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真心愛上蔣遷,自然會成功。”何玉琛看著林舒,眼中卻是流過一絲精明,蔣遷何等精明,林舒那點本事,那裡瞞得過蔣遷,但若林舒真的喜歡上蔣遷,那就不一樣,蔣遷重情義。
兩人若真的相愛,林舒便是蔣遷的弱點,到時候,很多事,做起不也就容易多了。
這法子是巧妙,只要林舒同意,蔣遷和林舒倆個人都沒有好日子過,真正愛上一個人,是一件危險的事。
林舒聽到何玉琛的話,整個人都愣在了那裡,她看著何玉琛,張了張口,想要說什麼,卻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真心換真心,這是不錯的法子,也是個危險的法子,成功後,她林舒,還會像現在這樣輕鬆嘛?
想到這裡,林舒一時間倒不知道如何回答何玉琛的話,何玉琛這是在設局引她入套,可是不入套,她將永遠被蔣遷控制著,與其每天面對仇人,她倒不如犯險一試,只要夠狠心。
林舒心中估摸著事情的利與弊,最終卻只是嘆了口氣道:“你先回去吧,讓我理理頭緒,”
何玉琛聽到林舒的話,倒是沒有多說什麼,微微的笑了笑,轉頭離開了這裡。
看著何玉琛離開,林舒這才無奈的將心中那股氣嘆了出來,其實何玉琛說這事的時候,她心中已經有底,何玉琛的話,能信,卻不能全信,她的仇要報,卻不是與何玉琛聯手。
惦量著,林舒的腦子裡,卻是想起左麗的朋友,林老闆。
林舒的日子依舊平穩的過著,身邊沒再發生什麼奇怪的事,只是蔣遷卻就得不一樣了,遇到他的時候,從來正眼看她,就連話也不會說,直接無視。
這樣,雖然安靜了,只是對於林舒而言,卻不知道是好是壞,其實對一這些事,林舒倒沒有糾結下玩去,她的日子是要過下去的,而她還得把自己想要的公司給發展起來,當然,沒錢是不成的。
也因爲這樣林舒時常會在放假的時候,一個人到賭石街逛逛,偶而看到一些好看的毛料,便買下來,毛料她是有了,卻不能轉手,必竟她還得防著點蔣遷,明得不能來,暗得卻又不熟悉流程。
她心中總會不停的估摸著蔣遷的性子,若要蔣遷對她全心意,確實很難,蔣遷的性子,她根本猜不懂,也摸不透,憑著有些事,她只能賭。
轉眼,冬天的寒氣,漸漸消失,又是一年有曖春,偶爾颳起的風,都帶著股曖曖的味道。
春天,萬物復甦在珠定業內,也會有一個大型的珠寶新品發佈會,各大珠寶行,只要評估出一定的水平,便可以參加珠寶新品發佈會,就像去年時何玉琛帶林舒看到那次一樣。
只是這次珠寶會的到來,倒讓林舒覺得有些措手不及,不是因爲珠寶會怎樣,而是因爲蔣遷竟然派她去做蔣氏珠寶發佈會的模特。這無毅讓她不知如何面對
而她也不是不願意,只是她不好意思,把自己那三大五粗的樣子露出來,躲在人羣裡渾水摸魚還可以混個長得還不賴的水平,可要站在臺,什麼缺點都要被這些真正的模特比出來。
何況那些模特們的自身條伯和她比,實在是一個天,一個地。
儘管林舒不願意,卻還是無奈的把事情應了下來,她是想過,做模特只要站一站,最多就是被人比身材不好,長得不好罷了,可要是做其它的事,她就更加做不來。
所以,她寧願丟丟人,也不願意去做其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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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的珠寶大會,比起去年的,要繁華、熱鬧得多,因爲今年,不再需要邀請卡,凡是想來參觀的人,都可以來參觀,當然,這個決定是各大珠寶商們的決定。
只是這樣一來,珠寶商們,自然要做好防護措施,以免東西被盜,平凡市民中,不缺乏有些人意圖不軌的人。
蔣氏的展示櫃,在二樓的,依舊是佔了一整層。而一樓則是由大大小小的珠寶行展示,滿目琳瑯,讓人看得眼花繚亂。
三樓和四樓,則是由不少業內頗有名氣的珠寶行展示,五樓則新蓋了一間間小包間,做成茶室,以供珠寶商,和各界商人商談。
而這次的珠寶展示會,林舒,不像上次那樣,是來參觀的,而是來表演的,這倒讓林舒有些不習慣。
不習慣倒沒什麼,只是當她站在一羣模特當中時,她這才發現,自己的各各地方缺陷。
論個子,穿上高跟鞋,才勉強和赤足的模特們差不多高。
論三圍,她有種想打地洞鑽進去的感覺,再長像,她就是清麗點,而那些模特們,要什麼樣的,有什麼樣的。直接把她打擊死。
走出來個擺造型,林舒全程都跟在別人後面,動作不到位,眼神不到位,就連走路的步子也不到位。整個就一不到位。
好不容易走完T臺,她竟然還傻乎乎的,在臺上摔了一跤,在某記者認出她是賭王大會獲得第二名的林舒的時候,她華麗麗的被記者圍攻。
當然,林舒是什麼都不會說的,急急的躲到了後臺,記者娛樂,是最八卦的,賭石界的八卦她是見識過的,何況是娛樂媒體。
想到這裡,林舒倒是搖了搖頭,忙在後臺,卸了妝,然後換上了自己平時穿的衣服,再帶上了墨鏡,這才安下心來。
她可不想面對那些八卦記者,何況,很多事情以訛傳訛經過幾個人的嘴,說出去的事情自然是不一樣了。
換完衣服後,林舒則從後臺看了看門外,見記者都走了,這才安心的走出去。
而她剛走兩步,便讓人攔了下來。
攔她的人是左麗,手裡正拿著一支菸,一臉淡然的笑意。
“林小姐若是有空,我家老闆,想和你喝杯茶。”左麗一邊說著,一邊抽著煙、吐著圈,臉上的笑意更深。
林舒聽到左麗說到自己的老闆,倒是愣在了那裡,左麗的老闆是誰?林老闆?
想到這裡,林舒倒是微微笑著點頭應下來,跟著左麗去看看她的老闆。
這林老闆是個神秘的人物,林舒看得出來,賭王大會,若是林老闆參加,蔣遷是坐不到賭王的位置的,而且,林舒更可以看得出來,林老闆賭石的經驗可比蔣遷要多得多。
左麗一路帶著林舒來到了會場頂樓。
頂樓分成一個個小茶室,供各地珠寶商們聊天談話的。
林舒一路隨著左麗走到包間裡面,看到了那個臉上帶著刀疤的林老闆,只是此時林老闆的刀疤臉,給人的感覺不是兇殘,而是慈祥溫和。
林舒走到屋裡,林老闆卻沒有急著要和林舒說話,先是上下打量了下林舒,眼神最後停在了左麗的身上。
左麗見樣,倒是急急的拉著林舒坐到林老闆的對面,平靜的道:“林小姐,這就是我老闆。”左麗一邊說著,倒是笑了起來,看著林舒。
卻見林舒一臉呆呆愣愣的樣子,倒是不急不慢的接著道:“林小姐似乎很驚呀。”
左麗的話,倒是提醒了林舒,讓林舒整個人回過神來,她微微的勾起嘴角的笑,看著左麗道:“一個一無所有的女人,要在珠寶業立足,並不是件簡單的事,這道理我明白,沒人能一步登天。”就連異於常人的她,也沒那個本事。
而她不是驚呀林老闆是左麗的老闆,她是無奈,而她無奈的是,眼前的林老闆,是她的親叔叔,林新國。
想到這裡,林舒倒是笑了起來,接著道:“我驚呀的不是左麗小姐的老闆是林老闆,而是林老闆,長得很像我一個親人。”說罷,林舒看著林老闆,想看看他會是什麼樣的反應,林舒一早便覺得林祈佑眼熟,而過年在家大掃除的時候,林舒纔看到多年前的合影,這才記起林祈佑便是她的叔叔,只是爲何會成現在的局面,林舒不明白。
林老闆聽到林舒的話,整個人都愣在了那裡,手裡的茶杯在手中恍了恍,沒有掉下來,而他卻是放下茶杯,看著林舒,心中估摸著林舒的想法,最後卻是大聲的笑了起來。
“舒舒,果然是長大了。”林祈佑本來並沒有打算將這件事瞞著林舒,只是他也沒有打算這麼早把一切都告訴林舒,必竟還有很多事情都沒有處理好,而他曾經也發過誓,不再是林家的人。
若不是當初,他貪戀寶藏,他的父親也不會死在何家人的手裡,而當初做錯事的他,則被自己的母親一怒之下,趕出了家門。
從那以後,他便再也沒有回過家,也不再自稱是林家的人。
也因爲這樣,她把名字改了,不再是林新國,而是林祈佑,改名不改姓,是因爲他還眷戀著自己那個家,但卻不能再回頭。
林舒聽到林祈佑的話,倒是低低的笑了起來,在她記憶最深處印象最深的便是她的叔叔林新國,可是時隔久遠,她早就不記得自己叔叔的樣子,腦子裡只有個模糊的影子,而她記得叔叔不僅是因爲小時候叔叔對她好,更因爲他手上的圖麥穗圖案,在林舒的腦子裡,圖案的樣子,卻是那樣清晰。
想到這裡,林舒倒是笑了起來,看著林祈佑道:“奶奶死了,叔叔不知道嘛?”林舒見林老闆承認,倒是急急的說出了這樣一句話,她在替爺爺奶奶感到悲涼,他們走的時候,自己的兩個兒子,都沒在他們的身邊,更沒有回來看他們。
就連林舒,都能感受到那股子悲涼和無耐。
想到這裡,林舒倒是冷冷的看著林祈佑,等著他的回答。
而林祈佑自然是明白林舒的意思,只是當初的他不是不想回去,而是,她不能回去。
想到這裡,林祈佑一時間卻又不知道如何回答林舒的話,不能回去,因爲她發過誓,可這些事,在林舒眼中,保能只會覺得是個藉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