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天的晚上,宋喆一個人在房子裡回憶著自己曾在國外如何認識華雲騰,又是如何得到華雲騰的資助,讀完大學,讀完博士。又是在華雲騰的幫助下如何成爲研究所的一員。遺憾的是自己當年負氣而走。當然宋喆負氣而走的原因便是華雲騰對計算機這個專業太過重視了。搞得整個研究所就像是爲易馬德和蔡相開設的一樣。宋喆不知道的是,研究所的真正老闆就是易馬德。
在宋喆的心裡其實還是對易馬德很佩服的,易馬德和蔡相的思維超前是他所沒有見過的。當然如果沒有易馬德,自己的社會學學者地位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高度。可惜的就是,當年自己回國後,那一批成員竟然發生了那麼大的災難。而華雲騰作爲研究所負責人,竟被驅逐出境。
汪洋獨自在茅屋裡總結著這幾天宋喆給自己的提示。汪洋瞬間覺得一年的時間對自己來說很長,足夠自己研究了。寫完文檔,汪洋又拿出蘇然留給自己的紙條獨自觀摩著,從字裡行間到每一個句子。汪洋的淚水直在眼眶裡打轉。照這樣的研究速度下去,明年甚至可以有時間舉辦婚禮。想到這裡汪洋不
禁暗笑起來。
宋喆和汪洋兩個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想著自己的事情。然而黑夜裡那雙眼睛從未停止過對這裡的監視。
就在六天前的那個夜晚,山裡的夜晚來的比較早,汪洋和宋喆早早的回到了茅屋裡。就在那天開始,一雙如野獸般的眼睛就一直盯著這裡。只是那個眼睛的主人不知道在他的背後竟有一隻真正的野獸虎視眈眈的注視著他。
那一夜,這個人聽到了背後的動靜,一種恐懼感瞬間從四周升起。人們通常將這種莫名的恐懼感叫做殺氣。他靜靜地聽著,那動靜不想是人,像是獸。而這樣的氣場必然不是一般的野獸。那人從袖子裡面抽出匕首,靜靜地聽著野獸蹄子踏在地上的聲音。那人忽然一躍,面向野獸,野獸竟被這突然的舉動嚇得倒退幾步,背後炸起了毛。兩雙野獸般的眼睛互相注視著。月光下,匕首閃著冷光。
那人突然轉身,向著茅屋的反方向跑去。野獸立刻追了上去,血盆大口不停地滴著口水。那人邊跑邊向後看去,那雙眼睛裡面透著興奮,而不是恐懼。即使是黑夜,山間裡那人跑起來就像是在公路上一般。面前突然出現一個倒下的樹幹擋住了去路。
那人瞬間加快了速度,而這速度似乎超過了背後追趕的野獸。“就是現在”,只聽到那
人口中吐出這麼一句話來。那人躍起一腳踏在了倒下的樹幹上,轉身飛了回來。野獸見狀也躍了起來。一聲嘶嘯,瞬間令汪洋和宋喆的窗戶簌簌作響。那人一匕首便刺進了野獸的心臟,就在落地的一瞬間,有反彈了起來。順勢抓住野獸的後腿,順勢轉了起來,越轉越快。
那人雙手瞬間向上一抖,就將剛纔野獸的傷口刺在了一個突出的樹杈上。野獸發出一聲哀嚎響徹山林。汪洋和宋喆背後不禁升起陣陣涼意。
那人收起匕首,看了看周圍沒有留下什麼痕跡,一躍便躍在樹上,就像猿人泰山一樣攀著樹幹離開了這裡。
那人回憶起了六天前的血腥場面,暗自冷笑了一聲。看著從窗戶裡透出的兩個身影。那人從胸下掏出一柄水晶般的方形小盒子,調試了一下,對準了其中的一個身影。那人催動了裝置。然而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那人一臉恭敬的看著水晶盒子上投射出來的影相,沉默不語。影相的那一頭一個墨鏡男說道:“撤回來吧,是我干擾了你的量子發射器。”
那人點了點頭,將水晶盒子放在了靴子裡面,原來這就是六天前使用的匕首……。
就在那人走後,汪洋和宋喆先後熄滅了房子裡面的燈光,整個夜晚又恢復了山林該有的寧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