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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這麼合身?莫非是陛下你專門給臣妾製作的衣服?”
夏疏影當下好奇的問道。
可是,司徒昊辰又是怎麼知道自己的尺寸的呢?
“怎麼,不喜歡?”
‘“唔,不是啊,很喜歡,只是感到有一點點的吃驚!”
夏疏影緩緩地吐出一口氣,看著司徒昊辰,如實的說道。
“呵呵,朕不可能讓你穿一個月的太監服裝吧!”
司徒昊辰看著夏疏影穿上那身衣服後,像一個風度翩翩的小正太,脣上劃過一陣淺笑,道:“嗯,不錯,很帥氣!”
“真的嗎?”
夏疏影臉上露出會心的一笑,嘚瑟的在司徒昊辰面前轉了一圈,道:“是不是把陛下都給比下去啦?陛下看了臣妾的打扮是不是也覺得自慚形愧,自嘆不如!”
“嗯嗯,是自慚形愧,自嘆不如!”
司徒昊辰看著夏疏影那種小驕傲小嘚瑟的樣子,脣上的弧度控制不住的高高的揚起,然後順著夏疏影的話說道。
“咱們下馬車,去看看那裡到底怎麼一回事吧!”
突然想到醉霞閣的事情,夏疏影當下牽起了司徒昊辰的手,向著馬車下面走去。
牽著夏疏影那柔弱無骨的小手,司徒昊辰心裡一片盪漾,拼命的忍住氣血的翻涌,司徒昊辰就那樣任憑夏疏影拉著,一步一步的向著馬車外走去。
“哇,這個酒店未免也太豪華了吧!”
夏疏影一下馬車,醉霞閣那三個鑲金的三個大字頓時出現在夏疏影的面前,“唔,這三個字的字體怎麼看著那麼熟悉呢?”
夏疏影當下勾魂攝魄的眸子裡面劃過一陣深思,低頭思索道。
“怎麼了?”
司徒昊辰見夏疏影突然不發一言,便走過去問道。
“嗯,沒什麼,咱們進去看看吧!”
“好!”
說話間,司徒昊辰幫著夏疏影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牽著她的小手便走進了酒樓。
一走進鳳來樓,夏疏影和司徒昊辰都被眼前所看到的嚇了一跳。只見鳳來樓裡面的一樓二樓座無虛席,有的人甚至還在一樓二樓的角落裡那樣端著飯碗吃!
這在別的酒樓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的!
夏疏影和司徒昊辰當下便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眼裡劃過了一陣深思——這個酒樓果然有問題!
衆所周知,一般酒樓的一樓二樓都是面向普通消費人羣的,但是一般平民百姓除非特別的日子,否則決定不會去酒樓揮霍的。
可是如今看這鳳來樓,生意不但有些異常的火爆,而且每個吃飯的人臉上的表情甚至有些享受、陶醉。相反那些在等飯菜的人臉上的表情十分難受,甚至有的人還渾身發抖……
“唔,這種味道怎麼好像似曾相識?”
正在這時候,一個店小二端著一個盤子從夏疏影的眼前路過,夏疏影動了動自己的小鼻子,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怎麼,你發現了點什麼?”
司徒昊辰聽見夏疏影的小聲嘀咕,於是俯身輕聲的附在夏疏影的耳朵前問道。
若有若無的灼熱的氣息蔓延在
耳朵周圍,夏疏影當下身子傳來一種奇特的感覺,強穩住心神,儘量冷靜的道:“他們的飯菜裡面肯定摻雜了什麼東西,因爲那裡面有一種我很熟悉的味道,但是現在讓我說,我說不上來。總而言之,那的確是對身體有害的!”
“沒事,慢慢想!”
司徒昊辰怕給夏疏影造成壓力,安撫的摸了摸夏疏影的頭髮。
正在這時,一個店小二走了過來,“喲,兩位客觀趕緊裡面請,請問你們是打尖還是住店???”
“給我們準備一間雅房,再準備一桌好菜好酒。”司徒昊辰擡眼掃了眼店小二,淡淡的吩咐道。
“好勒,客觀您先隨我去三樓,待會您點的飯菜馬上就到?!?
來到雅間沒一會兒,就有一個跑堂的端著酒和幾道小菜進來。
“客觀,您兩位點的飯菜過會纔好,怕兩位久等,掌櫃的讓小的給兩位先準備了這些下酒菜,您兩位慢用,有事再叫小的即可?!?
語畢,店小二作揖剛要離開,夏疏影淡淡一笑,
說道:“貴酒樓如此繁忙,掌櫃的竟然從百忙之中還能顧得上我們倆,並且知道我們點的菜需要等會才能做好,這讓我們兩個真是感覺有些受寵若驚。而且,掌櫃這眼觀六路的本事倒真是讓人佩服!”
聽到夏疏影的話,店小二當下一愣,不過也只是幾秒鐘,立馬就反應過來,雙手作揖說道:“客觀說笑了,您兩位一看就是非富即貴之人,消費起來和別的一般老百姓不一樣啊,再說,我們的生意要是想做大,最主要的核心還是和你們這樣的貴人打好交道啊!”
“你倒是會說話,好了,你先去忙吧!”夏疏影聽完店小二說的,當下冷冷一笑,然後擺擺手,對著店小二說道。
“好,兩位客觀慢用?!?
看著跑堂的退出去後,夏疏影看著一直盯著酒杯的司徒昊辰問道:“這酒杯裡面有什麼嗎?”
聽到夏疏影的問話,司徒昊辰端起手中的酒杯,舉到夏疏影面前,說道:“你看,這酒是我剛從那個跑堂端進來的酒壺中倒出來的。”
看著酒杯裡面透明的酒,夏疏影勾魂攝魄的桃花眼裡噙滿了不解,疑惑的擡頭看著司徒昊辰,問道:“額,臣妾看著什麼也沒有啊,怎麼了?”
“這酒裡面有蒙汗藥。”
“什麼?!”
夏疏影聽到司徒昊辰的話不由得吃了一驚。
穩了穩心神,夏疏影是自己儘量冷靜下來,然後看著司徒昊辰問道:“陛下,你的意思是,咱們的行蹤又被泄露了?有人要暗殺咱們?”
“這個朕也不確定,不過,現在如果想要知道這個背後的人是誰的話,只有一個辦法了?”
“什麼辦法?”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爲今之計,要想弄清楚這家酒樓的秘密,咱們必須得假裝中了他們的招。”
夏疏影看著司徒昊辰一臉嚴肅的表情,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想了想今日關於這家酒樓所聽所見到的,權衡利弊後,夏疏影對著司徒昊辰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客觀,你點的飯菜好了!”
“吱呀——”
雅間的房門被推開,店小二一臉興奮
的把飯菜端了進來。
“哎,客觀你們怎麼了,客觀,你們這是怎麼了?”
進來的店小二一進來,便看見司徒昊辰和夏疏影兩個人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於是慌張的出聲道。
“客觀,你醒醒,客觀,你醒醒……”
店小二用手輕輕碰觸夏疏影和司徒昊辰,可是兩個人仍舊一動不動。
見他們兩個人這樣子,店小二此刻臉上慌張無措的表情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臉陰謀得逞的得意之色。
“好了,都進來吧!”
語畢,就有兩個人走了進來。
其中一個戴面具的看到趴在桌子上昏迷的夏疏影和司徒昊辰,嗤笑一聲,便吩咐道:“把他們兩個弄去梨園,切忌不能讓他們兩個受一絲一毫的傷害?!?
“是,大哥?!?
說罷,一個跑堂打扮的便和一個店小二打扮的把夏疏影和司徒昊辰套在麻袋裡面,然後利索的消失掉。
等他們走了以後,一個身穿玄色錦服,線條修長的人緩緩的走了出來。
這個男子,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最數特別的莫過於那劍眉之下的那雙桃花眼,充滿了多情,但是又散發著致命的危險。
他盯著夏疏影和司徒昊辰剛纔坐著的地方,好久好久,隨後便離去。
夜色朦朧,萬籟俱靜。
一個半山腰的房間內,夏疏影和司徒昊辰待那把他們捉來的兩個人走後,就自己給自己鬆綁了,然後打量著四周。
“陛下,你看這是什麼地方?”夏疏影壓低聲音向司徒昊辰問道。
“如果不是這次水災,你以爲朕會來這個地方?”司徒昊辰當下眉毛一挑,衝著夏疏影說道。
額,想想也是,司徒昊辰還真的沒有微服私訪過,所以,問他還真的是白問了。
感覺屋子內的氣息有些壓抑,夏疏影當下將窗戶打開,突然視線像被黏住一樣,呆呆的看著窗戶外面。
只見外面一大片罌粟花在夜色中妖豔而狂熱的開放著,纖細的花莖雖然弱不禁風,在徐風中翩翩起舞,但是莖上的花朵卻毫不遜色的展示著它的美豔。
它們搖曳著身段,釋放血一般壓目的色彩,像極了夜色中翩翩起舞的女郎,婀娜多姿……
司徒昊辰見夏疏影在窗戶一旁像被點了定穴一樣,一動不動,不由得好奇的走過去。
“這裡竟然有虞美人!”夏疏影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道。
“你說這是什麼?”
“陛下,這是虞美人啊!這罌粟花喜陽光充足,土質溼潤透氣的酸性土壤,不喜歡多雨水,但喜歡溼潤的地方,所以它生長的地方一般都是在地勢海拔900米至1000米的地方。所以適合罌粟花生長的地方十分有限,一般都在番邦國家或者東洋國家。萬萬沒想到,今天竟然在這裡看到了這麼一大片罌粟花?!?
頓了頓,夏疏影接著說道:“虞美人,又名罌粟花。象徵著高貴的誘惑,唯美的邪惡和萬劫不復的毒素。”
夏疏影望著窗外的罌粟,轉身對司徒昊辰說道:“王爺,我想我知道那個醉霞閣爲什麼生意那般火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