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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大人,你在嗎,你在嗎?”
夏疏影當下,在心裡靜靜地呼喚系統(tǒng)道。
“叮,玩家有什麼吩咐?”
“唔,寶寶想要能將這些罌粟花給毀滅的藥粉,請問我的哆啦A夢的百寶箱裡面有這些東西嗎?”
“叮,玩家的哆啦A夢的百寶箱裡面有這些藥粉的。”
“那寶寶想要,可以給寶寶找一下嗎?”
“叮,當然可以!請玩家等一下!”
“好好,不著急,系統(tǒng)大人您慢點!”
夏疏影雖然嘴上這樣說著,可是心裡已經(jīng)著急壞了,但是,現(xiàn)在怎麼說系統(tǒng)大人也是自己的債主,夏疏影覺得自己真的很有必要態(tài)度上做到恭敬,禮貌。
“叮,玩家想要找的藥粉被找到了,玩家確定要現(xiàn)在使用嗎?”
“確定!”
隨著夏疏影一說,粉末當下出現(xiàn)在了夏疏影的手中。
看著手中突然出現(xiàn)的粉末夏疏影心裡猛地一顫,“我去,嚇寶寶了!”
夏疏影說著,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偷偷的回身看了一眼司徒昊辰和 白子墨,見沒引起他們之間的懷疑,當下頓時放下心來。
夏疏影手中拿著粉末,向前走了幾步,找準風向,然後便小心翼翼的打開紙,讓粉末隨風起舞。
晚風輕揚,粉末被風吹得洋洋灑灑。只見剛纔還開得如火如荼的虞美人一下子變得枯萎,被風輕輕一吹,便化爲灰燼。
“好了,咱們走吧。”
夏疏影見大功告成,拍拍手,然後便向著前方昂首闊步的走去。
相對於夏疏影的淡定自若,司徒昊辰和白子墨看到剛纔還開的如火如荼的虞美人突然化爲一地灰燼,渾身上下的汗毛不寒而慄!
簡直太可怕了!
“你什麼時候開始學會藥理了?”
白子墨反應過來以後,興奮的拍了一下夏疏影的肩膀,道:“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唔,佛曰,不可說!”
夏疏影對著白子墨狡黠的一笑,故作神秘的說道。
切,裝什麼神秘!
白子墨當下脣畔微微一撇,率先邁開步子,朝著前面走去。
夏疏影看著白子墨的背影,對此並沒有在意,嘴角微微一撇,然後看向司徒昊辰,輕聲道:“陛下,咱們也走吧!”
司徒昊辰看著剛纔還開得如火如荼的罌粟瞬間成爲一片灰燼,心裡也很是訝異,不過,一路走來,和夏疏影在一起,司徒昊辰發(fā)現(xiàn)夏疏影 就像一個寶藏一樣,點子和能量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
所以,雖然對於剛纔發(fā)生的一切,司徒昊辰感覺很是訝異,但是並沒有在心裡 掀起驚愕的狂瀾,俊秀的臉上一片平靜,漆黑深邃的眼眸盯著夏疏影說道:“好,此地不宜久留,咱們趕緊離開吧!”
“嗯!”
話音一落,夏疏影和司徒昊辰就二話不說的跟上白子墨的步伐。
“陛下,你們可回來了,奴才等的你好辛苦,好著急!”
權詳細細的打
量著司徒昊辰,看他毫髮無損,才微微放下心來,擦了擦蒼老的臉上的淚水,說道:“陛下,您和皇后娘娘到底發(fā)生了什麼,爲什麼奴才後來進醉霞閣的時候,沒有發(fā)現(xiàn)皇上您和皇后娘娘!”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咱們還是先行回去,以後再說!”
說完,司徒昊辰謹慎的打量了一下週圍的環(huán)境,見沒有什麼異樣發(fā)生,對著權祥說道。
將司徒昊辰的動作盡收眼底,權祥知道司徒昊辰定是在醉霞閣發(fā)生了什麼事情,當下忙點頭道:“好好,咱們回到屋子裡面再說,咱們先回去!”
說著,權祥便先閃開了道路,讓司徒昊辰和夏疏影先走過去。
“哎,等一下,本公子你們不管了?”
白子墨將手中的摺扇啪的一下子打開,扇的那叫一個風生水起,笑的那叫一個陽光燦爛,挑眉看著權祥問道。
“額,公子您是?”
權祥在一開始就看到這位相貌不俗的人站在司徒昊辰和夏疏影身邊,所以,當下權祥聽到白子墨的話,即使白子墨的態(tài)度有點紈絝,但是,權祥面上還是帶著絲絲的笑意,語氣恭敬的說道。
“本公子就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載車爆胎的北拓朝第一美男白子墨是也!您口中的皇后娘娘和本美男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如果,當初不是皇太后那個老婆子橫插一腳,突然要讓夏疏影嫁給司徒昊辰,那麼,沒準現(xiàn)在本美男子的老婆就是她!”
轉(zhuǎn)讓個人白子墨不會還對皇后娘娘戀戀不忘吧!
這時權祥在聽完白子墨說完以後的心裡的第一想法。
看著權祥的神態(tài),白子墨就知道他想歪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白子墨說道:“本美男子是一個非常豁達之人,所以,你不用緊張。所話說的好,‘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這道理,本美男比誰都懂,所以,根本不需要你教。
也不用你寬慰,今天本美男之所以會出現(xiàn),是以爲前陣子,本美男夜觀天象,算到夏疏影會遇到危險,所以,才連夜趕來這裡打算搭救夏疏影的。只是,沒想到,皇上和夏疏影在一起,原本,本美男是不打算救你們的皇上的,但是,想了想,既然夏疏影嫁給了你們的皇上,
如果我不救他的話,夏疏影豈不是成了寡婦。所以,本美男就是心太軟,最終還是將你們的皇上救了!”
權祥心裡著急的打算去樓上伺候司徒昊辰,可是,白子墨一直在這裡說啊說,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權祥好不容易耐心聽完,見白子墨終於不說話了。
甩了一下手中的浮沉說道:“白公子俠肝義膽,義薄雲(yún)天,咱家實在感激您將陛下救下,同時對您的行爲感到敬佩。時候不早了。白大俠還是趕緊回去休息吧,咱家要趕緊上樓去伺候皇上安寢了!”
見權祥要走,白子墨當下抓住權祥的衣袖,說道:“等下,公公!那個,有一件事你還沒有聽明白嗎?”
權祥細細的回想到白子墨剛纔所說的話,頓時,眼睛一亮,輕輕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然手說道:“實在不好意思,白公子,
你救了我們的皇上。我們怎麼說也要對您表示感謝的!”
說著,權祥便從自己的衣袖中掏出了一個元寶,笑瞇瞇的打算遞給白子墨的時候。
白子墨將扇子“啪——”的一下子便合上了,用扇子輕輕地抵在權祥拿著銀子的手上,脣畔微微一勾,說道:“權祥公公你這是什麼意思?”
雖然白子墨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但是權祥卻莫名的感覺到背後一涼。
疑惑的看向白子墨,權祥問道:“那白公子您到底是什麼意思?”
“非要我說的淺白一點嗎?”
白子墨聽完,當下?lián)u了搖頭。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
“額……還請白公子點明!”
“唔。好吧,那麼本美男就告訴你吧,其實很簡單的,本美男只是想告訴你本美男連夜趕來。舟車勞頓,你去幫本美男開一個房間,去點幾道色香味俱全的菜。本美男想要沐浴更衣,好好休息!”
聽完白子墨說完以後,權祥臉上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奧。這個意思啊,是咱家考慮不周了,還請白公子千萬不要見怪!”
“沒事,權公公您快點將這件事辦好,本美男就感激不盡了!”
“好好,還請白公子稍等片刻!”
“去吧,去吧!”
白子墨揮舞了兩下手中的摺扇,當下催促道。
“哎,累死本美男了!”
白子墨見權祥走後,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然後便走到一旁的桌子,給自己徑自倒了一杯茶水,慢慢的淺嘗起來。
“以後你嫁給我,是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所以,小美人,還是不要哭了啊,你不知道啊,你這麼一哭啊。本員外的心裡特別難受,簡直就要要了本員外的老命了,所以,小心肝,小美人啊,您別哭了,來,讓本員外親親……”
“你走開啊!我要找我的爹,我就算死,我也不會嫁給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白子墨這個人最討厭自己想要安靜的時候有人打擾,所以,當下臉色一冷,冷冷的說道:“聒噪!”
看似極輕的吐出這兩個字,但是落在了王員外和顧青安的耳朵裡,她們頓時覺得刺耳的異常。
王員外當下轉(zhuǎn)身看向坐在角落一旁兀自飲茶的白子墨,用手指著罵道:“你是什麼東西,知道我是誰嗎?竟然敢那麼說話,你小子是不是不想活了!”
“呵呵,我看是你不想活了吧!”
白子墨將茶杯突然砰的一下子狠狠地放在桌子上,緩緩擡起頭,半瞇著眼睛開始打量面前的王員外。
只見他身材臃腫的像一頭豬,肥頭大耳的樣子讓白子墨一看下意識的眉頭就微微的蹇起。
沒有辦法,他真的不喜歡胖子。
再看著王員外那黑眼圈,一看就是縱谷欠過度了。
就在白子墨打量著王員外的時候,王員外和顧青安也在打量著白子墨。
白子墨身著一身白衣,襯得身材愈發(fā)芝蘭玉樹般俊秀挺拔,漆黑深邃的眼眸彷彿夜空中的夜狼星,簡直亮極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