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突兀的見面,首先發出提問的人是我,因爲我真的有很多要問的東西。
我問:“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她對我很挑釁的笑笑,用一隻手指輕輕的在我的臉上劃過,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真是個不錯的男人。”
這風騷嫵媚的動作讓我不禁的聯想到了日本的那些AV,我覺得有點發毛,心說果然是流淌著一半日本血液的女人啊。
我撥開她的手,又問了一遍:“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可能是因爲我有點激動,她稍微愣了一下,然後慢慢的收回了手,正視著我的眼睛,大約有十秒鐘的時間,她說:“給你便宜你不佔,既然你這麼問了,我也就不做多餘的事了,坦白的說,我要你幫我找到他。”
“他?”我說:“是南七落嗎?”
“哦,原來他叫南七落啊。”她笑笑,又接了一句:“真是個奇怪的名字。”
聽她的意思,似乎她之前並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那麼她是不是對他也一點都不瞭解呢?是不是隻是目的單純的要找到他呢?
我不知道,也沒有過多的瞎猜,因爲我還記得韓一笑和我說過的話,這一行,靠猜想不會活的太久。
雖然我還不知道他說的這一行到底是哪一行,但是他說的確實是實話。
其實我想和她說的是,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叫什麼名字,南七落這個名字是我隨便起的,但是可不像她說的那樣,並不奇怪,而且還瀟灑的很呢。
對這種無聊的問題麼沒做過多的解釋,但是我也沒想好好的告訴她,我說:“你問我,我哪兒知道?要不是你那些手下來這裡鬧事,他也不會跑。”
“你不知道?”她明顯沒相信我。
我說:“我當然不知道!要不然我哪兒還能在這兒坐著,早就追他去了!”
她看著我皺了皺眉,目光最後卻落在了我身後的牀上,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牀上是我隨手放下的那塊白勾玉。
她認識這個嗎?
從她的眼神裡我能感覺的到,她絕對知道這個東西!
也許我能靠她找到點什麼線索,也許她會是我尋找真像的突破口。
我心裡打著自己的算盤,但是我卻並不敢相信她,我也沒理由去相信她。
她把目光在白勾玉上收回來,對我說:“你把你知道的關於他的一切都告訴我,我不會爲難你,而且我還會給你相當的一分報酬。”
“我能告訴你什麼啊?”我其實很想說的,但我心裡明白,這種時候必須得裝裝,我說:“我可能還沒你知道的多呢。”
她把手伸進懷裡,在衣服裡面的兜裡掏出了一張紙票,不,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張支票。
他遞給我,說:“那由我來判斷,你只管說就是。”
我並沒有接過去,對於她這樣的人,我還是很小心的,但是出於對金錢渴望的本性,我我還是忍不住看見了上面的數字。
我的媽呀,一個五,後面全是零,我數了一下,整整五十萬!
她又一遍問我:“南七落的蹤跡,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我內心經過十分激烈的思想鬥爭,分析著自己到底應不應該接這比鉅款,其實我這個人平時並不愛佔小便宜,但是,現在擺在我的面前的有哪裡算的上是小便宜?我覺得,這筆錢不是那麼好拿的,又或者說,我覺得我還可以拿的更多一些。
“呵,你這一來就又**又錢惑,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我確實挺眼饞的,可是我也真的不知道什麼啊,無非就是一個名字而已。”我依然搖搖頭,想先看看她的反應,然後再一點一點的往上加籌碼。
“你有點過分了。”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我擡頭看著她,想著她想要做什麼?
突然的,這本來看上去既性感又好看女人會一把抓住我的頭髮,她極用力,我疼的一咧嘴,她又用力往前一拉,我整個人就都跟著撲了出去,然而還沒等我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我的後脖頸處又突然招到了重重的一擊,我眼前一黑,一下子就趴在了地上。
這一切發生的實在太快了,我完全沒有機會去反應該做出什麼去應對就被撂在了地上,我剛想翻身起來,卻感覺一隻腳踩在了我的後背上,她踩著我用力的把我的兩隻胳膊拉住,緊接著用力一抖,我頓時就感覺到一陣無法形容的疼痛傳來,隨著我的一聲慘叫,我的兩隻手臂就都失去了感覺,我知道,是她把我的兩隻胳膊都弄脫臼了。
她一腳把我從地上踹的翻了個身,我忍著疼痛,仰面朝天看著她,咬牙切齒的說:“臭娘們兒!你他媽想怎樣!?”
她特嘲諷的對我笑了一下,然後從袖子裡拿出了一把小刀,藉著屋子裡的燈光,小刀在我的面前泛著白森森的光澤。
“你現在還可以選擇說實話。”她說。
我因爲是在疼的厲害,頭腦十分的不清醒,張口就罵道:“我說你媽個逼!”
其實現在的我基本上已經可以說是喪失了運動能力,我也只能在嘴上逞逞能,她對我的罵聲毫不在乎,側坐在我的胸口,然後用小刀的側面在我的襠部用力的拍了兩下:“你的這個東西還要不要了?”
我大驚,這才明白,敢情這娘們兒是要閹了我啊!
“我操你媽!你敢!?”我真的有點慌了,但是我還是有點不信她一個女人能做這樣的事。
卻不想她居然真的扒下了我的褲子,然後用小刀的側面零距離的與我的寶貝接觸了一下。
感受著小刀冰涼的溫度,我也不由得打了個寒戰,只是,說來也奇怪,被她這麼一刺激,我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我居然還他媽硬了!
“呦。”她似笑非笑的輕呼了一聲,但同時我感覺到她手裡的刀子真的開始向下壓去。
“我操!你他媽來真的啊!?”我這次是真的害怕了,我可還是個處男啊,總不能還沒上過一個女人就把這東西丟了吧?我大喊:“好了!你贏了!我他媽的說就是了!”
她手上的動作停一下,扭頭看了我一眼:“可是我有點欲罷不能了啊。”
“我知道他幹什麼去了!你要是閹了我,你就永遠都找不到他了!”我道。
“哦,那你倒是說說看。”她終於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我想了想,說:“你那錢是真的給我嗎?”
她用刀側面又拍了我那裡兩下,說:“虧你能硬的起來,你在廢話可就永遠沒機會硬了。”
事到如今,我爲了自己男人最後的尊嚴,也實在是沒辦法了。
我說:“你放開我,我都告訴你。”
“好啊。”
她從我的身上起來,一手扶著我的肩膀,一手將我的胳膊用力一推,我就聽見“咔吧”一聲,我又是一聲慘叫,疼的幾乎要暈了過去,但是還不等我這一聲叫完,我的另一隻胳膊也同樣發出了“咔吧”的一聲。
我提好自己的褲子,順便還白了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一眼。
我說:“話先說在前面,我只能告訴你我知道的東西,但是他具體在哪裡,去做了什麼,我一概真的不知。”
他點了點頭,做了一個你說的表情。
我說:“他可能是去北京了,他說過要去找一個叫夜泠的女人,好像北京有個姓夜的家族和他達成了什麼約定,但我不知道是什麼約定。”
我沒有說出盤古墟,也沒有說出白璇,我想我還是得留點底牌的。
“夜家,果然是先去了那裡。”她低低的唸了一句,然後又說:“你知道那個夜泠是誰嗎?”
我其實剛想說就是我背上的那個人,但是這個回答估計她可能不會滿意,不過我對那個夜泠也確實不知道更多的什麼了。
我搖了搖頭,剛想說不知道,但這時我卻突然了發現一件非常奇怪的事。
我是光膀子的啊!
我的上身並沒有穿衣服,剛纔她把我在地上翻來翻去的,難道她沒看到我背上的那張夜泠的臉!?
是她看不到?還是她看到了卻根本不奇怪?
我不知道,她這麼淡定倒讓我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現在沒機會去照鏡子看看自己的後背,但我覺得,她既然這樣問我,那就是說她不認識夜泠,至少是不知道她的模樣,於是我對她說:“我也不認識,本來正要問問南七落呢,可這時候你的那些手下卻突然衝進來打斷了我們的對話,我說你要是不開心,那氣可就得一定要發在你的那些手下身上啊,我是無辜的。”
她沒跟我貧,把手裡的那張支票推到了我的跟前,他說:“這五十萬歸你看,但是我想問問你,我再給你雙倍的酬金,你願不願意跟我走一趟?”