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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最後護住我臉的不是我最敬重的姐姐,而是我恨之入骨的你,呵呵,真是命運弄人!”淑妃失望的望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德妃,臉色灰白如土,自嘲道。
“本宮怎麼說也是母儀天下的皇后,這點以德報怨的胸襟還是有的,你還有什麼未了的心願沒,趕緊說吧。”
夏疏影望著淑妃那蒼白到?jīng)]有一絲血色的臉,同情道。
淑妃使勁睜開眼皮越發(fā)重的眼睛,說道:“我相信我的姐姐這一切都不是故意的,希望陛下饒過姐姐,還有,不管夏疏影你信不信,昨夜發(fā)生的一切,本不是我的本意。我也不知道爲(wèi)什麼我的身體突然好像被控制一樣,做出那些瘋狂的舉動……”
夏疏影見隨著淑妃說的話越說越有氣無力,她的眼睛也漸漸的闔上,忙說道:“我信你說的話。”
聽到夏疏影說的話,淑妃蒼白的臉上最終努力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眼睛最終闔上,再也不會睜開。
“妹妹,妹妹!”
德妃連忙從夏疏影的胳膊上將淑妃的腦袋抱到自己的懷裡,失聲痛哭起來……
“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
夏疏影看到這幅讓人心酸的場面,不禁搖搖頭說道。
見夏疏影一臉的傷春悲秋,司徒昊辰默默的將夏疏影樓進懷裡,低頭說道:“事已至此,多說無益。”
垂眸看著夏疏影輕輕的揉著自己的胳膊,不禁關(guān)心的問道:“很疼?”
夏疏影見司徒昊辰打量著自己的胳膊,怕他擔(dān)心,忙收回自己柔涅的手,說道:“不疼。皇上,心疼不心疼?”
“當(dāng)然心疼!”
司徒昊辰對著夏疏影邪佞一笑,促狹的說道。
“臣妾不是問陛下心疼不心疼臣妾,臣妾問的是對於淑妃的死有沒有很心疼?”
畢竟她曾經(jīng)可是你的摯愛!
夏疏影將這句話偷偷的在心裡補充道。
看著冷宮被付之一炬,淑妃最終落了一個屍沒,首留,司徒昊辰的心裡不禁一陣唏噓。
想到以前的歲月裡,雖然和淑妃在一起有些厭煩,但是她確實沒有做過傷害他的事情,反而每次皇太后要爲(wèi)難他的時候,淑妃每次不惜和皇太后吵紅了臉都站在他這一邊。
有時候,他也挺感動,但是一碰到她任性刁蠻的時候,他就不禁有些不耐煩……現(xiàn)在,看到她被自己的親姐姐被害死,還要在最後一刻求他饒過德妃,突然發(fā)現(xiàn),淑妃也是一個非常重情義之人,不過她只將這些情義給了兩個人——一個是他,一個是德妃!
看著懷中之人,那雙桃花眼還在眼巴巴的等著自己答案,司徒昊辰略一沉思,“其實,說心疼算不上,只是覺得惋惜。畢竟她還這麼年輕——”
“那皇上你聽過有句話叫做——‘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吧!還有就是‘好人有好報’,這兩句話吧。”
“嗯,聽說過,所以呢?”
夏疏影順勢湊到司徒昊辰的耳朵前,灼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耳骨上,輕聲道:“那就放過德妃把,畢竟淑妃最後的心願也是那個!”
司徒昊辰喉骨一緊,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握住夏疏影柔嫩纖細的腰肢,將她輕輕推離自己身體幾分,然後
點頭說道:“嗯。”
“好了,你該喝藥了,隨朕回華清宮吧!”
夏疏影將司徒昊辰的袖子緊緊一拽,一臉討好的說道:“咳咳,那個,臣妾的身體已經(jīng)大好了,還是回坤寧宮吧,不然咖妃不知道怎麼給臣妾管理菜園。”
“在朕的眼睛裡,你的身體比你的菜園可要珍貴一千倍,一萬倍。隨朕乖乖回去!不想喝藥也得喝!”
司徒昊辰話音一落,便將夏疏影打橫包抱進懷裡,打道回府。
夏疏影看著面前一大碗黑漆漆的湯汁,傾國傾城的小臉望著司徒昊辰說道:“好燙,待會涼了臣妾再喝吧!”
司徒昊辰淡淡的瞥了一眼夏疏影,道:“都半個時辰過去了,還燙?”
“唔,臣妾等它涼了再喝。”
“已經(jīng)涼了,喝吧!”
爲(wèi)了驗證自己所言屬實,司徒昊辰拉過夏疏影的手碰到到碗上,濃眉一挑,道:“看吧,已經(jīng)涼了!”
夏疏影見再也沒有藉口可以說了,心一橫,便結(jié)過司徒昊辰手上的湯藥,一仰脖子,咕咚咕咚的便將碗裡的藥一口氣喝完。
“唔,好苦!”
夏疏影剛剛抱怨這一句,突然脣上一軟,司徒昊辰的吻就那麼突然的落了下來,那來勢洶洶的吻來的如同狂風(fēng)暴雨般猛烈,夏疏影的眼睛猛然間的睜大,她根本就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尼瑪什麼情況?
夏疏影被司徒昊辰扣的死死的,整個人被他牢牢的禁錮在懷抱裡,根本無法動彈。她覺得司徒昊辰此時吻得簡直像一頭餓了很久的野狼,滾燙的吻炙烈又蠻橫。火熱的脣逮住的狠狠的吸允著,豪不停頓的撬開她的牙關(guān),追逐著她的小舌,死命的跟著她糾纏。
氣息灼熱強烈,夏疏影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溺死在這吻裡。
司徒昊辰吻得強勢又帶著攻擊,幾乎把她脣腔中的空氣都抽空了,才戀戀不捨的離開夏疏影那如花的脣瓣。
他低著頭,用額頭抵住夏疏影的額頭上,一手捏著她的下頜,粗重的喘息聲音有些不吻,低聲問道:“還苦嗎?”
夏疏影還有些沉浸在剛纔炙熱的感覺裡有些不能自拔,擡起手,摸上自己的嘴脣,只覺得那裡還麻木的厲害。
見懷中的小女人一副呆愣純真的樣子,司徒昊辰只覺得氣血又一陣翻涌,他簡直愛死了她這幅純中帶嬌,嬌中帶媚的樣子。
“司徒昊辰,我,我冷!”
夏疏影一出聲,發(fā)現(xiàn)自己聲音竟然沙啞的厲害。
司徒昊辰一聽夏疏影這麼一說,頓時二話就抱起她,一邊向著密室走,一邊扒著她身上的衣服,
“啊,你這個流氓,你扒我的衣服做什麼?”
作死啊!
夏疏影臉紅的簡直要滴出血來,使勁想阻止司徒昊辰那爲(wèi)所欲爲(wèi)的手,奈何司徒昊辰的手彷彿如颱風(fēng)一樣,如過人之境的將她身上的衣服席捲的一乾二淨(jìng)。
“你魁水來了?”
司徒昊辰萬萬沒有想到是這個樣子,頓時也有些手足無措。
“把衣服給我啊!”
簡直要死了,夏疏影此刻羞的恨不得找個縫隙鑽進去,太丟人了,太羞恥了。
司徒昊辰連忙將身上的衣
服脫下來,披在夏疏影的身上,對外喊道:“權(quán)祥,傳太醫(yī)!”
“啊,好好的傳什麼 太醫(yī)啊,皇上,快讓權(quán)祥回來!”
夏疏影撲騰起身體,連忙拽住司徒昊辰的胳膊,說道。
“你來葵水發(fā)冷,說明你陰虛,必須得好好調(diào)理一下身體,否則你還想不想生孩子?”
“生孩子,生孩子,在你眼裡我就是個生孩子機器是不是?我告訴你司徒昊辰,我夏疏影纔不要給你生孩子,你想要孩子,去找你的後宮佳麗三千去生吧,我不伺候。”
夏疏影不知道爲(wèi)什麼,心裡感覺頓時一股火從丹田就噌的一下子冒出來,當(dāng)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頂撞道。
看著夏疏影炸毛的樣子,司徒昊辰倒是忽然一笑,臉抵在她的脖頸之間,說道:“這又是生的哪裡的氣,朕不過說說而已,怎麼就扯到生孩子機器,扯到佳麗三千去了。再說了。誰讓你那一腳踢得太厲害朕道現(xiàn)在還只是對你有感覺,你可要對他負責(zé)。”
說著,司徒昊辰趁夏疏影沒有絲毫防備的時候,便拉著的手,慢慢的覆上他的那裡。
手上突然碰到一個東西,夏疏影猛然一驚,待反應(yīng)過來自己手上碰到的是什麼東西的時候。
夏疏影臉上控制不住的一紅,大罵道:“司徒昊辰,你能不能不要每天這麼下流!我還是個孩子啊!”
“孩子可不是皇后你這樣的。”
說著司徒昊辰的眼睛瞟向夏疏影不知何時春光早已經(jīng)外泄的身體,望著她月匈波瀾的的起伏,一臉揶揄道。
她怎麼以前就沒發(fā)現(xiàn)司徒昊辰這麼下流呢?
夏疏影連忙用另一隻手,將身上的衣服給拉好,正了正神色,一臉嚴肅的對司徒昊辰說道:“快放開我的手!你這個下流胚!”
“你都說朕下流了,如果朕不對你下流一下,豈不是辜負了你對朕的稱號。”
說完,司徒昊辰的臉慢慢的湊近夏疏影……
“皇上,胡太醫(yī)來了——”
司徒昊辰深深吸了一口氣,最後鐵青著臉說道:“傳進來吧!”
手得到自由,夏疏影連忙將身上的衣服拉攏好,以免春光外泄。
“胡太醫(yī),你且在密室外呆著便可,朕拉上簾子,你再幫皇后娘娘診脈。”
“喏——”
說著,司徒昊辰便把簾子拉了下來,然後將夏疏影的一隻手遞了出去。
胡太醫(yī)捋了一下自己的鬍子,便認認真真的給夏疏影號起脈搏來。
良久,最後略一沉吟,緩緩說道:“皇后娘娘來葵水應(yīng)該不僅僅會發(fā)涼,應(yīng)該還會痛經(jīng),這一切都是因爲(wèi)娘娘體虛,宮寒所致。需要慢慢調(diào)理方可,不可操之過急。”
“爲(wèi)什麼以前胡太醫(yī)給皇后把脈的時候,沒有說這些呢?”
漆黑深邃的眼眸蒙上了一層不滿,氣壓因爲(wèi)司徒昊辰的原因驟然降低。
“額,請皇上恕罪,實在是因爲(wèi)以前皇后娘娘身子不是這樣的,微臣猜想,造成皇后娘娘現(xiàn)在宮寒的原因,應(yīng)該是上次狩獵 在冰湖泡的太久的原因所致,上次娘娘的寒氣本來就沒有徹底祛除,昨日又突然遭受襲擊,在池塘泡了那麼久,所以纔會出現(xiàn)現(xiàn)在這種情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