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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人這麼這麼貪心,請不要忘了我給你說過的八榮八恥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夏疏影搖了搖頭,說道。
“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是什麼?”
白子墨疑惑的看著夏疏影問道。
夏疏影剛想解釋,但是一想,自己現(xiàn)在對這個古人說這些根本沒有什麼意義。
最後,所幸將嘴巴閉上了,一句話也不說。
“沒什麼,對了,我剛纔在怎麼會說,我小時候給你說的那些八榮八恥,莫非咱們以前真的是青梅竹馬啊!”
夏疏影驚愕的看著白子墨,說道。
“怎麼,原來你一直還對這件事情抱有懷疑啊?”
白子墨皺著眉頭看著夏疏影,問道。
“咳咳,小心駛的萬年船嘛!”
夏疏影也覺得自己現(xiàn)在說這些,很尷尬,忙岔開話題,說道。
“好吧,你怎麼說,都有理,我去生火!你和綰卿好好呆著吧!”
白子墨說完,便也將綰卿手裡的柴火拿到了手上,然後便走到了一個空曠的地方,開始點火,生火。
“別搭理他,他的脾氣從小就這樣!”
綰卿怕夏疏影會因爲這個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便連忙解釋了一下,說道。
夏疏影點了點頭,說道:“恩恩,我知道了。對了,我給你說一下,這個房間是你的,這個房間是我的,那個是白子墨的,還有,我分別都在你們的帳篷裡面放了一個暖手的,你門抱著他們睡一晚上應(yīng)該都沒事!”
“嗯,影兒讓你操勞了,有勞你了!”
“哎呀,咱們就別說這個了!”
夏疏影看白子墨搗鼓了半天,還沒有將那個弄好,便連忙走了過去,看著白子墨用打火石弄了半天,那些柴火沒有一點要點燃的意思,默默的翻了一個白眼,夏疏影對白子墨說道:“你可以靠邊站站了,來吧,我來!”
幸虧,夏疏影剛纔和系統(tǒng)要了點哪個火摺子,不然就白子墨這種速度,非得弄到猴年馬月纔可以。
“你自己有什麼辦法?”
白子墨真的很不喜歡夏疏影這種總是給她各種碾壓的感覺。
可是,有的時候,夏疏影辦的事情,真的很出乎所有人的預(yù)料。
所以,當下白子墨雖然口頭上,表現(xiàn)的有點生氣的樣子,其實內(nèi)心深處還是挺喜歡夏疏影的,同時對夏疏影接下來做什麼,有點期待的。
夏疏影將白子墨的神態(tài)全部盡收眼底,微微一笑,然後從自己的袖子領(lǐng)口裡面,拿出了一個火摺子。
“我去,夏疏影你什麼時候帶的這個?沒想到你突然之間變得這麼細心了。真是難得!”
白子墨以爲夏疏影是出來的時候,隨手拿的火摺子,可是下一秒,白子墨就驚呆了。
只見夏疏影只是擰開了開頭,微微的一吹,火摺子就點燃了,火勢迅猛的厲害啊。
白子墨當下看到這一幕,有點吃驚,因爲真正的火摺子,一般不是這樣的。
殊不知,夏疏影的火摺子是系統(tǒng)利用古代火摺子的優(yōu)點加上21世紀的打火機的便利,研究出來的。
“這是你新研究出來的?”
白子墨皺著眉頭看著夏疏影問道。
“你猜猜看,這是怎麼製作出來的?”
夏疏影沒有從正面回答白子墨,只是採取了既不肯定,也不否定的說法。
白子墨一聽夏疏影這麼一問,以爲夏疏影是承認這個火摺子是她自己製作的一樣,興奮的開始刨根問底道:“那你能說說你是怎麼做到的嗎?”
“我可沒說這個火摺子,是我研究出來的吧?”
夏疏影當下故意狡黠的笑了笑,看著白子墨說道。
“嗯?不是你研究出來的嗎?”
“不是我研究出來的啊!”
夏疏影眨了眨眼睛,故意賣關(guān)子的說道。
“好了你們兩個啊,怎麼還和小時候一樣,總是會因爲一些雞皮蒜毛的小事爭吵不休。你們也不想想,那些小事爭吵起來有意義嗎?真是的。天色晚了,把火生著就行了,咱們趕緊休息吧,明天不是嗨喲許多事情做嗎?”
“嗯,是的,明天的確還是有很多事情呢!”
夏疏影見綰卿臉上已經(jīng)是明顯的疲憊之色,所以,這樣說道。
白子墨同時也看到了夏疏影臉上的疲憊,便說道:“你們先去睡吧,我還不算特別困。正好我可以好好看看夜景!”
夏疏影見白子墨那麼說,便沒有再說什麼。
只是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嗯,那麼你既然喜歡看星星,那麼你就多看會把,我和綰卿去休息了!”
白子墨估摸著夏疏影和綰卿已經(jīng)睡熟了,才慢慢的起身。
看了一下四周, 沒有什麼危險,才起身,走出了這個院子。
看著長長的空無一人的巷道,白子墨突然對著那空曠的巷道,說道:“既然來了,就出來吧!總是藏藏躲躲的算什麼?”
等了大概一分鐘,空曠的巷道還是空無一人。
白子墨驀地笑了起來。
“至於嗎,我知道你來了!你快出來吧!”
白子墨將雙手背在自己身後,說道。
“你要是再不出來——”
“你怎麼知道我來了?”
白子墨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走出來一個人。
這個人身材頎長,長相俊朗,身上卻總有一種霸王之氣,讓人望而生畏。
“你這一路上都在跟著我,你以爲我是傻子,不知道嗎?”
白子墨看著司徒昊辰,悠悠的說道。
“既然你知道,爲什麼還是心甘情願的給我引路?”
司徒昊辰漆黑深邃的眼睛,就那樣直直的看著白子墨,問道。
“因爲,我知道有些事情,即使我不去做,最後, 你也會通過手下之人的幫助來到這裡,只不過是時間早晚問題,既然最後結(jié)果都一樣,我又何必在我這裡給你使絆子呢,沒有用的,做人還是實際些,這是我所想到的!”
白子墨看著夜空中那淒涼的明月,悠悠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沒想到你是一名真正的君子,以前是朕小瞧你了,抱歉!”
“不用!”
白子墨伸出手,擺了擺手
,說道。
“其實,因爲我也是有私心的。不過,哪一切的私心,帶我看到夏疏影成爲現(xiàn)在這幅樣子的時候放棄了,畢竟夏疏影現(xiàn)在這樣真的讓我心裡很過意不去。如果,我在做出任何讓她爲難的事情來,我這個朋友當?shù)奈疵庖蔡皇侨肆恕!?
白子墨搖了搖頭,說道。
司徒昊辰聽懂了白子墨的言外之意。
他的脣畔緊緊的抿成了一條線,最後呦呦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朕當時知道夏疏影成爲這樣樣子,不知道是喜還是悲。原本朕是打算跟著你來到這裡,找到夏疏影,便將她帶回去的,無論她怎麼傷心,朕都可以陪伴她,安慰她。
可是,現(xiàn)在看到夏疏影已經(jīng)失憶了,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朕突然心裡又非常膽怯了,因爲,我非常怕夏疏影會厭惡現(xiàn)在的我,這真的是我不想看到的!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皇宮承載了夏疏影太多的不開心,朕真的怕將她帶回去,她會想起那些不開心!”
“其實,我也不贊同你將她帶回去,因爲夏疏影現(xiàn)在的狀況,真的在皇宮外是最適合不過的了,不管你承認不承認。”
司徒昊辰看著白子墨,最終將眼睛緩緩地閉上。
語氣悠長而噙滿了無奈。
“現(xiàn)在,恐怕是朕想將她帶回去皇宮,也不容易了,夏疏影肯定也不會跟朕了。畢竟你和綰卿和她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她都不是很記得你們,還是靠著那份熟悉感,半信半疑的和你們相處,朕就更……”
司徒昊辰默默的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你想說的話,其實我都懂,我也沒有想要將夏疏影帶回皇宮,只是想看看她是否安好而已。”
“夏疏影已經(jīng)睡著了,你可以現(xiàn)在進去看看她!”
“真的可以?”
司徒昊辰當下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問道。
“當然可以了,你是皇上,莫非我還有能力騙你?”
最重要地一點,怎麼說那也是你的皇后娘娘啊,
不過,白子墨並沒有將這件事說出口。
當司徒昊辰將皇宮的妃子還有司徒哲瀚一事處理乾淨以後,卻遲遲的沒有將夏疏影的皇后之位廢除,白子墨就已經(jīng)知道司徒昊辰對夏疏影存了一份什麼心思。
所以,其實,白子墨現(xiàn)在是真的沒有任何立場能阻擋司徒昊辰不去見夏疏影。
“她真的熟睡了嗎?”
司徒昊辰謹慎的又問道白子墨。
白子墨白了一眼司徒昊昊辰。“你是在懷疑我的內(nèi)功嗎?大哥?我靠!我這個人輕功還有內(nèi)功是不錯的好嗎?”
“嗯。不錯,不錯!那朕就進去看看了?”
司徒昊辰臉上洋溢著又期待又緊張的神色對著白子墨說道。
“嗯,你進去吧,只要儘量用輕功進去就行了,畢竟夏疏影現(xiàn)在會不會半夜醒過來啊,或者突然做噩夢醒過來啊,這些事情我也不敢說什麼,而且夏疏影最近又喜歡變魔術(shù),萬一她在自己的帳篷裡面搗鼓什麼就是保護自己的機關(guān),如果你吃了什麼虧,千萬到時候別怪我沒提醒你,小心使得萬年船啊!”
“嗯,朕知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