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話就跟有些衣服一樣,需要適當(dāng)?shù)臅r候說,合適的時候穿。..??這件旗袍,楊牧等了好些年才今天穿上,一穿上就成了傾國傾城的極品禍水,紅顏禍水是男人心智不堅的藉口。所以陳決從不讓自己沉迷於美色,再美的女人他的第一反映都是忍,就是把對方想成是來吞他骨頭喝他血的狐貍精,然後抱著理智的心態(tài)去看待美女。可計劃通常都是趕不上變化的,理智總是不聽感情的,但陳決遇到美女的時候會量表現(xiàn)的冷靜點淡定點,量量再量。
一件旗袍,把本就驚豔無雙的楊牧襯托的加驚人了。重要的一點,是一般美女穿上旗袍,別人會覺得這件旗袍是點睛之筆,提升了美女的氣質(zhì)。但楊牧不是,旗袍穿她的身上,看上去只會讓人覺得這件旗袍是幸運的,它因爲(wèi)楊牧而綻放出了它的光彩。衣靠人裝,金要佛裝,否則金子就只是俗物了,正因爲(wèi)被佛裝,原本俗不可耐的金子纔有了仙佛之氣。
有些人就是這樣強悍,天生一半,後天努力一半。所以別怪自己身世沒有別人好,多問問自己,就算自己有個億萬富翁的老爹,自己也一定可以用一千萬作爲(wèi)資本掙到錢嗎?自己的知識儲備量、眼光、手段,夠強嗎?
楊牧近這段時間很忙,真的很忙,忙的早上七點就要來公司,晚上八點才下班。所以爲(wèi)了保證自己的良好睡眠和身體健康,她依然貫徹著自己比鋼鐵還要牢不可破的作息時間。所以纔沒有時間短信給陳決,她是想等忙完了這陣子再說。戀愛隨時可以談,但工作有緊迫的時候嘛,何況自己剛剛到總部,不努力一些怎麼壓制的住下面那些看誰都不服氣的人。
兩人開著阿斯頓馬丁街上晃悠,是楊牧開的車,陳決搖下車窗,夾著煙的右手伸外面。秋天果斷是個好時節(jié),也是楊牧喜歡的季節(jié),她曾說過,秋天的美不於它可以收穫,也不於詩人字的憂傷,而是冷豔。不同於冬天千里獨白的純潔,也不同於春天奼紫千紅的溫暖,秋天是冷豔的,像一個看過很多滄桑後的女人,淡然、脫俗。對此陳決深以爲(wèi)然,覺得如果楊牧是個季節(jié),那一定是秋天。
陳決忽然心血來潮,帶著楊牧來到李靜所住的希爾頓酒店。李靜今天正好沒出去,窩房裡看電視劇,見陳決來了很高興,不過看到旁邊還有個長得賊漂亮賊有魅力的女人,李靜嘟起了小嘴,滿臉不高興的問她是誰啊?陳決笑著說她是我女朋友,你應(yīng)該叫她楊姐姐。李靜猶豫了一下,還是喊了聲姐姐。肚子裡暗道,本來不想喊的,可又怕你說我不懂禮貌。她很不喜歡陳決批評她,再說她也知道國禮儀化很重要,沒禮貌的人從古至今都是很不受人待見的。
楊牧房間裡轉(zhuǎn)了一圈,隨口道:“小妹妹,整理自己的住處得自己動手,陳決哥哥只能幫你一次,那一次就是你學(xué)習(xí)的時候,要學(xué)會自己動手,知道嗎?”
“我知道啊,都是我自己整理的啊。”李靜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有點底氣的。確實,陳決幫他搞過幾次後,後來她都是自己搞了,不過依然都是按照陳決的風(fēng)格來擺放東西。比如說同類別的東西放一起,同檔次的東西放一起。
楊牧點點頭,看了下電視里正放的某古裝武俠劇,說武俠劇也看啊,好看嗎?
李靜點頭說好看,不過就是有些看不懂…陳決摸摸她的頭道,看不懂是正常的,這樣的武俠劇很多對白都是帶典故的,等你學(xué)個七八成就都能看懂了。
“需要的是用心和積累,重要的是用情。也許你不懂什麼是用情,用情就是去理解每個字背後所含的感情,是有感情的,每個字都有。”楊牧拿起她的手,蘿莉手心寫了個‘情’字,替他握起手掌道:“想象一下,試試看。”
蘿莉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三十秒鐘後睜開眼,用力的點頭,滿臉驚喜的表情,說太神奇了,好像字都有生命一樣,楊姐姐你真厲害,你是大學(xué)系的教授?楊牧搖搖頭,說我哪有教授的水平,因爲(wèi)我是國人,對理解起來比較容易而已,你慢慢學(xué),終有一天會達(dá)到很高水平的,只要你努力。
三人聊了會,李靜對於楊牧的反感消失了不少,可能是因爲(wèi)楊牧身上帶有的強大氣場,像老道收服小妖一樣收服了李靜,也可能是蘿莉被楊牧對國化的深刻理解給吸引了,反正現(xiàn)對楊牧,蘿莉就是兩個詞,喜歡、佩服。
小女孩和女人大的區(qū)別就是很少會去嫉妒同性,女人相輕起來比人相輕還要令人蛋疼,但單純的小女孩對人是很真誠的,只要你對她認(rèn)真,她就會不藏不掖的跟你坦誠相對。人啊,一旦長大的了就不一樣了,越長大越難坦誠,越長大戒備心越強。
這一切陳決看眼裡,嘴角沁出了笑意。挺滿意這種氣氛的,楊牧平時很少有機會接觸到單純的小女孩,所以陳決也就很難見到她這種像大姐姐又像媽媽一樣的態(tài)對人。
而後三人就近直接希爾頓開了桌酒席,楊牧說今天是她請李靜小朋友的,爲(wèi)了慶祝遇到這麼聰明和努力的女孩子。李靜很高興,不喝酒的她要了點果汁和楊牧拼酒,順便就把陳決晾一邊了。席間,楊牧和蘿莉聊了很多關(guān)於學(xué)上的東西,陳決也插不上嘴,本來也準(zhǔn)備惡補一下學(xué)知識的他性就當(dāng)起了聽衆(zhòng)。這麼多年來,陳決沒有跟楊牧聊過學(xué),因爲(wèi)楊牧知道他對學(xué)沒什麼興趣,跟他聊經(jīng)濟學(xué)方面的東西倒是很多,學(xué)嘛,就免了。陳決這才知道楊牧原來也有很深的學(xué)功底,旁徵博引,出口成章,足以令他大開眼界了。吃的差不多的時候,陳決忍不住插口道:“小楊,你從哪學(xué)的這麼多,真能去當(dāng)教授了。”楊牧答說:“多看書、多思考,你也能跟我一樣。”
陳決還想說什麼,但乾咳一聲,還是沒說出口。楊牧猜到他想說誰,接口說道,春水那樣的是貨真價實的人,她肚子裡的書比我們?nèi)齻€加一起還多,那種博學(xué)不是我們能比的。我這叫半瓶水晃盪,她是一瓶水不響,懂嗎?陳決撇撇嘴,隨即展顏笑說你什麼時候幫她說話了啊,你倆統(tǒng)一戰(zhàn)線了啊?楊牧沒再理他,轉(zhuǎn)頭繼續(xù)和蘿莉說話。
吃完飯三人又去了家檔kt唱歌,本來楊牧要帶蘿莉去盛世豪門,但被陳決拒絕了,說帶小孩子去盛世豪門也不怕折壽,就到附近的一家量販kt。蘿莉也無所謂,問陳決爲(wèi)什麼要叫量販呢?陳決笑笑,說就是沒有男帥哥來騷擾你的kt,不搞色-情服務(wù)的。還沒真正懂什麼叫色-情服務(wù)的蘿莉哦了一聲,挽著楊牧的胳膊看道路兩邊的風(fēng)景。
唱完歌,還沒興的蘿莉說要楊姐姐帶她去酒喝酒,繼續(xù)聽她說學(xué)。楊牧搖搖頭說不早了,你還是回去早點睡覺,等以後有時間我再來陪你。陳決也一旁附和道,是啊,按時睡覺是優(yōu)秀女孩子應(yīng)該做的事。於是蘿莉心不甘情不願的被送回了酒店。
陳決則和楊牧去了她家。準(zhǔn)備今晚就她家睡覺的陳決洗完澡躺她的大牀上沉思。楊牧問他想什麼,陳決笑笑,說我看你跟那孩子挺投緣的,你連她什麼家世都不知道,就敢這麼接近她?穿著睡衣,楊牧翻個身面朝陳決,說爲(wèi)什麼不能接近?她的家世跟我又沒有關(guān)係,而且你願意的話現(xiàn)跟我說也不遲。陳決想抽菸,不過還是忍住了,長嘆一聲說,她父母都是英國人,上次去英國的時候認(rèn)識的,很有權(quán)勢的一個家族,不過你別多想,他家乾的都是正大光明的事,不是黑手黨不是黑社會…
楊牧沒有說話,繼續(xù)安靜的聽著。
“不過很多事我現(xiàn)還不能跟你說。”陳決坐起來靠牀頭,喝口水接著道:“不是不相信你,是真的不能跟你說,以後有了合適的機會我肯定會跟你說的。其實你很瞭解我的,這麼多年來也就你這麼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紅顏知己,大多數(shù)事情我都只能跟你說,因爲(wèi)你瞭解我,也理解我。就像我們剛進(jìn)恆遠(yuǎn)那會兒,我一個小員工的很多建議都別人嗤之以鼻,但你總是支持我,爲(wèi)我力去找上面的人,爲(wèi)了我去接觸那些三教流可以幫我的人。你讓我明白了很多,也幫助了我很多。沒有你,我恐怕沒有今天。但有錢沒錢成不成功,現(xiàn)想想,我還真不乎,我想要的只是可以有個能揮力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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