這種變化楚離則和雲天自然也是看在眼裡的。
雲天站了出來,“各位大人,老夫知道你們都很奇怪,爲什麼突然之間帝位易主。昨日先皇在寢宮召幸一名舞姬,猝死。這個有太醫會診的證詞,各位大人稍後也可以去瞻仰先皇的遺容,四王爺臨危受命,先皇並無子嗣,四王爺成爲新皇是衆望所歸,各位大人都知道的,北元一直都是狼子野心,如果我們沒有一個好的領導者,天啓就不能再一直的興盛下去了。”
底下的羣臣開始竊竊私語。
楚離則激動起來。
“各位都知道我四哥的人品,大哥的才能大家也都是看在眼裡的,四哥接受帝位是因爲我跟雲丞相苦勸。”
羣臣心中自然是有一把算盤的,四王爺楚離鉉本來就是天啓的掌控者,先皇不過是個傀儡而已,不管先皇到底是猝死還是被害死,這都不要緊,重要的是不過是楚離鉉從暗到明罷了,自己的主子還是楚離鉉。
想通了這些,大臣們也跪了下來。
“皇上萬歲萬萬歲,臣等定然效忠皇上,效忠天啓。”
楚離鉉一直都在看著這些大臣們的臉色,自然也看出了他們心中的想法。
“朕自出生在皇室,自問並沒有什麼大志,最想要的無非是簡單的生活,可是北元人可從來都息了要霸佔我天啓的決心,朕是皇室的子弟,守護天啓是朕的責任,所以朕不可能會讓大家覺得天啓的江山和朕的江山之間有衝突。諸位大人還需要效忠的是天啓的江山。”
“臣等謹遵聖諭。”
“禮部尚書,昭告各國,舉行皇兄的喪葬之禮,另外因爲八弟的婚期近了但是遇上皇兄驟然離世,八弟的婚期再等一年。”
“臣謹遵聖旨。”
禮部尚書領了旨意。
楚離鉉又吩咐了一些其他的事情,關於天啓的一些,他可謂是得心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