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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抱著夏疏影走到木屋子門口,司徒昊辰的身體頓時頓住,望向了一邊的趙二狗道:“待會夏忠夏將軍回來以後,你告訴他朕一定會將皇后完好無損的給他送回來,讓他把心放到肚子吧。
還有,一定要安置好這裡的百姓,將天花疫情一定早日處理好。”
“陛下,奴才也想跟著你們去,好保護你們一路無憂害!”
“不用了,你給將朕安排給你的做好就行了!”
司徒昊辰望著趙二狗,如此說道。
其實,男人最瞭解男人,當時趙二狗看夏疏影的眼神,就是一種男人對女人的喜愛的眼神,他的皇后,豈容別人覬覦?
要不是想到當時皇后是自己扮的公公,所以趙二狗南編雌雄喜歡和夏疏影親近。
司徒昊辰想到這個,纔想了想,放他一命。
聽著趙二狗剛纔的要求,司徒昊辰心裡頓時漫過一陣怒意,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太不知道好歹了!
如果不是夏疏影現在病重,需要積攢福氣,司徒昊辰真相當下命令人將這個趙二狗給拖下去斬立決。
“好好的等夏將軍回來!不要總是想一切你不應該覬覦的東西!”
司徒昊辰如此一說完,便抱著夏疏影上了馬車,權祥摔了一下手中的拂塵,道:“趙二狗啊,趙二狗,你好自爲之吧!”
說完,權祥再也不看趙二狗一眼,便連忙跳上了馬車,向著縣郡奔去。
正在他們行駛的路程中,突然一個白鴿正好不偏不倚的落在了馬車上。
權祥剛開始想直接以馬鞭直接抽上去,將那個白鴿給趕跑,但是當手準備揚起來的時候,權祥突然發現這個白色的鴿子異常熟悉。
“權祥,外面可是來了一個鴿子?”
司徒昊辰在馬車內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了幾聲咕咕聲音,異常的熟悉,當下不由的將馬車的簾子給拉開,望向前面。
權祥聽到司徒昊辰的聲音,才停下了手種的動作,望向司徒昊辰道:“陛下,的確有一隻白色的鴿子。”
“嗯,快點將那個鴿子給朕拿過來,裡面應該有皇宮內的書信!”
司徒昊辰的話音剛落,權祥頓時拍了一下自己的腦子,“瞧瞧奴才這個記性,竟然差點將這個給忘了,這個白色的鴿子不就是和權福那個孩子聯繫的鴿子嘛。”
不知道皇宮內出了什麼事情,權祥帶著既興奮又忐忑的心情,將鴿子給逮捕住,然後將藏在它身上的信封給去了下來。
“陛下, 給您信。”
權祥將信封取下來以後,便將信封給打開,遞給了司徒昊辰,
司徒昊辰接過權祥弄過來的信封,一目十行的將信封看完,然後將信給重重的擲在了地上。
“陛下,可是皇宮內出現了什麼事情?”
“哼,德妃竟敢南下,來這裡了?定是皇太后想折騰什麼事情了!”司徒昊辰臉上漫過一陣陰霾,如此說道。
“陛下,皇宮裡面不是還有權福和權如意嗎,所以陛下不用擔心皇太后回折騰出什麼新花樣,沒事的!德妃即使南下,一時半會還道不了呢,到時候咱們再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
事的!”
權祥看著司徒昊辰聽了他的話,臉上微微有所緩和,才輕輕的吐出一口濁氣。
“好了,快點啓程吧,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將皇后的病情給治療好。”
“嗯,是!”
聽見司徒昊辰這麼一命令,權祥頓時也不敢有絲毫的耽誤,連忙的跳上了馬車,揮起了鞭子向著前方趕去。
“權公公,你在幹什麼?”
珠翠醒過來就發現自己渾身赤果的橫躺在權福的懷裡,呼吸猛然一窒,雙手下意識的環住胸,滿眼睛盛滿了不可置信的瞪著看著權福,厲聲質問道。
“給你敷藥!”
權福眼睛裡的光芒一閃而逝,珠翠根本沒有注意到。
權福脣畔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手上輕輕地將一些藥膏給弄出來,然後趁著珠翠呆愣的瞬間,便將藥膏抹在了她的別的地方。
手指下的光滑細膩,權福一邊給珠翠摸著藥膏,呼吸也越來越沉。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脖頸處,珠翠身上頓時起了細細麻麻的雞皮疙瘩,“權福公公你,你這是在幹什麼?”
珠翠此時已經徹底被嚇傻了,後宮誰不知道權福公公不近女色,所以她當下真的以爲權福只是想簡簡單單的給他敷藥,可是現在她發現事情好像並不是那樣。
權福將珠翠禁錮在懷抱裡,一邊輕輕的給她摸著藥膏,一邊貼著她的耳鼓,一點一點的撩撥著。
珠翠當下身子發出了陣陣的輕輕的顫抖,“權,權福公公,奴婢好難受,你別這樣離臣妾太近,臣妾實在是不習慣!”
“沒事,以後會慢慢的習慣的!”
可是,她不想習慣。
珠翠想說,但是覺得說了好像也沒有什麼用處,原本打算張開的嘴此時又緩緩的閉上。
“你身體冷嗎,爲什麼總是發顫?”
權祥的大手慢慢的遊走在珠翠那凹凸有致的軀體上,一邊明知故問道。
珠翠一聽權福這麼一說,臉上頓時一紅。
頭微微的垂下,說道:“奴婢的確是冷,公公還是將衣服給奴婢吧,奴婢也可以自己回去上藥。”
“不行,這是因爲本公公所受到傷害,當然由本公公來負責!當時是不是很疼?”
看著珠翠身上密密麻麻的傷口,權祥眼睛裡面頓時漫過一陣細細密密的聯繫,伏下身子,頓時將她身上的傷口一 一吻過,珠翠完全手足無措道不知道該該怎麼拒絕。
實在是因爲權福此時的臉上的表情太過正派了,她就只能被動的躺在權福的懷抱裡,像一隻可憐的小羔羊一樣,任由權福欺負著,身子一個勁的發抖,脣也發出了若有若無的口申口今……
其實,剛開始權福沒打算髮生什麼,可是越到了後面,權福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炙熱,氣血頓時控制不住的一陣翻涌,眼眸頓時也微微的黯了下去。
感受著懷中的珠翠的無錯,權福感覺的心口處好像被點燃了一把火,頓時燒了起來。
一隻乾淨修長的大手將珠翠的腦袋禁錮住,權福當下想也沒想的便吻了上去,珠翠瞬間被奪去了呼吸。
珠翠感覺權福兇狠的樣子好像要吃了她一般。
此時,她雙手被權福禁錮住,她連動也不能動,只能被迫的承受。
脣齒間的呼吸被權福全部掠過,珠翠根本喘不過氣來,她就那般傻傻的憋著氣,直到快要昏厥的時候,權福發現了珠翠的不正常,才連忙鬆了她。
“傻丫頭,你是第一次接吻嗎。不知道要呼吸嗎?”
權福看著珠翠那紅的簡直要滴出血來的臉,眼裡劃過一抹興味,饒有趣味的問道。
珠翠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看著眼前放大的臉,貝齒下意識的咬上了下脣,揚起手,重重的扇在了權福的臉上。
“怕——”的一下。
十分清脆。
權福的腦袋頓時被打得偏向了一邊。
珠翠沒有想到權福會躲也不躲,看著他臉上觸目驚心的五指紅痕,心裡頓時一驚。
想出口道歉,但是嘴巴張了又閉上,發現根本說不出口。
“權公公,我……”
“打得好!”
誰知道,珠翠一句話還沒有說完。權福頓時插口道。
“打得好,對不起,剛纔是咱家唐突你了,你解恨沒有,如果沒有,可以再打一巴掌!”
“權福公公不用,不用,奴婢不用!”
一聽權福那麼一說,珠翠雙手頓時一邊揮舞著,一邊說道。
“嘶——”
珠翠一時之間忘了自己早就被權福扒光的事實,舉手投足之間,春光外泄,權福一低頭便看了個乾淨。
身下的風景美如畫,權福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唔,你別看!”
珠翠快要哭出來,爲什麼今天一醒來總是發生這樣烏龍的事情。
看著珠翠的眼睛裡蒙上了一層水濛濛的淚珠。好像要哭出來一樣,權福連忙將一邊的棉被給珠翠蓋上,“別哭,對不起!”
權福腦海裡頓時想起了胡太醫給他說的話,珠翠這次受得傷害十分嚴重,以後可能有不了身孕。
脣畔緊緊的抿成一條直線,權福內心此時糾結的厲害。他到底要不要跟珠翠說這個事情,如果不說,好像有點不負責任,畢竟隱瞞欺騙別人,權福從小到大除了騙夏疏影那麼一次,還沒有騙過別人。
但是如果說了,權福實在是怕珠翠會想不開,做出一些傻傻的事情。
權福此時就在到底說和不說之間,矛盾著,糾結著。
珠翠見權福良久也不說一句話,連忙擡頭看向他,發現他此時臉上的表情十分嚇人,“權福,公公,奴婢。奴婢沒有想要哭……”
珠翠越說後面的聲音越來越小。
她現在簡直怕死權福了,她被非禮了莫非連發泄一下都不可以了嗎?
看他那一臉黑的樣子,好像吃虧的是他一樣,簡直不可理喻!
她這身傷還不是拜他所賜?
珠翠並沒有忘記她是怎麼被打成這樣的,還不是因爲權福長得太妖孽,而且還在御花園欺負她,被他的暗戀著誤以爲他們之間好像有什麼不能搞人的關係,因爲嫉妒,纔會將她打成重傷的。
甚至,珠翠當時能感覺到她們是打算滅口的!想想都感覺後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