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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愛妃?”
司徒昊辰其實(shí)德妃的話聽了個明明白白,只是面上不動聲色的裝作好奇的樣子問道。
“奧,沒什麼。沒什麼!”
德妃臉上當(dāng)下勾起一抹慘白的笑容,說道。
司徒昊辰漆黑深邃的眼眸裡劃過了一抹深色,盯著德妃的臉龐,問道:“我以爲(wèi)愛妃怎麼也得會因爲(wèi)皇后懷孕感到好奇或者驚訝,再不濟(jì)就是欣喜。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愛妃竟然會是這種表情,嗯……”
司徒昊辰到了最後故意不發(fā)話了,然後發(fā)出了一個意味深沉的嗯,說著。
德妃被司徒昊辰這個意味深沉的嗯嚇得心猛地跳了起來,看著司徒昊辰說道:“那個,皇上你不要誤會,其實(shí)臣妾對於皇后懷孕的事情也是感到很開心的!這是真的!”
“好了,愛妃,朕並沒有什麼意思,你不要想太多!”
司徒昊辰一邊對德妃說著,一邊注意著夏疏影那邊的動靜。
肖大娘覺的從她來了開始,就發(fā)覺夏疏影的神色不對,當(dāng)下便問道,“師傅,你怎麼了,爲(wèi)什麼覺得氣色不是很好。還有,師傅你丈夫呢?”
史大娘當(dāng)下便用力捅了一下那個肖大娘的腰,然後說道:“那不就是嗎,你怎麼一旦眼力勁都沒有啊, 沒看到師傅的丈夫懷裡抱著另外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嘛?”
史大娘當(dāng)下聽到肖大娘問那個問題,真的覺得要醉了。
這凡是有個眼力勁的人應(yīng)該都能看的出來吧,這絕對就是家裡失火了啊。可是這個肖大娘特別有意思,典型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氣死史大娘了!
史大娘看著肖大娘,沉了一張臉,說道:“你說說你吧,怎麼這麼不開竅呢,別問了,你就問點(diǎn)關(guān)於舞蹈,關(guān)於師傅的事情不行嗎?”
“嗷嗷,可以!”
肖大娘這時候也已經(jīng)意識到了事情好像有點(diǎn)不對了,看著夏疏影那一臉的尷尬,忙岔開話題說道:“那個,咱們還是趕緊回上樓吧,師傅你看看我們給你帶來的一些吃的東西,趕緊趁熱吃吧,要不等涼了以後就不好吃了!”
“嗯嗯,我知道了!”
夏疏影當(dāng)下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
“那咱們上去吧!”
夏疏影回身看了一眼肖大娘和史大娘,說道。
“額,好!”
上了樓以後,白子墨看氣氛很是沉悶,率先打破了沉悶,故意用一副很滑稽樣子,看著肖大娘和史大娘帶來的東西,說道:“感覺東西都好好吃啊,可不可以待會讓我嚐嚐!”
“喂,白子墨那是給我?guī)淼臇|西,你想也別想染指一口!”
夏疏影故作吝嗇鬼的樣子看著白子墨說道。
其實(shí),她懂白子墨,真的懂,所以很感動。
也當(dāng)下盡力配合營造出那樣的氣氛,就是不想讓關(guān)心她的人失望。
“好吧,既然你不想讓我染指那我就不染指吧,有什麼大不了的,真是的!”
白子墨故意裝作不屑的樣子說道。
“好吧,原來打算讓你嚐嚐這些飯菜呢,既然你不喜歡,那麼就算了
吧!”
“喂喂,你真的想讓我吃啊,那我就吃兩口!”
白子墨一聽夏疏影那麼一說,當(dāng)下便急了,說道“你剛纔那表情就是一副不想讓我吃的表情啊,我哪裡知道你是想讓我吃啊,我今天還沒有吃過一頓飽飯呢,你快點(diǎn)讓我喝兩口吧啊!”
“喂,白子墨你還是不是人啊,你說說你,這些飯菜是肖大娘和史大娘爲(wèi)了我肚子裡的孩子做的,你現(xiàn)在倒是好,不想著這個乾爹怎麼爲(wèi)我肚子裡的寶寶多做點(diǎn)好事,做點(diǎn)好飯吃,卻在這裡想著和我肚子裡的孩子搶吃的,你說說你,你說說你……”
夏疏影故意用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眼神鄙視的看著白子墨說道。
“噗,那裡有那麼多的事情,明明是你想多了!”
白子墨盯著夏疏影的肚子然後咧開嘴說道:“既然你也說了我是你肚子裡的孩子的乾爹,那麼我就有責(zé)任有義務(wù)幫著寶寶嘗一些東西啊,我也就知道哪些東西到底好吃不好吃了啊,到底合不合他們的胃口啊,所以啊,你不要再說了!反正我的乾女兒是不會怪我這個乾爹的!”
白子墨說道。
“你知道我肚子裡的孩子是女兒是男孩啊,就說乾女兒?”
夏疏影故意裝作不開心的看著白子墨,說道。
“怎麼,難道你想生一個男孩,然後一輩子過的不快樂啊!”
白子墨可沒有忘記夏疏影小的時候,曾經(jīng)對他說過,自己喜歡女兒。
因爲(wèi)女兒是媽媽的貼心小棉襖。
所以,夏疏影是非常喜歡女兒的。
夏疏影被白子墨說的話一腔,當(dāng)下無話可說了。
肖大娘和史大娘倒是露出了標(biāo)準(zhǔn)的媽媽的微笑,就這樣看著夏疏影和白子墨打嘴仗。
“你知道什麼啊,你就這麼說我!”
夏疏影有點(diǎn)氣憤的說道。
她承認(rèn)自己真的很喜歡小女孩,可是當(dāng)他看到了德妃的那一刻,夏疏影突然覺得自己如果肚子裡面的是一個男孩也很不錯的樣子。
可是,當(dāng)白子墨說她肚子裡是女孩的時候,夏疏影不知道爲(wèi)什麼突然從胸腔就燃起了一股熊熊大火,瞬間將她的理智都燒的沒了。
所以,夏疏影當(dāng)下便對白子墨吼道。
肖大娘見狀,倒是很鎮(zhèn)定的說道:“那個,這位白子墨少俠,請不要生氣,孕婦一懷孕都會脾氣暴躁。所以,你多多理解一下。等師傅脾氣好了,她就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了,會給你道歉的……”
“對不起,剛纔是我的脾氣太暴躁了!”
還沒有等肖大娘的話說完,夏疏影就如此說道。
“好了好了,沒事的,我都習(xí)慣你這樣每天對我河?xùn)|獅吼了,作爲(wèi)你的青梅竹馬,你把壞脾氣發(fā)泄在我身上,我真的很高興,真的真的。所以,你真的不用很介意!”
白子墨見夏疏影的臉上是止不住的失落,所以,笑了笑,連忙說道。
“好了好了,快別說了,快點(diǎn)趁熱乎將這些東西給吃點(diǎn),還有這雞蛋,這可是大補(bǔ)孩子的。對了,師傅女人懷孕就要多吃一些核桃,大棗,芝麻,不然以後生出來的孩子會有
黃疸。”
“啊,我可不想我生出來的孩子長了一副小黃人的樣子!”
夏疏影心有餘悸的說道:“謝謝你們,我會吃這些東西的!”
“那麼師傅,你先吃點(diǎn)東西,待會咱們再說那個舞蹈的事情!”
史大娘說道。
“嗯,好的!”
夏疏影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
“啪——”
就在夏疏影打算喝粥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堅硬的瓷器摔碎到地上的聲音。
夏疏影和白子墨對視了一眼,便向外走去。
“哎呀,沒想到啊,沒想到,你這個妃墨什麼時候成了這樣的人了,竟然看我和夏疏影聊天,你說說你,真是太下賤了!”
白子墨將手中的扇子扇的那叫一個風(fēng)生水起的說道。
妃墨看著夏疏影也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當(dāng)下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咳嗽了一聲,然後閃開了一個道路,他們頓時看到了在妃墨後面的顧青安還有一地的碎片。
夏疏影的眼神頓時變得玩味了起來,看著那些東西,夏疏影問道:“怎麼一回事?”
“我,那個……”
顧青安看著他們都看著自己,當(dāng)下緊張的都說不出話來,手指一個勁的繳啊繳啊,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當(dāng)下,白子墨便耐不住性子了,“啪——”的一下子將扇子給合上了,然後看著妃墨說道:“喂,妃墨,你快說說怎麼一回事。否則,我以後拒絕你!”
妃墨白了一眼白子墨,清了一下嗓子,臉上仍然是柔和的微笑,看著夏疏影說道:“其實(shí),是草民突然出現(xiàn)在顧青安姑娘的身後,顧青安一直在門口愣神,沒有注意到草民來,所以嚇了一大跳,纔會如此的。”
“奧,我聽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這個叫顧青安的趴在門前聽屋子裡面的動靜,說的難聽點(diǎn)就是想知道我們在做什麼。可是沒有想到,你會突然出現(xiàn)在她的身後,所以她被捉箭在門,便慌張之下,將手裡的碗給打碎了,來了一個歲歲(碎碎)平安,是不是!”
妃墨聽完白子墨這麼一說,當(dāng)下便用手揉了揉眉心,因爲(wèi)實(shí)在不知道怎麼接白子墨這段話了。
夏疏影也憋不住,"噗——"的一下子笑了出來。
“人生已經(jīng)如此艱難了,你說說爲(wèi)什麼有些事情你還要拆穿!”
夏疏影雖然覺得白子墨這番話說的很那啥,但是當(dāng)下內(nèi)心還是爽到了!她真的很喜歡有時候白子墨說話這麼粗暴簡單,一點(diǎn)也不拐彎!
女人啊,就是這麼矛盾。
顧青安聽白子墨這麼一說完,臉噌的一下子爆紅。
看著夏疏影,顧青安吞吞吐吐的說道:“那個,那個皇后娘娘,奴婢,不是,民女不是故意的!”
“奧,那怎麼個樣子纔是有意的呢?”
夏疏影問道。
“我,我,民女真的只是無意路過而已!”
顧青安眼神閃爍的看著夏疏影說道。
“你先將自己說服了,再給本宮說罷!”
夏疏影揉了揉眉,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