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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賢妃你懂哀家!”
皇太后面上立即露出了絲絲的愁容,語氣裡面帶著明顯的憂慮。
賢妃聽後,心裡劃過一陣冷笑——這世上的人們啊,真是虛僞。明明心狠手辣,還是喜歡把自己美化成一個菩薩,最後用一句逼不得已來企圖來掩飾內心的私慾。
眸子半垂,賢妃眼中的嘲笑一閃而逝,然後才緩緩擡起頭,直視著皇太后,說道:“娘娘,節哀。一切都是命中註定的,如果德妃命不該絕,這次想必她也會逢兇化吉的。”
“你說的對,都是命啊!”
默默的嘆了一口氣,皇太后突然擡頭,看向賢妃說道:“對了,哀家讓你辦的事情可否辦妥了?”
“太后您請放心,臣妾早已經辦妥了,臣妾可以保證這次的事情決定滴水不漏!”
皇太后聽了賢妃的話,點了點頭,道:“恩恩,你辦事哀家放心的很。”
“嗯,如果皇太后您沒別的事情的話,那麼臣妾就告退了。”
“好好,你退下吧!”
‘喏——“
賢妃對著皇太后緩緩的一行禮,然後揚長而去。
”喲。這不是賢妃娘娘嘛!真是冤家路窄啊!”
咖妃正在御花園愜意的賞花,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定睛一看是賢妃,當下控制不住的涼涼的諷刺出聲道。
賢妃對於咖妃的挑釁毫不放在心上,聽到咖妃的挑釁,反而淡淡一笑,友好的說道:“咖妃娘娘在這裡賞花啊?”
“哎呦,本宮只聽過賢妃娘娘的記性不好,沒想到原來眼睛還不好!你不會用眼睛看啊!”
“咖妃娘娘你不要欺人太甚!”
花小染氣憤的上前,打算同咖妃娘娘理論。
“小染退下!”
賢妃娘娘攔住欲上前同咖妃理論的小染,面上浮現淡淡的笑容,道:“咖妃,你同本宮這般說話,本宮倒是覺得沒有什麼,但是你要注意與其他人交談的時候,切忌不要這樣!”
“呵呵,賢妃你貌似和本宮沒有任何關係吧,本宮的事情不勞賢妃娘娘擔心!”
咖妃特別受不了賢妃這樣一副長者的姿態同她說話,不過是個賢妃而已,她們只見也差不了多少,憑什麼她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本宮這是爲了你好,不然你這種性子容易在後宮樹敵,有一個兩個本宮倒是還可以幫你擋一擋,但是人多了,萬一有人想對你不利,本宮萬一發現不及時,到時候想後悔也來不及了!”
“你少詛咒本宮!我發現賢妃你這個人簡直很奇怪。剛開始明明你和本宮針鋒相對,後來還想拿本宮和哥哥的玉佩打算騙我也就罷了,現在這番又詛咒本宮是什麼心理!你們北拓朝有一個詞語叫什麼來著,‘蛇蠍美人’,我看這個詞語太適合你了,你就是蛇蠍美人!
還有本宮最討厭當著人面一套,背地裡又是一套。本宮就想光明正大的討厭本宮不喜歡的人怎麼了,賢妃本宮也奉勸你一句,別動不動的酒一副長者的姿態對他人的行爲指手畫腳。做這些事情前,你得先想想你有沒有資格,你
是什麼身份!”
“真是晦氣,想好好的賞個花都不行!”
咖妃擡頭看了一眼天,然後用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起身故意擦著賢妃的肩膀婀娜多姿的走了。
“賢妃娘娘,你看看她……”
“好了,小染,隨她吧,咱們回宮吧!”
“娘娘!臣妾就不懂了,咱們爲什麼要長他人的志氣,滅自己的威風呢!她不過是一個外來的咖妃娘娘而已,還低你兩個等級呢,你怎麼任由她欺負呢。娘娘你看看現在咖妃那個驕縱的樣子,恨不得尾巴翹到天上去!”
賢妃的美眸靜靜的望了一眼咖妃的背影,裡面一片平靜,看了一眼身邊義憤填膺的小染,淡淡的吩咐道:“本宮身體乏累了,咱們快點回宮吧!”
花小染見賢妃的臉色的確不好,當下也不再數落咖妃,忙攙扶著賢妃,道:“娘娘你怎麼了?奴婢先扶你回宮,待會立馬去太醫院給你喚太醫,娘娘你一定一定要支持住啊,千萬要挺住啊,千萬不要有任何的意外啊……”
“好了,本宮沒事,只是有些疲乏而已,你不用大驚小怪!”
實在受不了花小染的聒噪還有一驚一乍,賢妃揉了揉眉眼。然後如此說道。
“喏——”
花小染被賢妃一句話噎的當下不知道說什麼,最後頓了半天,然後吐出了一個哦。
“權,權福公公,你現在可以將奴婢放下來了嗎?”
剛纔她同權福同御花園正挑選花瓣,打算做花茶喝,就看到了賢妃走了過來,然後權福二話沒說,就將珠翠打橫包抱起,藏在了假山後面。
一抱就是半天。
珠翠感受著權福身上傳過來的絲絲灼熱還有強烈的雄性荷爾蒙。如花的臉頰止不住陣陣的發紅發燙。
“急什麼,咱家還沒有抱夠。怎麼,你難道不喜歡這種感覺嗎?”
權福故意俯身,貼近珠翠的耳朵,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處,引起了她身上一陣顫慄。
“權,權福公公,你,你能好好同奴婢說話嗎?”
珠翠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當下又羞又氣得同權福說道。
見珠翠惱羞成怒了,權福想了想,纔將她放下,然後一點一點的鬆開了桎梏著她腰的手。
感受到權福一點一點的鬆開,珠翠狠狠的咬緊牙關,將自己口中的彌留的話吞嚥在腹中。
權福狹長的眼眸定定的觀察著珠翠的每一個神態,當看到她緊緊的咬緊牙關的時候,狹長的眼眸中明顯一亮,然後原本打算即將要完全鬆開她腰的手又重新的將她緊緊的禁錮住。然後向著自己的懷中一拉,邪魅的一笑,道:“怎麼,捨不得了?”
一切發生的太快,珠翠根本來不及有任何的反應。
“奴婢,奴婢沒有!”
珠翠的臉轟的一下子通紅,結結巴巴的回答道。
“真沒有還是假沒有,嗯?”
權祥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弧度,說道。
“當然是真沒有!權公公你快點將奴婢放開,如果被人發現就不好了!”
珠翠一邊這般說著,雙手還在一邊推拒著權福。
權福見珠翠這樣的動作,英俊的臉上頓時劃過一陣不悅。
珠翠只記得一味的反抗,根本沒有觀察到權福的臉色。
權福忍了又忍,纔將心裡的怒氣壓下,然後手一鬆,居高臨下的盯著珠翠,道:“既然你不喜歡,那麼以後咱家再也不會碰你一下。”
轉身,頓了一下身子,權福又說道,“今天摘得花瓣不夠滿滿的一籃子,不允許回去!”
看著權福真的頭也不回的離開,珠翠不知道爲什麼,心裡竟然劃過了一絲絲的酸澀。感覺喉間被紮了一個魚刺似的,難受的很。
明明是他吃自己的豆腐,莫非她連反抗都不行了嗎?什麼世道!
珠翠一邊氣憤的將花瓣放進籃子裡,一邊在心裡憤憤的吐槽權福道。
可是,在她沒喲注意到的地方,危險正在向著她一點一點的逼近!
珠翠正在專心的摘著花瓣,突然感覺自己的眼前一黑,然後她就聽見有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就是她故意勾引權福公公,所以導致現在權福公公眼睛裡只有她,姐妹們,來,快點打死她這個狐貍精!”
“就是,如果不是她,權福公公怎麼會一天到晚的總是待在鳳儀宮,導致咱們一天到晚的總是見不到權福公公,都是她!”
“肯定是她給權福公公下了什麼迷魂藥了,不然怎麼會單單憑著她這個薄柳之姿,怎麼能將權福權公公迷住呢,快點打,讓她快點交出解藥來!”
“就是,就是,都怨她!”
“求求你們,放了我,你們到底是誰,我根本不知道你們是誰!也沒有勾引權福公公,你們放了我啊,啊,好痛!”
珠翠根本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突然就被人蒙上了麻袋,一陣暴打。
在她們的話中,珠翠慢慢的弄明白了此事和權福脫不了干係。
心裡一邊恨著權福,一邊祈禱希望有人能來趕緊救她。
“對了,大姐,怎麼說她也是皇后娘娘身邊的丫鬟,咱們這樣對她,會不會讓皇后知道後,大發雷霆啊!”
“對啊,大姐……”
一時之間,衆位宮女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一臉驚懼的望著她們中間所謂的大姐。
“怕什麼,除了事情有我單著,給我打!”
中間的大姐,面色猶豫了一番, 最後想了想不能在這些人面前丟面,聽了聽胸脯,強壯鎮定的道。
可是,她這般說了以後,其餘的宮女都面面相覷,再也沒有之前的氣勢。
中間的大姐,見他們這樣,不由的一氣,道:“反正剛纔你們都打了,還在乎這一下兩下嗎。你們以爲你們現在收手還來得及嗎?真是笑話。我告訴你們,如果現在你們將她放了,她回去以後,咱們所有參與這次事情的人都沒有活路。所以,想要活命的話,就聽我的,將她徹底打死,然後投入河水之中!”
其餘的宮女聽這個大姐這麼一說,頓時覺得很有道理。
轉頭,望著被麻袋緊緊矇住的珠翠,眼裡閃過一陣狠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