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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員外龐大的身軀重重的摔在地上,渾身抽搐了兩下後,口腔裡面猛地噴出了鮮血。
“哎呦,王員外,你沒事吧!你這是怎麼了?”
飯店的主人聽見大廳的響動後,連忙跑出了屋子,剛出屋子,就看到王員外那龐大的身軀從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風景線,重重的摔在地上,當下開始吐血,損傷的很嚴重的樣子。
“你們知道他是誰嗎。各位祖宗!”
這時候,飯店的主人內心幾乎是崩潰的,因爲一看白子墨夏疏影他們幾個人的穿衣打扮就知道非富即貴,而王員外又是當地的一霸王。
現在,王員外在他的飯店受傷,他就算想說這事情和他們飯店無關也是不可能的。
“哎呦,我這是倒了哪輩子的血黴啊!”
飯店的老闆猛地一拍自己的大腿,哭道。
“老闆,怎麼了?”
這時候店小二聞到了聲響,也連忙跑了出來。
一出來就看到他們他們老闆哭的上氣不接上下,便連忙走過去問到具體怎麼回事。
“二娃,你來了,快去找咱們當地著名的大夫妃墨過來,王員外要不行了!”
聽自家老闆這麼一說,二娃纔看向躺在地上一個勁抽搐的吐著鮮血的王員外,“王員外,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成,成這個樣子了?”
“哎,說來話長,你先去找妃墨大夫來,速度!”
“誰找我!”
就在這時,一道空淨的聲音猛然響起來,客廳裡的衆人當下便擡頭看向樓梯上面。
“妃墨大夫,你,你怎麼在這裡?”
飯店老闆此時可以打賭,自己沒有看到妃墨進到飯店,怎麼突然之間,他出現在了樓上。
看著妃墨那臉上熟悉的笑容,親近之中 又帶著明顯的疏離。
飯店的老闆感覺自己簡直是上輩子做了好事,這輩子修來了福氣,纔會在這種緊要的關頭見到妃墨。
“他醫術很高明?”
白子墨也難得收起來自己平時那玩世不恭的樣子,一雙如夜狼星一樣的眸子一絲不茍的盯著面前的妃墨。打量了半天,纔敢微微的拽了一下夏疏影的衣角。問道。
難得妃墨也有好奇,心裡產生危機感的時候,夏疏影當下心裡一笑,勾魂攝魄的桃花眼裡略過一絲浮光,直直的看向白子墨,笑著說道:“怎麼樣,是不是突然之間感覺特別有壓力了?”
“還好,還好!”
白子墨看著夏疏影臉上那得意的表情,當下就知道了她在想什麼,臉上頓時一陣窘困的表情劃過,視線不自然的躲避開夏疏影的目光,視線微微一撇,說道:“反正你別瞎猜想,夏疏影,只要你給本美男記住,本美男的美貌是天下無敵的就行了!”
“好好,你的美貌是天下無敵!”
從小到大,夏疏影難得看到白子墨有這樣孩子氣的一面,所以,當下忍俊不禁道。
“妃墨大夫,麻煩你趕緊過來看看王員外吧,雖然我知道你有三不看的原則,但是,求您可憐可憐小的,小的也不容易啊,上有老,下有小。如果王員外今天死在我這裡,那我這生意真
的是就真的由門庭若市到門可羅雀了!”
“唔,可是本公子的三不看是不會因爲你這句話有所改變的嗎,抱歉!”
妃墨說著,淡淡的瞟了一眼王員外,眼裡的厭惡一閃而逝,當下如此說道。
“妃墨,請您可憐可憐小的吧,你要的錢財只要我能給的,小的都給你,現在小的只求你,救救王員外吧,求求你了!”
“是啊,妃墨公子,我們家掌櫃的平時非常樂於助人,對人非常友善的,能不能救救王員外,救救我們!”
二娃當下也咣噹的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衝著妃墨叩拜道。
“妃墨先生,不如你就救救王員外吧……”
“真是可笑,我說顧青安,你能別讓我罵你當了婊子還立貞潔牌坊嗎?”
真是夠了,原本王員外想要和她發生關係,危害她父親,顧青安還對這個王員外恨不得處之而後快。
現在倒好了!還竟然翻過身來,讓妃墨去診治那個王員外。
夏疏影簡直懷疑這個叫做顧青安的人腦子有問題,真是搞不懂她腦子想什麼?!
顧青安當下聽了夏疏影的話後,臉上頓時紅了一片,眼淚頓時盈滿眼眶,委屈的說道:“嗚嗚,不知道爲什麼夫人如此說我,小女子雖然這幾天和這個王員外一路在一個馬車上,但是仍然是清白之身……”
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顧青安接著說道:“您不覺得您剛纔那樣說我,很失禮數嗎?”
“不覺得啊,我覺得夏疏影說的你很對啊,你忘了那個王員外和你有怎麼樣的不共戴天之仇了,現在突然話鋒一轉,說什麼讓那個什麼墨什麼妃的去救他。我真的懷疑你這;裡有問題!”
說著,白子墨還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來來來,你告訴我這是幾?”
白子墨此時真的懷疑顧青安的腦子除了問題,所以,按耐不住心裡的想法,大步走到了顧青安的身邊,伸出了一隻手。
顧青安看著白子墨伸出的勻稱修長的手,問道:“這手,怎麼了?”
“我是想問你,這是幾?”
白子墨嘆了一口氣。心裡一個勁的嘆息道:“朽木不可雕也!”
顧青安不知道白子墨究竟想要做什麼,所以,就那麼直直的盯著白子墨說道,“這是一!”
“嗯嗯,不錯!”
看來,還沒有傻到智商感人的地步,白子墨又伸出兩根手指,如天狼星一般明亮的眼睛直直的盯著顧青安,問道:“那這是幾?”
“二!”
“嗯嗯,不錯,那麼這個是什麼?”
白子墨說完,就伸出了三根手指,直直的望向了顧青安問道。
“這是三?”
“錯!”
白子墨摸了摸鼻子,說道:“你再看看這是三嗎?”
說著,白子墨還講手指在顧青安面前晃了晃。
“這不是三,這是什麼?”
顧青安感覺自己IDE腦袋裡此時是一片漿糊,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應該做什麼……
“這是三根手指,親愛的!”
夏疏影搖了搖頭,不
禁爲顧青安的智商感到了捉急,所以,連忙替白子墨說明了答案。
“對了,還是我家夏疏影聰明!沒錯,這是三根手指!”
“你們在故意戲耍我嗎?”
顧青安這時候才知道了白子墨是在故意戲耍自己,頓時,臉上佈滿了紅霞,惱羞成怒的說道。
“喲,你猜反應過來啊!”
白子墨臉上頓時劃過一陣嘲諷的笑容,說道。
“你們怎麼可以這樣!”
顧青安搞不懂,白子墨看起來一表人才,儀表堂堂的,風度翩翩的一個公子哥,爲什麼突然間做出這樣的事情。
“唔,別再賣弄可憐了。可憐之人必有可憐之處。現在,我終於懂了!”
白子墨站起身子,抖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看著顧青安漫不經心的樣子說道。
“我不懂你這句話什麼意思!”
“所以,我才說你的腦袋反應慢!好了,這些不是你糾結的話題了,咱們尚且先不用討論這樣的事情,你就說說你以後想要做什麼吧!”
白子墨看著面前的顧青安,雖然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但是,根據白子墨多年來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經驗來看,這個顧青安遠不止表面上那麼簡單。
“算小的求求各位大俠了,也求求妃墨先生你了,你就救救王員外吧,小的真的會感激不盡吧,來生一定纈草相還的,所以,還是請妃墨大夫看看面前的王員外吧!”
店小二看著王員外臉色已經灰白如土,眼睛一片渾濁之色,所以,知道王員外是要不行了。
於是,當下也顧不上會不會惹怒妃墨了。跪著就拉住了妃墨的褲腳。懇求道。
“男兒膝下有黃金,你就這樣爲了一個大奸大惡之人跪在了地上,你不覺得可悲嗎,掌櫃的?”
夏疏影實在看不下去了,於是如此說道。
“這時候和我的飯碗比起來,尊嚴算的了什麼!”
掌櫃的現在此時由於心情十分激動。也就忘了什麼所謂的尊卑有別,也忘了夏疏影他們一看就是非富即貴的人的身份,當下,心裡一激動,就將心裡的不良情緒給宣泄了出來。
“對不起,各位,我家掌櫃的情緒太波動了,所以,請各位大俠大貴人別和我們這羣草民一般見識,免得髒了你的眼睛!”
店小二見情況不妙。也連忙跪在了地上,一邊磕頭。一邊說道。
“你們快起來!”
夏疏影雖然來到北拓朝很多年,但是還是心理上有點不能接受這個國家世界上的人們動不動就磕頭下跪的樣子。
“其實,就算把王員外打死了,也不會有人找你們麻煩的,你們就把心放到肚子裡面吧!”
夏疏影也看過電視劇,來到北拓朝以後,對皇宮這種逢高踩低的心裡更是已經體會了。所以,見到店小二和掌櫃的如此害怕,夏疏影忍不住的出聲保證道。
“喂,我說夏疏影你瘋了,你忘了咱們來這裡是爲了什麼了?怎麼可以當下如此莽撞的答應他們,給她們許下這麼重要的承諾呢,你就不怕打草驚蛇嗎?”
白子墨一聽夏疏影說的話,當下就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