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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這位侍衛大哥,災難家覺得你是這裡真正的包打聽,可否再給咱家多說點事情,咱家到時候告訴皇上以後,一定不會忘了提攜你的!”
“真的?!”
侍衛一聽,頓時眼睛一亮,看著夏疏影,雙目炯炯有神的問道。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咱家可是言必行,信必果。你還不信咱家嗎。不信的話你可以去打聽打聽,咱家說話絕對是比珍珠還要真的!”
聽夏疏影這麼一說,這個侍衛想了想,覺得夏疏影的確沒有必要陷害自己。
眼珠一轉,然後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 最後心一橫,對著夏疏影細細的講起了周圍的事情。
“德妃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咖妃輕輕的將手中的茶盞放在了案桌上,問道。
“回咖妃娘娘,據承乾宮裡面的人透露,好像情緒稍微有點好轉了。
“哼, 此次是她福大命大了。不然的話——哼!”
咖妃聞言,美眸裡面劃過一絲陰狠,一字一頓的說道。
“咖妃娘娘,奴婢覺得以後咱們還是以後少用這些迷幻藥吧,萬一將來被皇宮裡面的人查出來,這可是大忌,要斬九族的!”
聞言,咖妃臉上閃過一陣冷笑,緩緩的從牀榻上起來,打開窗戶,看著窗外的花朵爭先鬥豔,緩緩道,“呵呵,本宮剛開始決定這麼做的時候,就沒有想過有一天能獨善其身!既然已經打算這麼做了,本宮便決定了一直會這麼做下去!”
誰讓司徒昊辰他先不仁不義的。
手不禁摸向自己月匈前的兩塊月牙玉佩,想到那日賢妃的說辭,咖妃還是感覺心裡止不住的一陣發冷。
司徒昊辰怎麼可以這般對待她?
“娘娘你哭了?”
不知不覺間,眼淚便從眼眶中奪眶而出,咖妃起初沒有知覺。還是小丫鬟提醒了她,她才猛然反應過來。
“本宮沒有哭!”
心底的哪一點驕傲作祟,咖妃習慣了在任何人面前將自己脆弱給隱藏起來。
當然作爲從小跟咖妃一起長大的貼身丫鬟,顯然也明白咖妃的心性,於是聽到她這麼一說,便連忙點頭,道:“是,是,是臣妾剛纔眼睛花了看錯了,咖妃娘娘你並沒有哭!”
“嗯,本宮本來就沒有哭!”
“是是,娘娘本來就沒有哭。”
丫鬟忙點頭附和,說道。
“好了,你退下吧,讓那邊的人密切關注一下坤寧宮還有承乾宮,一旦有什麼動作,便趕緊讓人來報道,聽見沒有!”
“奴婢知道了,奴婢告退!”
丫鬟點點頭,便退了下去。
咖妃看著窗外開著鮮豔的花朵,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就那般靜靜的看著,不置一言。
“賢妃娘娘,奴婢實在想不通你爲什麼要對咖妃娘娘那般好?”
小染手上穩穩的端著一碗湯藥,一邊小心翼翼的走著,一邊對著前面的賢妃抱怨道。
“別問了小染,這是本宮應該做的。”
很多事情,賢妃很想給身邊的丫鬟解釋,但是她在後宮多年,知道人多嘴雜,只能在小宮女一次一次的疑問的時候
,如此這般的敷衍道。
小染一聽賢妃這麼一說,知道她這是有意敷衍,嘴巴微微嘟起,賭氣似的一言不發。
賢妃見她這個樣子,心裡劃過一陣幾不可查的嘆息,搖搖,沒有說什麼便繼續向著咖妃的居所前去。
“哎,你們說德妃娘娘怎麼會突然變成那樣的?我總覺得這件事情大有蹊蹺!”
走到御花園的時候,賢妃路過一個假山,突然聽到假山後面傳來一句這個聲音,前進的腳步又有的便緩,同時示意後面的小染也不要輕舉妄動,聽聽這些丫鬟們會說些什麼。
“是啊,我也覺得這件事情大有蹊蹺。不然怎麼好端端的,德娘娘突然在咖妃娘娘面前發起瘋來呢。”
“哎,說實話,你們不覺得這件事情和咖妃娘娘有關嗎?”
“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們想啊,當時德妃娘娘其實剛開死沒有什麼發瘋的跡象的,是咖妃娘娘突然說起了淑妃娘娘,並且說什麼淑妃娘娘是德妃害死的,然後德妃的神情纔開始變的不正常的。”
聽到這裡,賢妃的心微微一緊。
雙眉不禁緊緊的蹇起,賢妃娘娘向著假山又走進了幾步。
“哎,你這麼一說,我也好想有點印象,好像當日的時候,我看到咖妃娘娘手上好像藏了一些什麼東西。如果我沒有看錯,應該是一些白色粉末。”
“啊,莫非是咖妃娘娘故意下的毒粉,致使德妃娘娘變得這樣的?天吶,那咖妃娘娘太可怕了。”
“哎,先別人雲亦云,好好想想到底是不是這樣的事情啊,到時候污衊了人可就不好了!”
“你們這羣奴才好大的膽子,竟然再次私自議論咖妃娘娘,你們說,你們該當何罪!”
突然一聲驕斥讓這羣小宮女沒有反應過來,看著映入眼簾的賢妃娘娘一羣小宮女連忙跪在上,“請賢妃娘娘恕罪,奴婢該死,奴婢該死,請賢妃娘娘恕罪!”
賢妃居高臨下的看著這羣誠惶誠恐的丫鬟,眉頭微微一斂,“既然知道該死,爲什麼剛開始還要私自議論?這不是知法犯法嗎?本宮看你們一個個的膽子可是大的狠!”
賢妃知道如果今日放了她們。咖妃那裡肯定會受到影響。
所以,這羣人是萬萬留不得了!
美眸裡劃過一絲狠戾,威嚴的聲音響起。“小染,將這些人給本宮全部弄到浣衣局去。”
要知道浣衣局這種地方是進去了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陽,註定是九死一生了。
“賢妃娘娘饒命啊,賢妃娘娘,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賢妃娘娘饒命!”
頓時,這羣丫鬟紛紛都跪在地上,哭成一團,此起彼伏的求饒聲響遍了御花園。
“封住她們的嘴,給本宮待下去!”
怕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賢妃眼神一凜,命令道。
“是,奴婢馬上去辦。”
接過小染手上的粥,賢妃吩咐道:“這裡就交給你了,本宮去看看咖妃。”
“嗯,賢妃娘娘你去吧,奴婢一定將此事辦好的!”
“嗯。”
賢妃淡淡的點了頭,便轉身走了。
“這是在幹什麼?”
賢妃娘娘剛走,權福彷彿從石頭縫蹦出來一般,突然間出現了。
狹長的眼眸淡淡的瞟了一眼小染,然後清冷的問道。
小染沒想到在這裡竟然會碰到權福,看著他那剛毅帥氣的外表,小染的臉一點點的紅了起來。
“那個,那個讓權福公公見笑啦,事情是這樣的,因爲這幾個宮女碎嘴被賢妃娘娘撞到了,奴婢正在代替賢妃娘娘懲罰她們!”
“哦。原來如此!”
權福漫不經心的走進小染,狹長的眼眸掃了一下她的全身,直到看著小染不好意思的擡不起頭來,纔將視線移到了那羣宮女身上。
如果說,權如意是這個皇宮裡裡面的妖孽,那麼權福便是這個歌皇宮裡面的芝蘭玉樹,翩翩公子。
總而言之,兩個人在皇宮裡面的粉絲量差不多一樣高。
這羣宮女們萬萬沒想到沒有交集的兩個人會在這裡相遇,還是此時這般情境,臉上的表情不知應該是笑還是哭。
“你們現在誰來告訴咱家到底是怎麼一會事?”
權福一說話,總給人一種春風拂面的感覺。
幾個宮女都感覺自己剛纔的焦慮感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擡頭一看權福,彷彿北方冬天的陽春白雪,清冷而又美麗。
於是紛紛想在權福面前博個眼球,爭先恐後的便開口道:“其實是因爲奴婢們剛纔在議論德妃娘娘和咖妃娘娘的事情。然後不小心被賢妃娘娘聽見了,便想打發我們去慎行司。”
有蹊蹺!權福一聽完就覺得這件事情太玄幻了。
“你們說德妃娘娘和咖妃娘娘,最後被賢妃發現了,卻責怪你們,你們所言可是事實?”
“當然是事實!”
權福雖然在後宮沒有幾年,但是她知道後宮裡面,沒有真正的友誼,只有永遠的利益。
不過,如果有人在背後議論咖妃和德妃,賢妃和她們兩個怎麼說也是對頭,怎麼可能會爲了她們兩個幫著出氣呢。
所以,無論怎麼想,就死這些事情背後肯定有蹊蹺。
“你們告訴咱家你們到底說德妃和咖妃什麼來著?”
小染見權福一個勁的問這些宮女, 剛開始她是想阻攔來著,但是後來一想,反正不關自家的主子的事情,便放任權福那樣繼續問下去。
這羣宮女害怕的看了一眼,見她一副沒有打算組織的樣子,便大膽的說了起來。
“就是今日,我們想起了當日發生的事情,覺得德妃娘娘的發瘋發的太神奇了。而且當時是咖妃娘娘好像在刺在刺激德妃娘娘,並且德妃娘娘手上貌似有一些粉末,所以猜想應該是咖妃娘娘故意用了一些藥粉,然後讓德妃娘娘吸入,才導致她當日成爲那樣的。”
“然後呢?”
權福點了點頭,眼神清清淡淡的看向那個小宮女,問道。
“然後賢妃娘娘便突然出現,二話不說級要講我們打入浣衣局!求權公公救命!”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誰讓你們私自背後議論主子的壞話呢,這違反了原則,權福肯定幫不了你們,是吧,咱家說的沒錯吧!”
權如意勾起一抹妖孽的笑容,挑釁的看向權福,緩緩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