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 不要再放出來咬人
“上官皓你憑什麼……”她哽咽自語,淒涼與酸澀充溢著整個胸腔。就愛網
上官皓宛遭重創,將她翻轉過來,看到了她淌了滿臉的眼淚,指尖滾燙,那是她眼淚灼燒的溫度。
健碩的臂膀收緊她的腰,讓她纖細的身影緊貼著自己,大掌扣緊她後腦柔軟的髮絲,他俯首吻住了她嫣紅的脣!
“……”秦沐語悶吟一聲,只覺得脣瓣瞬間被一股強烈的男性氣息侵佔,她淚水滿盈,被滾燙的水汽包圍著,小手死死抵住他健碩的胸膛,拼命想要推開!
上官皓嚐到了她脣瓣上淚水的鹹腥,盡數吻去,他撬開了她的脣瓣深深吻進去,感受到了她特有的稚嫩與青澀,強悍地佔有和撫慰著。他挺拔的身軀微微顫抖,已經不知道要如何安慰懷裡的小女人,只希望要停止她的眼淚。
秦沐語卻渾身戰慄,想歪過臉躲開,卻死都掙扎不動!她扯著他的衣服,在令人窒息的深吻中偷出一絲呼吸,小臉漲紅,劇烈喘息著:“不要……上官皓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唔……”長長的睫毛下一滴凝重的眼淚掉落下來,她再度被狠狠吻住。
不……
她不要!
那樣強烈的男性氣息是她最最熟悉的,霸道,強勢,不容抗拒,她每一次嚐到的時候都會瑟瑟發抖,在舌尖被虜獲的瞬間她劇烈顫抖了一下,悶聲尖叫,上官皓強勁的力道卻化解了她的掙扎,將她整個嬌弱的身體都揉進懷裡,徹底軟化。言黋濾覔尕瘕
直至她再也掙扎不動。
他溫熱的薄脣吻住她的眼睛,細細地刷著她的睫毛,將那些酸澀到極點的眼淚盡數吻去,啞聲道:“別哭……不要哭……”
秦沐語手撐著他的胸膛,低低喘息,被淚水浸溼的雙眸盯著他,顫聲道:“不要這樣對我……上官皓,你最好想想你的亡妻,再想想你現在的女朋友!你沒有資格對我做這樣的事!!”
她說著就想要狠狠推開他,卻在推開他的那一瞬間腳步軟化,上官皓挺拔的身影反拉住她將她架在懷裡!他俊臉蒼白,深邃的眼眸裡有著翻涌的滔天巨浪,他不想解釋爲什麼他的心臟會被揪得那麼緊,更不想解釋爲什麼明明那麼多事情無法弄清楚,他卻死都不想看到她掉眼淚!
“我做不到……”上官皓眸色猩紅欲滴,薄脣緊緊貼著她的耳畔,沙啞的嗓音伴著滾燙的氣息輕輕噴灑,“不要再讓我想那些事,因爲就算我想……我還是會這麼做……就像當初哪怕瑾蘭在我身邊,我還是忍不住碰你,一次又一次……”
他大掌撫摸著她的臉,充溢著血絲的眸俯首凝視,切齒道:“你知不知道你像毒藥……有時候會讓我什麼都忘了……”
而此刻的藍子旗,也已經推開了玻璃門走出來。
前一刻的時候,江穎已經頹敗地坐在了桌前,臉色蒼白,透過透明的落地窗看著外面兩個人的拉扯,這是她第一次親眼看到他們糾纏,或者說是第一次看到上官皓如此失控緊張地對待一個女人。陸琛說的那些話,她曾經以爲是傳言。
可是當真的看到,她才徹底紅了眼,壓不住渾身的劇烈顫抖。
藍子旗看著她跑出去的身影,眸色驟然暗沉。
他也已經沒有心思再呆下去,更加不會放心那個男人追出去跟她在一起拉扯,他優雅起身,眸色冰冷如刀,掃她一眼,淡漠道:“你是他的女人,所以留給他對你動手,應該比我自己來要狠得多,是不是?”
江穎一顫,擡眸看著他,臉色蒼白如紙:“藍子旗,你應該知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立場。你喜歡她,所以你護著她,覺得她什麼都對!可是我呢?我不認識她,也不是她的朋友,更沒有什麼立場來維護一個嫌疑犯!哪怕只是作爲一個市民,我揭發一樁沒有了結的案子到底有什麼錯?!”
藍子旗冷笑,盯著她血紅的眸,手撐著桌面啞聲道:“你能說服你自己嗎?江穎……不要告訴我你什麼都不懂,如果你不清楚她跟皓的關係,你會有閒情逸致去理這些?——你也說的很對,我的確是會護著她,所以不要跟我談立場,再有下次,我會誰的面子都不給,明白嗎?”
他說完,優雅而冷冽地起身,朝外走去。
隔著一段距離,他已經看到了她的掙扎。
藍子旗臉色鐵青,上前抓住秦沐語的手腕將她狠狠扯過來,她疼得發顫,藍子旗眸子顫了一下,卻依舊將她拉到身後,冷眸正對著上官皓。
“今天最好不要逼我動手,我沒那個心情——”藍子旗冷笑著說道,笑容冷冽肅殺,“你有時間是嗎?那就滾去管好你自己的女人,別放出來亂咬人!”
上官皓臉色鐵青,在剛剛的拉扯中看她疼得眉頭蹙起的瞬間放手。他不想再傷了她。
一點都不想。
“不要動她的左手,”他暗啞低沉的嗓音淡淡說道,“她有舊傷。”
他深邃如海的眼眸裡,滿滿的都是藍子旗身後那個纖弱的身影。
說完這一句,他冷淡的眸垂下,挺拔的身影朝著停靠在餐廳旁的車子走去。他清楚此刻她的狼狽,他想要搶她在懷裡,像四年前一樣,哪怕禁忌背叛天理難容,都要牢牢地禁錮著她,任她哭鬧掙扎都不放手!只因爲心被她狠狠揪著,她的眼淚都是最鋒利的刀。
可他知道她不願。
所以他眸色冷峻,抿緊薄脣,轉過方向盤漠然離開。
……
偌大的書房裡,視頻通話設備已經開了將近一個多小時。
門終於打開,一個頎長的身影出現在視野中,神情中的冷淡讓人無法忽視,與他一起出現的還有一個人,殷勤如蠱惑般,跟他對話著,幫他調整好攝像頭。
他淡若清水的眸,終於擡起,看了一眼。
“你終於肯過來了?”御京東拄著柺杖坐在另外一頭的沙發上,臉色陰沉得可怕,渾厚的嗓音在偌大的空間裡嗡嗡響著,對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