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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在這皇宮,不能惹的三大奴才,除了權如意,權祥,還有一個權福啊!
他說權福是姦夫,要是讓權福知道了,他真的可以收拾東西回家了。
侍衛看了看權如意的臉色,臉上接著賠笑道:“剛纔讓權如意權公公誤會了,真是抱歉了!”
“哎呀,你們這羣人啊,言行一點也不一致,太沒意思了!”
權祥將手中的拂塵一擺,翻了一個白眼。翩然而去。
權福看著懷中的珠翠,飽滿的額頭上冒出了細細密密的薄汗,骨節分明的大手不由的慢慢擡起,將她額頭上的汗給擦掉。
想起另一個手中的胡太醫臨走前給的藥膏,權福脣畔一抿,然後便將懷中的珠翠小心翼翼的放在了牀上。然後點了她的睡學,讓她沉沉的睡去。
慢慢的將她身上的衣服給脫下,權福漆黑的眼眸頓時一黯,呼吸一滯,強忍住心中的悸動,才收回視線,轉過身子,將手中的瓶塞給擰開,然後將瓶子裡面的藥膏給倒在手上。
一點一點的塗抹在珠翠受傷的身上,看著她那渾身的傷痕,權福的腦海中回想到權如意說的那番話——“要不是你惹下的風流債,珠翠怎麼會遭受到這樣的傷害,所以她成爲這樣,都是拜你所賜!”
視線一冷,權福將手輕輕的放在珠翠的小肚子上,磁性的聲音中充滿著滿滿的歉意,“抱歉,都是我,你才成爲這樣。不過,珠翠你放心,我一定對你負責的!就算到時候走遍千山萬水,也會將你的病治好!”
視線一撇,看到珠翠凝脂般的身體上起了層層的雞皮疙瘩,權福才意識到珠翠身體有些冷。先忙將棉被給平展開,然後蓋在了珠翠的身上。
“好好睡吧,睡醒了,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食指輕輕的拭去珠翠眼角的眼淚,權福溫柔的說道。
過了良久,權福才又將藥膏給打開,一點點的細細的將她身上的傷口給輕輕的處理了。
“奴才給德妃娘娘請安,德妃娘娘你這是要是去哪兒啊?”
權如意吃驚的看著德妃整理的大包小包,微微有點震驚的問道。
德妃沒想到權如意今天會閒著沒事來她的宮殿,臉上的不耐煩一閃而逝,面上堆上淺淺的笑,道:“呵呵,讓權如意公公見笑了,真是太不應該了。呵呵……這個啊,是因爲皇太后娘娘太思念皇帝了,而且本宮對皇上也非常擔憂。
所以今天喝皇太后想了又想,本宮決定還是南下親自去照顧皇上。畢竟皇上身邊一個知疼知熱的人都沒有,皇后娘娘又在自己的坤寧宮不出來,況且這後宮也需要皇后娘娘打理,皇后娘娘肯定是不能南下了。所以,本宮想想了。還是本宮南下去吧。想到那裡現在情況很是惡劣,本宮便將能用的東西,給用上了。”
“額,話雖然那麼說,但是皇后娘娘現在不是被皇上罰禁足嘛。根本出不來啊。所以,後宮還是需要德妃娘娘打理啊!而且現在馬上海面上就要漲潮了,德妃娘娘現在出行,恐怕很危險啊!”
權如意覺得這件事情沒有表面那麼簡單,於是如此說道。
翠竹自從上次一件事情以後,經常是看見權如意能躲就躲。
今日要不是權如意的一番話讓翠竹覺得在理,她本來一輩子打算不再理權如意的。
“德妃娘娘,奴婢也覺得權公公說的在理,這件事情您還是三思而後行吧!”
再說了,現在哪裡都是洪水還有天花什麼的,萬一德妃娘娘被感染了,那裡的條件有那麼差,治療不及時,萬一因此生命受到威脅怎麼辦。
可是,這次不知道爲什麼,無論翠竹怎麼說,德妃娘娘好像被灌了迷魂藥一樣,非要去那裡。勸都勸不動,好不容易見權如意也幫著勸,翠竹原本放棄的想法頓時死灰復燃,打算接著再試試。
於是,她又看向德妃,苦苦的勸道:“德妃娘娘,你就聽奴婢的吧,這次你要南下的話,弊肯定大於利的,別到時候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好了,你懂什麼!本宮此次打算去南下,明明是爲了皇上,哪裡是圖了什麼名利。本宮已經決定的事情,是不會出爾反爾的。現在你只有兩個選擇,要不收拾行李跟隨本宮南下,要不你就踏實的在後宮帶著吧!”
翠竹聽德妃這麼一說,當下便跪在了冰涼的漢白石上,“德妃娘娘,奴婢不是說過,娘娘做什麼,奴婢都會誓死追隨嗎。求德妃娘娘不要丟下奴婢!”
鳳眸淡淡的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翠竹,德妃說道:“不是本宮想要丟下你,是你貪生怕死,本宮能怎麼辦?”
“依照本公公看,翠竹倒不是貪生怕死!”
權如意心裡輕輕的吐槽一句“愚不可及”,然後揚聲說道。
翠竹沒想到權如意會突然出聲,聽他這麼一說,翠竹以爲權如意會幫她,解釋。
眼神不由的微微一亮,有些期待的看著他。
“呵呵,那照權如意看,翠竹那是因爲什麼?”
德妃的一雙美目在她們身上來回瞟了又瞟,然後緩緩的說道。
“因爲她是看清了這件事情的利弊。如果你是本公公的主子,本公公早就當甩手掌櫃,丟下你不管了,說都不會說一句。不過,德妃娘你智商太感人了,所以本公公才忍不住多管閒事,多說了這麼幾句。”
權祥將手中的拂塵一擺,高高的仰起下巴,如此說道。
“呵呵,莫非前陣子後宮裡面的傳言真的是真的?都說本宮的奴婢和權如意公公有私情,剛開始本宮是不信的,現在,哼,見你們這般互相眉目傳情,暗送秋波,甚至還一起來質疑本宮的話,本宮覺得一句話說的很對,‘世界上沒有空穴來風的話,只有捕風捉影。
幾乎就在德妃娘娘的話音剛落,翠竹就連忙解釋道:“德妃娘娘冤枉啊,奴婢和權如意公公之間是清清白白的,我們真的沒有什麼。求德妃娘娘明鑑啊。奴婢不讓娘娘起南下,也不是貪生怕死,奴婢當初打算跟隨娘娘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如果將來娘娘遇到什麼危險,奴婢就是犧牲這條賤命也
在所不惜。
所以,娘娘,你可以隨便質疑奴婢別的,但是奴婢對於娘娘你的真心可昭日月啊!求德妃娘娘明察!”
說完,翠竹就將頭磕在了漢白石上。
看著翠竹一下一下的磕在了漢白石上,權如意不知道爲什麼,心裡一股惱意從心裡直逼喉間,“夠了,起來吧!何必爲了如此將自己擺到那麼低的一個位置!”
權如意當著周圍的人,便大步走到翠竹面前,二話不說就將她攙扶起來。
“走,本公公領你去看胡太醫!”
“放肆!權如意,你別以爲你後臺夠硬,就可以在本宮面前爲所欲爲!你將本宮的承乾宮看成什麼了,以爲這裡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
“呵呵,德妃娘娘,這皇宮之大,本公公哪個地方不可以去?就連皇上的養心殿,本公公都可以隨便誰,你一個小小的承乾宮本公公還真的沒放在眼裡!”
翠竹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使勁掙脫著權祥緊緊握住她的手,怒道:“權如意公公,請你放開奴婢的手,奴婢和公公萍水相逢,沒有什麼交集,公公無權置喙奴婢的事情,奴婢自己的事情自己會解決!”
說著,翠竹一邊使勁掙扎著手,企圖掙脫開權如意的禁錮,一邊忙向著德妃解釋,“娘娘請恕罪。請娘娘恕罪,奴婢願意接受任何的懲罰,剛纔的確是奴婢的不對!”
“喂,你這個女人是不是當丫鬟當傻了啊,你哪裡不對,你怎麼不對?明明是你的主子腦子有問題,你說的那些是個有正常智商的人,都知道你是一片忠心,日月可鑑。現在她既然油鹽不進,何不直接擇良木而棲?”
“你住嘴啊,你是我的誰啊,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翠竹現在簡直恨死了權如意,原本很簡單的事情被他一攪合反而越攪和越渾。
“呵呵,權公公說的對,以後翠竹你不再是本宮的人,本宮倒是想看看,本宮不要的奴婢,在這後宮誰敢要!”
德妃被權如意說的那番話,臉上被氣得一陣紅,一陣白。
看著他緊緊的牽著翠竹的手,心裡的怒火控制不住的就對著翠竹一股腦的宣泄而出,將她當成了出氣筒。
“德妃娘娘,奴婢不要離開你,求您不要趕奴婢走,這次的事情是奴婢錯了,求娘娘不要趕奴婢走,奴婢以後再也不隨意插嘴娘娘決定的事情了!”
翠竹說著,又要跪了下來。
權如意卻二話不說,就將翠竹一個橫抱抱起,然後直接奔著承乾宮的門外走去。
“權如意,你放開我!你放開我啊!”
翠竹使勁捶打權如意的肩膀,企圖阻止權如意,見沒有絲毫的效果,翠竹直接上嘴,咬上了權如意的肩膀。
“唔,你是屬狗的嗎?”
權如意頓時感覺自己胸口一陣尖銳的疼痛傳來,眉頭一皺,看向自己的懷內的女人,惡狠狠的說道:“信不信,你要是再敢咬本公公一下,本公公將你扔到御花園的池子裡餵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