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開,你走開,你這個惡魔。”南宮雲(yún)燦驚呼一聲,猛地將蔣回推開,眼中滿是懼意的望著他。
蔣回皺了下眉頭,看她的眼神中多了一抹光芒,她看到剛剛的一幕了?
“乖,先回房間,有什麼事情再說。”蔣回橫抱起她,朝她的臥室走去。
南宮雲(yún)燦情緒卻非常激動,她忘不掉剛剛蔣回滿嘴是血的模樣,忍不住擡頭去看他,乾乾淨淨的,還是以往的樣子。
可她就是過不了自己心裡那一關(guān),一直盯著他看,目光落在他的襯衫領(lǐng)子的那一刻,她的目光定格在那裡,潔白的衣領(lǐng)上,有一點血紅,似乎還散發(fā)著濃濃的血腥味。
“嘔……”
南宮雲(yún)燦忍不住嘔吐,“放開我,放開我,我要一個人靜靜。”
蔣回注意到了她的視線,眼神狠狠的沉下去,沒有搭理她的話,一腳踹開了臥室的門,將她扔在牀上。
“誰讓你出去的?你看到了什麼?”
蔣回站在窗前,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眼神冰冷,再不復平日的溫柔。
南宮雲(yún)燦嚇壞了,她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人,在他的逼視下一步步往後退去,“蔣哥哥,你怎麼了?我是燦燦,我是燦燦。”
她的話並沒有讓蔣回停頓,眼底閃過一抹痛苦的光芒,“燦燦,你知道我有多寶貝你嗎?可你做了什麼?別以爲你那點小聰明能瞞的住我,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知道,那是我對你的縱容,對你的愛護,只要你不做出出格的事情,我就不會插手。”
南宮雲(yún)燦退到了牀角,再無路可退,聽到蔣回的話,她眼底一閃而過一絲驚慌,很快就被她掩飾下去,“蔣哥哥,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絕對不能承認,蔣回現(xiàn)在這個模樣,明顯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若自己不小心刺激到他,後果不堪設(shè)想。
“不懂?”蔣回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白牙,上面還沾染著點點鮮紅的血跡,想到剛剛看到的一幕,她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蔣哥哥不會想要吃掉她吧!想到這裡,她徹底驚慌了。
她從小就跟他走的很近,儘管他一直僞裝的很好,她還是發(fā)現(xiàn)了一些蛛絲馬跡,而她猜到的結(jié)果,就是被他攔在身邊觀察了兩年,她一直深深的僞裝著自己,就連做夢都不敢輕易開口,這樣煎熬的日子,她早就受夠了,原本想著借這次來青城的機會擺脫他,沒想到——還是要落在他手裡嗎?
不知不覺,南宮雲(yún)燦眼角流出了兩行清淚,她是真的害怕了!
看到她的眼淚,蔣回眼底閃過一抹遲疑,很快,那抹遲疑被冷漠所取代,他毫不猶豫的撲了上去。
“今天,我就把你變成我的女人,從今往後,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夜,死一般沉寂!臥室裡霸道的掠奪,不知道何時終止,南宮雲(yún)燦蜷曲在牀上,雙眼空洞無神,無聲的流著眼淚,大腦中一片空白,內(nèi)心充滿了迷茫。
完了,這一生全完了。
蔣回無力的靠在
枕頭上,連續(xù)的動作已經(jīng)讓他精疲力盡,可他還是感覺到了懷中小女人的顫抖,好看的眸子沉了下去,“你在哭?”
“……”
“我在問你話。”蔣回一把將她拽回來面對他,看到她滿臉的淚痕,眼底閃過一抹疼惜,緊接著又變成了憤怒,“爲什麼哭?難道我對你不好嗎?這些年我是這麼對待你的,你心裡應(yīng)該清楚,我們兩個人,早晚也會結(jié)婚的。”
聽著他憤怒的聲音,南宮雲(yún)燦卻哭得更厲害了,她怎麼也無法想到,他們兩個人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在一起,她以爲,他不會強行動她的!
“結(jié)婚是建立在你情我願的基礎(chǔ)上,你這樣做,毀了這麼多年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南宮雲(yún)燦委屈的看著他,眼神中滿是控訴,她自己也說不清楚跟蔣回之間的關(guān)係,但如果讓她徹底離開他,她也會不忍心。
可是,絕對不是以這樣一種方式開頭。
看到這樣的她,蔣迴心中多少是不忍的,這個唯一肯對自己付出感情的女人,如果可以,他真的不忍心傷害她。
“相信我,我會一如既往的對你好,但是不要再背叛我了,我承受不起任何的背叛,現(xiàn)在,好好的睡一覺,明天醒來,一切都會恢復如常。”蔣回將她的頭壓在胸口,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
南宮雲(yún)燦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累狠了,漸漸的睡著了,只是這一次與以往不同,即使在夢中,她也無法安穩(wěn),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fā)生。
別墅外面,那些人看著隱沒在夜色下的別墅,因爲是月圓之夜,別的地方都十分明亮,唯獨那棟別墅,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衆(zhòng)人都在等待命令,要不要衝進去。
路寧坐在車裡,看著黑漆漆的別墅,眼神如炬,一個小時後,她下了決定。
“走吧,今晚不適合動手,或者說,已經(jīng)過了動手的時機。”
威爾皺眉,“等了幾個小時,就告訴我回去?”
“你不想走就留下,沒有人會阻止你。”路寧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吩咐司機開車,隨即落下了車窗。
不過,車窗緩緩關(guān)上的時候,威爾還是看到了她臉上的疲憊,猶豫了一下,終究沒有堅持,轉(zhuǎn)身拍了拍唐皓的肩膀,“兄弟,我們走吧。”
回去的路上,路寧一直想不通問題究竟出在什麼地方,按說這樣的夜晚,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狀況。
卻出現(xiàn)了!爲什麼,難道發(fā)生了她不知道的事情。
回到別墅後,路寧丟下一句,“我先去休息了,有事沒事都不要打擾我。”就上了樓。”
留下一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絲毫不清楚發(fā)生了什麼,威爾跟二少隨著司徒熠去了書房,一句話就概括了昨晚的情形,可能是出師不利,威爾的情緒也十分低落,難得沒有露出平日裡吊兒郎當?shù)臉幼印?
“霜打的茄子似得,這可不是你風格。”
威爾還是沒精神,“白耽擱了一個晚上,還以爲能活動一
下手腳,卻沒想到是白忙活了一場,換誰心情都不會好。”威爾看了唐皓一眼,“我知道你向著那個女人,你們倆兄弟一樣,都是重色輕友,寵女人的時候簡直毫無底線。”
不齒啊不齒!司徒熠是什麼人,竟然逃不過一個女人的手掌心,總感覺奮鬥了這麼久,都變成了她的,感覺很不好。
“哼,不是說了,你不願意回來就自己進去,又沒人攔你,你在這裡嘀咕什麼?”唐皓冷哼一聲,就是看不得他這麼排擠路寧,“她那麼做肯定有她的道理,是你懂還是她懂,你要尊重別人,畢竟她比你懂得多多了。”
少言寡語的二少,一口氣說這麼多排擠的話,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嘖,我算是看明白了,在你們兄弟兩個人的心中,誰最重要了,很明顯是女人呀,兄弟算個屁。”威爾忍不住爆了粗口。
司徒熠掃了他一眼,“回去休息,你累了,公司的事情還等著你出面,下午股市會出現(xiàn)新一輪的東塘,我讓人準備了十個億,一步步收購ST財團所有的散股,你就成了新的大股東了。”
威爾擺擺手,也知道自己剛剛的話是說的重了點,但是他真的看不下去,“行了,我去睡一覺,穩(wěn)定一下情緒,有事喊我。”
剩下司徒熠兄弟兩人,“你累就去休息,我還應(yīng)付得了。”
唐皓搖搖頭,“薛周明醒了嗎?我看他的身體好像出了狀況,薛家的那對母女被你送走了,這要是萬一出點兒什麼事情,到時候她們回來鬧,又有事兒。”
“不會。”司徒熠篤定的說道,“她們應(yīng)該永遠也不會回來了。”
聽到他的話,唐皓點點頭,也就不在說什麼,“讓薛周明過來吧,我也想看看。”
“走,帶你去看他,他那身體狀況,一時半會兒怕是無法來見我們。”
兩人去了薛周明的房間,薛周明立即睜開了眼睛,警覺的看著來人,看是他們兩個人後,才鬆了口氣,伸手在懷中摸索了一陣子,掏出一個U盤,“熠少,這裡面是所有針對你的事情,當時我都做了記錄,你早作準備。”
司徒熠接過U盤看了一眼,然後看向薛周明,“你沒有其他想說的嗎?比如,你們都是怎麼聯(lián)繫的?”
說到這裡,薛周明明顯的瑟縮了一下,眼底閃過一抹懼意,“那個,基本都是他來找我,極少數(shù)的情況下,我纔會要求見他。就是,就是燒點紙錢,嘴裡默唸著想要告訴他的事情,他很快就會出現(xiàn)。
似是想到了什麼,他連忙說道:“熠少,現(xiàn)在這個方法不能用了,會惹來巨大的麻煩。”應(yīng)該是會給他帶來殺身之禍,他好不容易躲到了這裡,怎麼會甘心離開。
只要那個魔鬼一天在青城,他是都不會離開。
“那你好好休息,沒事的時候就好好想想,哪些東西有用,想起來隨時告訴本少。”
“好。”薛周明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抱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的傢伙,一旦抓住了,就絕對不會放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