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凌笑的確是‘挺’討厭這種繁文縟節(jié)‘性’的東西,也特?zé)┱茩?quán)人耍官腔,所以,能夠讓她呆在馬車裡不用去看軒轅志那老東西裝模作樣,倒也不失爲(wèi)一件好事兒。
也不知道軒轅志那老東西在外頭唧唧歪歪說了些什麼,好一會兒之後,在凌笑耐心耗盡之前就聽見他高聲大喊著:“子民們,讓我們爲(wèi)我們蒼瀾帝國的勇士們歡呼餞行!志在我‘胸’,誰與爭鋒,揮劍斬冠,唯我蒼瀾!”
“志在我‘胸’,誰與爭鋒,揮劍斬冠,唯我蒼瀾——”
“志在我‘胸’,誰與爭鋒,揮劍斬冠,唯我蒼瀾——”
“志在我‘胸’,誰與爭鋒,揮劍斬冠,唯我蒼瀾——”
“志在我‘胸’,誰與爭鋒,揮劍斬冠,唯我蒼瀾——”
“揮劍斬冠,唯我蒼瀾——”
“揮劍斬冠,唯我蒼瀾——”
“揮劍斬冠,唯我蒼瀾——”
……
“吼”地一聲狂嚎,所有前來爲(wèi)他們送行的百姓們齊聲高吼著惠賢帝喊出來的口號,人聲鼎沸,吶喊聲一陣高過一陣。在衆(zhòng)人的歡送聲中,車駕和馬匹再度邁步前行,於衆(zhòng)人熱切的目光中漸行漸遠(yuǎn),隨至淡出大家的視線。
蒼瀾帝國位於天啓大陸極西之地,而東元帝國則是位於最東面的位置,是以要從蒼瀾帝國抵達東元帝國,必須橫跨整個天啓大陸,是三國之中距離東元帝國路程最長的一個。
這一次的四國‘交’流會是定在了農(nóng)曆九月一號,所以蒼瀾帝國必須比其他帝國更先出發(fā)纔不至於延誤了‘交’流會的開幕時間。裴學(xué)明一行人日趕夜追,足足走了二十一天的時間才抵達了東元帝國的國都——平京。
東元帝國的壤土很像一個島嶼,從高空往下看很像一隻團扇,扇柄的部位正好是小島與陸地的連接位置。帝國境內(nèi)多水,可以說是一個水上國度也不爲(wèi)過。
八月二十五號,距離四國‘交’流會倒數(shù)還有六天的時間,蒼瀾帝國的與會人員的車馬進入了東元帝國平京城內(nèi)。果不其然,蒼瀾帝國的隊伍是三國之中最晚抵達的,但是這樣一點兒也不礙事兒,蒼瀾帝國的人馬依舊是受到了東元帝國所有人民的熱烈歡迎。
在外‘交’使臣的帶領(lǐng)下,蒼瀾帝國的人馬入住了東元帝國爲(wèi)他們準(zhǔn)備好的驛館。因爲(wèi)這次各國的與會人員都不在少數(shù),所以東元帝國怕各國之間發(fā)生什麼衝突,所以他們分出了三座驛館,將一個帝國的人安排在一座驛館之內(nèi),互不干擾,這樣一來就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和衝突。
裴學(xué)明與外‘交’使臣會面之後,便讓所有學(xué)子自行在驛館內(nèi)轉(zhuǎn)動,任由他們自己去選擇喜歡的房間。在驛館工作人員的盡心陪同下,蒼瀾帝國的學(xué)子們很快被選好自己的房間,快速整理好自己的房間和東西之後,他們就三三兩兩結(jié)羣出去遊覽觀光了。
因爲(wèi)人多,房間不夠一人一間,所以除去長老、導(dǎo)師們是一人一間房以外,學(xué)子們都是兩人合宿一間,凌笑的室友好巧不巧的正好是祁山派少主安澤。
安澤和凌笑之間曾經(jīng)發(fā)生過不算矛盾的矛盾,爲(wèi)什麼這麼說呢,其實就是安澤自己單方面怨念著凌笑戲耍了自己。不過自從在宮宴上兩人喝醉酒小小地鬧了一下之後,這點不算矛盾的矛盾便隨著酒意的消散而消融於空中不見蹤影了。
不過,這兩人關(guān)上房‘門’之後還是在裡頭打了一架,打得噼裡啪啦作響那叫一個震動人心,還把敦厚老實的驛館工作人員給嚇到了,生怕他們在裡頭鬧出了什麼意外。
最後聽著響聲越來越大,裡頭傳來的口申口今聲也越來越響,驛館的工作人員急忙奔走去找裴學(xué)明,讓他過來幫忙看看情況。裴學(xué)明一聽說是凌笑和安澤這兩個小鬼,當(dāng)即手一擺笑著說不用去介懷,不過看驛館的工作人員還是憂心忡忡的模樣,便讓裴靖跟著去看看情況,讓那兩個小鬼玩歸玩,不要在別人的地界上鬧得太過火。
等裴靖被驛館的工作人員帶過去,強行踹開了那兩人的房間大‘門’,就看到凌笑和安澤兩人互揪著對方的衣襟,你壓著我,我反壓你,抱在地上滾作一團。有好事者也跟著過來瞧瞧熱鬧,看著這兩人雖然滾在地上衣衫凌‘亂’,但是身上沒有半點傷痕,只是……那姿勢看著頗有些怪異。
兩人的較量結(jié)果,自然是凌笑佔了上風(fēng),此刻她外袍鬆開,手肘頂在安澤‘胸’口將安澤壓在身下,而在她身下的安澤則是慘淡多了。髮絲散開鋪了一地,外袍的帶子開了,衣衫半解(打鬥的時候被凌笑揪著拽來拽去就成這樣了),俊俏的小臉紅撲撲的,‘胸’口起伏不定喘著粗氣,怎麼看都像是被人蹂*躪過一般,看得衆(zhòng)人目瞪口呆。
反觀壓在他身上的凌笑,神‘色’極爲(wèi)平靜,緋‘色’‘脣’角微微勾起一絲極淺的弧度,配上那張‘精’致到了極點的容顏,邪肆凜然,勾魂攝魄。
聽到踹‘門’聲的時候,她恰巧擡起了頭望了過來,漂亮的桃‘花’眼裡沁出一抹妖*嬈*瑰‘色’,和‘脣’角的邪笑一起勾勒出‘惑’人的弧度,怎麼看都像是一隻成形的千年妖孽出來禍‘亂’蒼生,偏還叫人抵制不住想要淪陷在她極盡‘誘’*‘惑’的目光裡。
在場的人看到這幅場景,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彙來形容這兩個人才好。如果他們經(jīng)受過數(shù)千年後二十一世紀(jì)**文化的薰陶的話,他們就會明白這副畫面其實可以用兩個詞組來形容——妖孽腹黑攻Vs彆扭炸‘毛’受。
好在,現(xiàn)場的人都沒有機會接受二十一世紀(jì)**文化的薰陶,所以他們難得沒有往奇怪的方向歪下去,雖然在某個瞬間他們確實覺得這個畫面其實還‘挺’有愛的。最後還是裴靖看不下去了,將所有人都轟了出去,順帶警告了一下凌笑和安澤兩人,讓他們不要玩兒得太過分了。
裴大少爺發(fā)飆了,凌笑和安澤只能罷手,暫時打到這裡就收住了。反正他們之前也不是爲(wèi)了什麼要死要活的理由纔開打的,純粹是爲(wèi)了“‘交’流感情”。
只不過這‘交’流方式麼,有些黃暴,有些粗魯,非禮勿視哦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